“黨務辦主任?”
老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這不是他這輩子夢寐以求可以爬得上的位子。
自己也沒有想到人李浪閑庭信步一樣就被提上來了……
想到這個結果以后,老男人扎心了……
“你怎么比李浪還要激動,有你什么事情,前一段時間你不是還嚷嚷著要如何如何李浪,現在你是下屬,李浪是領導,雖然不在一個部門,但都是軋鋼廠的,下屬再威脅領導破壞內部團結,到時候小心開除你。”趙嫣然看向老男人一點好臉色不給。
她愛的男人是李浪,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對李浪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恐怕說一些難聽話都不行。
老男人被趙嫣然一個姑娘家指著鼻子這么說,但沒有一個人幫忙老男人說話。
“以后踏踏實實的,好好工作。”
一大爺易中海輕輕拍了拍老男人肩膀。
“李浪這么年輕就被提拔到副主任的位置,年輕有為,這樣子的人才的確不適合只拘泥在鋼廠。”
“以后要是發達了,別忘記多多照顧照顧我們。”
“恭喜恭喜升為房屋主任。”
“李浪人品好,人家這是應該的。”
“可喜可賀。”
周圍人都在稱贊李浪。
“我們四合院里出黨務類型的大領導了,我覺得不錯。”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不過二大爺劉海中神情沒有那么高興,這樣明顯有點酸。
“李浪。”
“夠瞧的。”
“無論你是什么位置,方才那一手鉗工我服了,你是個大爺們兒。”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李浪點點頭,充滿欣賞。
要么說人逢喜事精神爽,被這么多人捧著能不舒服,但李浪一點沒有飄。
“我會努力工作。”
“謝過大家的祝賀。”李浪認真說道。
別人不招惹他,那么他只會與人為善。
“李浪,你這都升黨務的主任了,現在怎么著應該請客。”寡婦秦寡婦笑著說道。
李浪知道秦寡婦按得什么心思,不就是能蹭一頓飯就蹭一頓。
饑一頓一頓的是秦寡婦一家經常發生的。
“車間里這么多人我可請不起。”
“跟我不熟的就別湊熱鬧了,一大爺,二大爺,秦姐,你們可以今晚下班去我家里吃飯,不過拖家帶口可就別了,你們自己來,人太多了我家里也盛放不下。”李浪說道。
他不是小氣的人,有時候請客一定會請,但李浪不是凱子,沒有義務幫別人家養孩子。
秦寡婦家大大小小的人一堆,二大爺二大爺劉海中家里,那也是有劉光福劉光天,李浪沒有義務讓他們也跟著過來一起吃。
“好嘞。”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必去。”二大爺劉海中道。
二大爺劉海中還真不在乎他老婆孩子能不能去一起吃,他自己能吃點好的最重要。…
秦寡婦臉上有些失望的點點頭,李浪請客總比不請好,她仔細想想也理解李浪這么做,畢竟都帶家屬,的確太多那得話多少錢。
“我該回去辦公室了,老在這里待著也不是事。”李浪朝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有空一定要常來。”一大爺易中海道。
李浪依靠實力完全征服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直到現在,眼神里面還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李浪這么年輕就開始掌握了如此熟練掌握機床技術……
一大爺易中海像李浪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純純的街溜子,不過那個時候一大爺易中海也沒有辦法,他年輕的時候世道太危險,能夠娶個老婆活到現在就已經不容易。
“以后多多指導一下我。”
一名之前嘲笑過李浪的老鉗工說道。
這老鉗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隨著李浪離開,趙嫣然連忙跟上。
回去辦公室,所有人看向李浪的眼神立馬變得不一樣。
“李浪,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辦公了,不用再繼續在這里。”
財務主任辦公室門一直開著,看到李浪出來,他趕緊過來說道。
財務科主任真不是一般的熱情,因為李浪升的太快了,財務科主任已經知道李浪和副廠長以及廠長關系好,但萬萬想不到竟然好到了這種地步,經過二大爺劉海中的到廣播,財務科主任知道了李浪被廠長親自送回家的事情,可得巴結巴結李浪,跟李浪關系處好了豈不是有機會親近親近副廠長或者是廠長。
“麻煩了。”李浪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
