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別說天天這么搞了,你就是一個月,給一個萬人廠搞一萬斤,都有人過來查你,一月千八百的還行,勉強說的過去,憑空一下多出一萬斤沒有來歷的肉問,從哪來的你說不出來,問怎么運來的?你也說不出來,這是一個廠能兜得住的?真這么干了,廠長在內的廠所有所有領導,和后勤采購人員,全部要吃槍子。
也不知道那幫主角怎么想的,這時候日收入過萬,你搞那么多錢,你能拿出來花?留到改開用?你確定你這么搞,能讓自己活到到那時候?不管他們怎么想,李浪是沒有這種想法,一天一萬斤李浪也能做到,但別說一天一萬斤了,一月一萬斤李浪都沒有想法,最多等到李廠長掌控整個廠一月搞個三五百斤的。
李浪打算把每月的用不到的肉,都扔到倉庫里,等改開了把這堆僵尸肉賣國外去。
李浪轉身來到了賣手表的地方,賣手表的態度比賣自行車的強多了,雖然也談不上熱情,好歹屬于正常范圍,李浪相對愉快的購買了手表,并詢問了哪里還有賣自行車的。
李浪這買完了手表,來到售貨員說的地方,這個自行車售貨員態度比之前的稍微好一點,說道:“自行車票有嗎?。”
李浪點了點頭,把自行車票拿了出來
看完這這樣東西,售貨員才回答道:飛鴿的只剩下女式的了,156塊一輛
李浪想了想,女式的好像沒有前面那個大杠,也行,男式的還怕不小心撞到某個部位呢,而且自己要是沒記錯的話,飛鴿6622型號再有兩個月就要出來了,到時再買一輛好了,因為這輛車出現的時間很短,所以李浪曾經了解過這輛車的詳細信息。
這個型號可是一輛有收藏價值的車,飛鴿牌6622型自行車,有手閘、漲閘、內三速三款,主要部件均采用高強度低合金錳鋼制造,全車做工精細考究,所有油漆件均烤三層漆,電鍍厚達7絲,零件加工工藝精湛,整車質量上乘,超過這時期世界上九成九的自行車。
但可惜的是他從出世到因為某種不可說原因停產,只有短短的三個月,這可是這時期的頂級自行車,不比外國生產的差。
“那就來女式的吧。”說著李浪將自行車車票和錢給了售賣員。
售貨員聽言,點了點頭,將錢和票放入柜臺,帶著李浪提車去了。
李浪拿到車后,試了一下感覺還行,雖然無法和以后的相比,但還是可以接受的,李浪知道,這時候的自行車,需要去專屬部門去給車上打鋼印,所以李浪騎著車去給自行車上了鋼印交了稅,然后才慢悠悠的,騎著車回到了四合院,李浪此時的心情是高興的。
他不是高興買了車,而是自己明面上的工資漲了,自己做事不用太顧頭顧尾的,可以輕松點了。
在那幫禽獸面前裝的心太累,明面上是顧得住了,他們肯定就要來吸自己了,只要他們主動進擊,李浪就有辦法,讓街道辦事處也無話說的,讓這幫禽獸從這個院子里滾出去,留個干凈的四合院給自己。李浪一直慢悠悠的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四合院門口,李浪將自己高興的心情收回,露出了苦中帶笑的表情。…
要是自己表現的很高興,四合院禽獸們看見,肯定會羨慕嫉妒恨,指不定要想出什么歪點子,比如說慶祝自己升職買車,然后一起來自己這里蹭東西吃。
雖然李浪不缺那點飯,但李浪也不想給他們吃,但又不能一次性把他們全惡了,飯要一口一口吃,對這群人也要分而攻之,挨個擊破,買了東西就要花錢,錢沒了自然也就又窮了,窮了苦個臉很正常,買了東西又高興,所以苦中帶笑這非常合理。
回家時候,李浪路過了閆埠貴家,眼尖的閆埠貴,一眼就看見了李浪推著的自行車,和手上帶的手。
閆埠貴心中喃喃自語:“這李浪到底干了些什么啊,前兩天才買了新的床和大衣柜,現在又買了自行車和手表,他那里來的那么多錢,不會和趙鐵柱一樣貪污食堂吧,短短幾天就弄到了這么多錢,他到底貪了多少啊。。”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閆埠貴還是挺羨慕李浪,不管李浪的錢怎么來的,但他是真的有錢,就算被抓了,也享受過了,不像自己買個自行車攢了好幾年,想貪都沒地方貪。
