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合院開始  收古董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從四合院開始 | 水的一塌糊涂   作者:水的一塌糊涂  書名:從四合院開始  更新時間:2021-09-02
 
次日早上,媽媽以為李浪今天就去上班,就早早的把他叫醒。

本想睡到自然醒的李浪,醒來后也睡不著了,吃過媽媽做的早飯后,干脆出門,繼續到外面轉悠。

他剛打開自行車的鎖,去上班的王薔就推著車,往他這邊走來。

她就像只驕傲的大白鵝,走路時眼睛看天,把李浪當成空氣一樣。

李浪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樣也挺好。

前兩天,他在外面逛的時候,花了五毛錢,收了一個小物品,清康熙時期的銅佛像。

可惜的是,系統判定佛像的價值指數為48,低于60,沒有觸發獎勵。

今天,他的好運氣來了。

李浪經過一條小巷時,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坐在沙堆旁邊,一手拿著一把小木劍,另一手拿著一把小鐵劍,左右手互相比起武來。

“看我使一招刀劈華山。”

小男孩右手握著的小鐵劍,用力的劈在左手的木劍上,玩得不亦樂乎。

李浪想起自己小時候,也有過這樣的童真樂趣,不由得放慢速度,看著小男孩的自娛自樂,笑了起來。

突然,他發現男孩手里的鐵劍,有點不尋常。

看著像是刀幣。

他立即停下自行車,走到小孩身邊蹲下來。

以李浪精通級別的文物鑒賞水平,走近一看,發現小孩手里拿的正是刀幣。只是因為被銹跡和泥土,蓋住了刀幣的真面目。

他雖然可以評定文物的價值指數,但必須是已經屬于他的文物,才能評定。他收老物件靠的還是自個的眼力。

雖然李浪就在身邊,可絲毫不影響小男孩玩樂的興致。

只見小男孩把刀幣用力的插進沙堆里,說:“我打敗你了,哈哈哈。”

李浪這看得心痛,那可是距今兩千二百多年的文物,沒有想到你用來插沙?

“小朋友,你把手上的鐵劍給我,我給你買一瓶汽水,好不好?再加一條雪糕。”

“好。”小男孩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在這個年代,不管是一毛五分一瓶的汽水,還是一毛錢的雪糕,對小孩子都具有極大的誘惑力。

四五歲的小孩子沒有戒心,直接就把手里的“鐵劍”給了李浪。

李浪擦著“劍”上的泥土,擦了好一會,隱約看到了幾個字——“齊建邦長法化”。

這不只是刀幣那么簡單,還是齊國的六字刀幣。

齊國所在就是現在的東山省。

到了二十一世紀,前東山省博物館研究員朱活先生,在他的《古錢新典》中提到,山東各地歷年來出土的齊刀共32批次,有六字刀的僅9次。

這32批次出土的各類齊刀數量為4950枚,但六字刀卻僅有16枚,只占全部出土齊刀數量的0.3,且絕大部分皆被博物館珍藏。

六字刀幣,直到2021年,發現的數量,在30枚以內,極珍罕。

李浪知道,再過幾十年,這枚品相很不錯的六字刀幣,能輕松拍出百萬的價格。…

他拿著六字刀,準備去買汽水和雪糕。

“想要啊?三塊錢。”

一女人的聲音讓李浪停下腳步,轉過身:“您是,這小朋友的媽媽?”

“對。三塊錢,要就給錢,不要就放下。”

“五毛。”

李浪知道這女人是漫天開價。如果她覺得這“鐵劍”值兩塊錢,肯定不會給兒子當玩具,所以李浪就落地還錢。

“兩塊。”

“七毛。”

這時候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收破爛,有破爛的賣。”

這收破爛的叫喊聲很洪亮,離他們兩人的距離又近,吸引了正討價還價的兩人的目光。

“喲,小子,是你啊。”

穿得破破爛爛,名符其實收破爛的人,認出了李浪。

他對李浪的印象很深刻。當初沒錢吃飯,餓得路都走不動,坐在街上,被準備去買西瓜的李浪看到了。

當時李浪應該是可憐他,把買西瓜的五毛線給了他。

結果他也不白要李浪的錢,把麻袋里的幾本書倒出來給了李浪,意思是說,讓李浪別把他當成要飯的。

“喲,這不是……破爛侯嗎?”李浪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人。

“小子,有點眼力見兒,還知道我的名號。”

破爛侯看了李浪手上的刀幣一眼,嘀咕一句:“有點意思。”

他轉頭望向小孩他媽,繼續說:“大嬸,你兒子這玩具,賣不?”

“賣,我剛和這小伙子說到兩塊錢,他嫌貴,你要就賣給你了。”

“兩塊錢?別說他,我也嫌貴吶。我最多出一塊錢。”

李浪背對著大嬸,低聲說:“我說破爛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正談著價呢,你就來添亂,怎么也得講個先來后到吧?”