“這一張辦公桌以后就是你的。”
財務科主任指著他一側一張辦公桌。
財務科主任和李浪的辦公桌沒有挨著,其實也不是面對面,呈一種隔空的l型。
空閑了將近兩年的辦公桌終于用上了。
幾張學生桌拼湊而成的那種。
只有廠長和幾名副廠長的辦公室是正兒八經實木一體化打造,很多財務科的人幫忙李浪搬東西。
“謝謝各位了。”
李浪該客氣還是要客氣。
“現在喜歡新的工作環境嗎?”財務科主任問道。
“還可以。”李浪點頭。
“我覺得之前的工作還是得兼著,畢竟我把工作分給其他人,恐怕也干不了。”李浪說道。
“這個自然的。”
“咱們廠的好多工作有時候還真缺不了你,只是辛苦你了。”財務科主任一副李浪辛苦了的表情。
新官上任,大大小小的文件,李浪都得看忙的很。
不知不覺就到達下班時間,趙嫣然還有一些文件需要處理,回去的比較晚,所以李浪就不等趙嫣然了,直接出辦公室直奔后廚。
既然要請客,李浪怎么會少得了通知傻柱。
傻柱算是四合院里唯一能夠和李浪交心的男人了,別看現在二大爺三大爺跟李浪熱乎的很,但他們不過是趨炎附勢罷了,如果李浪被一棍子打到了車間成為老男人一樣的撲街仔,那么二大爺和三大爺一定會趾高氣揚的對李浪冷嘲熱諷。…
唯有傻柱,無論李浪在巔峰或者低谷,李浪相信他對自己的態度都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最不能冷落的就是李浪的女人,然后就是傻柱。
不是說傻柱比不上李浪的女人,其實是李浪更需要女人陪……
“嘿喲,瞧誰來啦。”
“咱們的黨務主任李浪,鋼廠有史以來最年輕廠長接班人。”
林嵐正在后廚招呼著洗碗工們刷盤子,又是洗碗的,她也幫忙抬一抬搬一搬,正好就看到李浪進來非常熱情招呼道。
“劉姐,您這有些太抬舉我,整的我多大官兒似的。”李浪說道。
其實對于自己這一次升職,李浪沒有那么開心,更多的是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鋼廠會這么快讓他升職,不用想里面少不了鋼廠廠長和副廠長的功勞。
“那您可太謙虛。”
“您知道多少人想要當這個主任搶破了腦袋,其實有好多人以前天天陪著領導班子們喝酒,多少次喝到斷片兒了,然后什么也沒撈著,硬是仍舊沒有讓他做主任。”
劉嵐這就不同意李浪所說,做出反駁。
當個領導對于工人來說太不容易,尤其李浪這么年輕能夠當這種大領導,真是太出乎人預料。
“劉姐,您過獎。”李浪道。
“李浪來了。”
傻柱聽見劉嵐和李浪聊天,一邊在案板上作業一邊說道。
“柱哥,你什么時候回去。”李浪走到傻柱跟前問。
“我還忙著,現在一時半會兒可回不去,兄弟,恭喜你,以后這咱有個什么事兒,可能還得求著你。”
“哈哈哈。”傻柱正切魚片大笑說道。
其實刺身并不難做,缺少的是會吃的人,現在的人們米面粥都不一定吃得起,也就是大領導們會吃刺身,一般人還真欣賞不來這種好物件,甚至是沒聽說過這種吃法。
“柱咱們兄弟之間就不說那些客套話,能幫您的兄弟一定幫,現在我找您來是有事情的,今晚上秦寡婦她們起哄讓我請客,本身這就是一件喜事,然后我想問你具體什么時候回去,到時候回去了去我那兒吃一頓吧。”
李浪直接進入正題,跟傻柱之間不需要弄那些里格楞,直來直去的就可以。
有些人李浪不請他會來的,像傻柱這種真兄弟必須親自去請,傻柱不是一個會去給李浪添麻煩的人,不請他真不來。
“我這忙不開,你也看到了我還正做魚,得虧了你那兩只烤兔,這幾天咱們廠做客的人那真是絡繹不絕,尤其是你的烤兔子,基本上全部都是必點的菜,我要忙活到晚上九點半也不一定回得去,你們吃好喝好別管我。”傻柱說道。
傻柱手也沒閑著,一直都在切魚片。
“行吧。”
“那我找雨水讓她代表你去。”李浪點了點頭說道。
傻柱的確去不了也不能強求,畢竟工作最重要。…
“得勒。”傻柱完全同意。
“那您忙活,我這就先顛兒了。”李浪說道。
“成,爺們兒。”傻柱回答。
李浪能看出來傻柱對他升職這件事情是非常高興的就夠了。
李浪出去鋼廠就去了一家飯店,直接點了六菜兩湯。
李浪今天晚上要是還做菜,那就真成廚子了。
他是有廚藝,但不一定干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下廚,尤其是有些人不值得李浪下廚,所以說李浪覺得還是自己去點一些現成的菜算了,所以自己就不做飯。
李浪留下具體地址沒有付費,飯店做好菜會送過去,其實離得也沒有那么遠。
騎自行車回到家李浪一看,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還有秦寡婦像是在開會一樣全部都聚集在他家的門口。
李浪看著閻埠貴,很清楚的知道他必定是聽到了這種事情跟風過來的,他是真不客氣。
如果閻埠貴不來的話,李浪其實也會請他。
現在閻埠貴有些自降身價的意味,不過有時候過于精明的人其實更容易出錯。
“李浪,升……主任?”