路過閆埠貴家時,閆埠貴那特別驚訝表情,李浪也清清李李的注意到了,但他不在乎,反正這東西有來歷,不怕查,雖然兩百不夠買兩樣的,但原李浪留下的是幾十還是幾百塊錢,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花,他們也拿不到什么把柄。
因為李浪家大空地方多,所以李浪將車子直接推進了屋子,他可是沒忘記趙鐵柱偷車可是有一手的,自己把趙鐵柱給送去掃廁所了,他要是過來偷,連個車輪都不會給自己留下,雖然自己不在乎這個車,但這輛車也有主了,李浪打算到時候送給王靜如。
李浪本來打算拿車釣下趙鐵柱的,趙鐵柱要是過來偷,直接給他送去吃牢飯,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趙鐵柱已經淪為了廢物,對李浪沒有影響,李浪只要想,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所以李浪決定廢物利用下,李浪還指望著趙鐵柱再來兩次壓歲錢的騷操作,直接讓王家在院里的仇恨拉滿,讓自己輕輕松松處理掉王家的人。
年過了,也沒人讓趙鐵柱做飯去了,從昨天李浪聽到王張氏吵王寡婦就能看出來,一月五塊的趙鐵柱連王寡婦家都不如,那么趙鐵柱為了幫王寡婦,不知道接下來要整出什么騷操作。
但大概率是以他不要臉為盾,王家孤兒寡母為矛,進行打劫,廠里他沒那膽子,有膽子也做不到,李浪倒是希望趙鐵柱在廠里面打主意。
趙鐵柱在廠里敢以幫助王寡婦家為借口搞事,李浪就可以通過他,讓王寡婦直接從廠里滾蛋,至于他嗎,把罰款還完才能走,差點直接拿他房子抵。
趙鐵柱也不是真傻,廠里他無法得手,那就只能從院子里下手了,但不管趙鐵柱怎么做,都在李浪的計劃內,只不過一個簡單,一個麻煩點。…
回到家里后,沒多久李浪家的門就被敲響了,不用想就知道十有八九是王寡婦。
李浪前去開門,一看果然就是王寡婦,還沒等李浪開口,王寡婦就先開了口。
“李浪,聽說你今天成食堂主任了,還被獎勵了兩百塊錢,姐求求你,看在靜如的份上,幫幫姐吧,姐家里真的活不下去了,棒梗整天喊著窩窩頭難吃,不愿意吃飯,今天知道了我們食堂有面包蛋撻后,更是說給不他吃面包蛋撻,他寧可餓死,你想想辦法,幫姐從食堂里弄點面包蛋撻吧。。”
王寡婦自己覺得,她最近確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許大茂這段時間里,和于海棠打的火熱,現在根本就不在乎她,趙鐵柱過完了年,也沒辦法給人家做菜,好幾天都沒給她飯菜了。
家里又是兩三天沒吃到肉了,家里的婆婆和兒子整天鬧著要吃肉,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李浪這上門尋求幫助。
你問她的工資和之前剛要壓歲錢哪去了?當然是讓她存起來了,能花別人的,她怎么可能花自己的錢,這可是給她兒子棒梗存的結婚錢,怎么能動呢,家里過的不好,當然是要去找別人要幫助了,畢竟她在她眼中,她可是寡婦,養著一家老小,你不幫她就是沒良心,就是壞蛋。
李浪聽到這,心里頓時是一陣無語,你家因為不想吃窩窩頭就算過不下去了,不是沒雜糧面吃,而是因為不想吃,這就叫山窮水盡?這就是過不下去?
你家過不下的標準也太高了吧,這次不要白面了,直接要面包蛋撻,這也太不要碧蓮吧,不過再想想,能干出拿偷別人的花生米,然后去向被偷的人換飯菜,還一臉自豪的說是對失主說,這是為你好是跟你親近表現,這樣的人什么事是她干不出來的?