“真行。”
“您是這個。”
閻埠貴走到李浪跟前,笑瞇瞇豎起大拇指。
閻埠貴是發自內心佩服極了。
“三大爺謬贊。”李浪隨意說道。
“咔嚓。”
李浪把門打開。
“進去說話。”
現在讓這么多人一直在外面那可不是待客之道,李浪做人還是有里有面。
“今晚上大家可以喝點紅酒。”
李浪拿出來一瓶1960年波爾多葡萄酒,畢竟這是他用酒票買的,滿打滿算花了五塊錢。
可是高消費的一種酒,60年正是波爾多葡萄酒的好年份。
“今個可是抄著了,紅酒。”
三大爺閻埠貴看著紅酒那眼神都直發飄,他已經兩天沒有喝酒,誰知道自己今天一下子能喝到紅酒。
看著紅酒瓶子上一堆英文,閻埠貴不認識,但自己就覺得很高級。
“李浪,你真有錢。”二大爺劉海中朝李浪豎大拇指。
“二大爺,瞧您說的您掙的也不少。”
“只是舍不得花。”李浪笑了笑說道。
二大爺劉海中瞇著眼睛沒說話,他的確攢著不少錢,那是以后準備留給自己的養老錢,還有一部分是留給他大兒子的。
至于老二劉光天和老三劉廣福他懶得管。
“這紅酒都能來到桌上,那得配些什么菜。”秦寡婦朝李浪問道。
秦寡婦對酒真不感興趣,她更在意的是菜,家里邊兒她讓婆婆張氏給孩子們做飯,自己就過來吃了,能省一張嘴是一張嘴,她這在鋼廠工作天天忙活,飯量也大,能夠在外面蹭一頓是一頓,不能拖家帶口就不能拖家帶口。
“我從飯店里訂了八個菜,等個三十分鐘一個小時的就會送過來,大家稍安勿躁。”李浪回答。…
李浪也沒想到他們早早的就過來了。
“不急,我們不急。”二大爺劉海中搖頭說道。
昨夜下雨,空氣中閑得很清新,所以李浪刻意把房門完全打開。
春風徐徐,一點也不冷
“紅酒管夠。”
“可不止這一瓶。”李浪又道。
既然要請客,他不會摳摳的。
李浪是一個闊氣之人,雖然今天這一頓飯,有不少的禽獸,但是無所謂,開心就好。
“那今晚上我要一醉方休。”三大爺閻埠貴道。
別看閻埠貴是一個語文老師,文化人,斯斯文文的樣子戴著一個眼鏡,但他是真愛喝酒。
“一大爺,難得您今天和我們早早湊到一塊。”
閻埠貴朝一大爺易中海說道,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今天是沖著李浪的。”
“他的鉗工技術在我之上,我敬佩技術好的人。”一大爺易中海道。
他琢磨三四天都沒有頭緒的東西,李浪秒給在機床上面干出來了。
直到現在一大爺易中海心情仍舊難以平復。
以前一大爺易中海在四合院誰也瞧不上,就認為他是最優秀的,現在不一樣李浪比他強。
扎扎實實的是個非常厲害的鉗工。
“什么?”
“老易,你的意思是李浪鉗工比你好?”
“你可是八級鉗工。”
閻埠貴眼珠子都快掉下來,難以置信。
可一大爺易中海又是一個不會開玩笑的人。
“我可以作證李浪的確完成了老易做不了的機床件,至少也是九級鉗工。”二大爺劉海中說道。
“李浪鉗工方面沒得挑。”秦寡婦夸獎說道。
閻埠貴對李浪說不出話,不過現在李浪已經是領導,鉗工不鉗工無所謂了,工資也會得到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