想到這李浪也就釋然了,心想道:“王寡婦,你當誰都是趙鐵柱呢,這事你最好鬧得大點,把全院的人都招過來。”
“那可不行。。”李浪義正言辭的搖搖頭:“我剛當上食堂主任,食堂這兩天在查倉庫的余貨和出貨賬單,和我進行對接,再加上趙鐵柱那檔子事,查的特別嚴,就是擔心食堂工人手腳不干凈。。”
“我求求你了。我現在真是沒辦法了,棒梗這兩天天天都不愿意吃飯,再這樣下去,家里的孩子,那就真要餓出事兒了。。”王寡婦情真意切表情,加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真的不能久看,容易著迷,稀里糊涂的答應她
要是換趙鐵柱看到王寡婦現在的模樣,肯定已經心軟了,通通快快的就答應了。
“王姐啊,我也求求你了。這犯法的事兒,我是真不能干啊。你家里也不是說飯都吃不上了,你總不能為了讓你自己過好了,把我給搭進去吧,趙鐵柱的前車之鑒可就在眼前啊。。”…
聽聞這話,王寡婦心戲精附體,只見她身子一軟,整個人往地上一攤,兩眼無神的說道:“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我不能看著棒梗餓死啊。。”
說話實說,瞧著王寡婦現在這模樣,換做是一般人,那真是想著法,也得幫上一把,但李浪能不知道這王寡婦是什么玩意嗎?
就算是不知道這寡婦的為人,但換任何一個人來,就按王寡婦剛才說的,不想吃雜糧饅頭,想吃面包蛋撻,只要不是她的舔購,估計也沒人會幫她。
看到王寡婦這樣,李浪開口道:“王姐,咱們廠的食堂,面包蛋撻又不是專門供領導的,每個人都能買啊,棒梗想吃你給他買不就行了嗎。。”
“姐,家里的條件你是知道的,姐哪里有錢給棒梗買面包蛋撻啊,家里還有槐花和我婆婆三人,就算是我不吃我也買不起啊。”。
“據我所知,前幾天你家三個孩子還找全院人要了壓歲錢,這些錢加起來少說也有五六十吧,買幾個面包蛋撻還是夠的吧。”
聽到李浪這么說王寡婦沉默了下,隨即開口道:“李浪你不知道啊,姐以前每月工資,不到月底就花完了,都是到處找人借錢,我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嗎?姐把那些錢都還給別人了,就這還有不少沒還完呢。。”
李浪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對于這寡婦,李浪真想一巴掌呼到她臉上,心想道:“你找別人借錢我信,還錢我一點都不信,以前你家吃飯基本不花什么錢,趙鐵柱還隔三差五的給你錢,許大茂每次也肯定不是只請你吃頓飯,肯定還有財色交易,你手里的錢,在這院里除了那個比你還陰的易中海,估計沒有人比你更有錢了,你手里的錢,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王姐啊,對于你家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啊,但剛發的獎金,我買了自行車還買了手表,不光獎金花完了,連自己的積蓄也用空了,對于你家的困難我是真的有心無力啊,你看。”說著李浪將手上的手表漏了出來,在王寡婦面前晃了晃。
王寡婦看到這一幕心中大罵。
“好你個李浪,有錢不知道幫我家,竟然想著給自己買東西,你還是不是人了,我幫你介紹對象,你竟然連口飯都沒讓我家吃,你不是正在和靜如談對象嗎?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時非得要你,乖乖的帶上大禮上門求我。。”
雖然王寡婦知道她這次想從李浪這要好處,是基本沒希望了,但她還是想掙扎一下,眼淚跟水龍頭似的,說流就流下來了,哭道:“那怎么辦啊,我不能看著棒梗餓死啊,我要是看著棒梗餓死,我怎么對的起他那死去的父親啊。”。
“既然王家里這么困難了,那我就豁出這張臉,我也要幫幫王姐。”
王寡婦一聽李浪這么說,眼淚立刻就止住了,眼巴巴的看著李浪。
“王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我現在就豁出這張臉了,我去通知三大爺,召開全院大會,呼吁大家捐款,眾籌給你家三個孩子買面包蛋撻。。”
本來一臉期待的王寡婦,聽到李浪后半段話,人直接傻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