破爛侯也細聲說:“小子,不懂了吧?這一行,講究的不是先來后到,而是不胡亂抬價。這玩意我出一塊錢,正常價格范圍,沒有壞規矩。”

那大嬸有點不耐煩的說:“我說你們兩個,在那嘀咕個沒停的,還要不要了?誰想要就趕緊出價,價高者得。”

破爛侯:“小子誒,我出了一塊錢了,比你高3毛,你不出價,就是我的咯。”

遇到半路殺出來的破爛侯,李浪心念一動…李浪看起來很生氣的望著破爛侯,不悅的道:“破爛侯,一年前,你坐在路邊沒錢吃飯,餓到路都走不動了,我看你可憐,給了你5毛錢。”

“可想不到你現在竟然……你頂我價是吧?行,誰怕誰啊,那就頂吧。我出一塊三。”

破爛侯搖了搖頭:“小子,你狠,是你的了。”

李浪臉上露出慌王表情:“不是,一塊三你不加了?你再加一毛錢,那就是你的了。”

破爛侯果斷的說:“最多一塊錢,多一分都不要。”

李浪:“可是,我……”

他望向小孩他媽:“大嬸,商量一下,我剛才只是跟他斗氣,我……唉。要不您一塊錢賣給他?”…

“那不行,你出了一塊三毛錢,你就得買下來。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這么不講信用吧?”

“我……唉,斗什么氣啊。”

李浪“嫌棄”的看了手上的刀幣一眼,猶豫的說:“一塊三……一塊三啊。那,行吧,我認了。”

李浪“不情不愿”的付了錢。

這枚齊六刀,屬于他的了。

沒搶贏李浪,破爛侯也沒在意,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浪一眼,就繼續去收他的破爛。

“有破爛的賣。有洋瓶子爛罐子我買。”

李浪卻推著自行車,和破爛侯并肩走著。

破爛侯看著神色古怪的李浪,以教訓晚輩的語氣說:“小子,古玩這一行,最忌的就是沖動。后悔了吧?吃一塹,長一智。”

李浪卻不說話,神色還是保持著古怪,似乎是在憋著?

“小子,一年前,你不是給了我5毛錢,而是花了5毛錢,買了我幾本書。那5毛線,花得值吧?”

“忒值了。但這事不能對等啊。您當時都餓得有氣無力了,腹空,黃金都不是金。我花5毛錢換您的書,您不虧。”

“怎么著?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修賢成善,我是等價交換?”

“正是。”

“你小子,能說會道……等等。”

破爛侯停下腳步,奇怪的看著李浪,“你說買我的書忒值了,剛才又在那大嬸面前說我忘恩負義?難不成,你剛才是在演戲?”

李浪“哈哈”笑了出來,對破爛侯豎起了大拇指:“這么快就想通了,果然是老前輩。”

“哈。”破爛侯笑了一聲,說:“好小子。好手段。”

“你怕被大嬸看出你對刀幣志在必得,就演了那一出,讓她認為你是因為跟我斗氣才出價一塊三。”

“她最后怕你不要,肯定不敢再往上抬價。然后你就順勢把刀幣收下了。”

李浪得意的道:“正是這樣。謝謝您的幫忙。”

破爛侯:“喲,你還得意呢?得意個屁。我說你傻不傻。你就算出一塊一,我也不會跟你爭。如果大嬸說不賣,你直接走人,她肯定會賣給你。”

李浪的神態還是很得意:“這您就不懂了吧。我演戲,主要是演給您看的,那大嬸,只是順帶的。”

“什么意思?”破爛侯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如果被您發現,我對這刀幣志在必得,您那么精明,說不定會親自上手掌眼。到時候,別說一塊三了,說不到您會把價格給我抬到十三塊錢去。”

“嘿。你是說,我打眼了?齊國的刀幣,你侯爺我會打眼?我最便宜收的一枚,兩毛錢,最貴的也才8毛。小子誒,你還嫩了點。”

李浪收起得意的神態,把帆布包里的刀幣拿出來,雙手捧著,遞給破爛侯:“請您掌眼。”

破爛侯雙手接過刀幣,當他仔細的擦去刀幣上面的泥土時,看到刀身上隱約有六個字:齊建邦長法化。…

這幾十年來他見過的齊國刀幣,少說也有一二十枚,可還是第一次看到六個字的。

他抬起頭,以請教的態度問李浪:“還有六字刀幣?”

刀幣和其它文物不同。

像陶瓷、玉器、書畫,以及各種雕刻藝術品、文房四寶、漆器、銅器、佛像等物,歷朝歷代都有人收藏。

大家都知道這類藏品的收藏價值,研究得也透徹。

可刀幣不一樣,最早出土的刀幣在1918年,東山省榮成市石島鎮車腳河村。

1918年到1976年這幾十年,華夏經歷連綿戰亂,接著又遇到一場大動亂。

正所謂亂世黃金,盛世古董。

出現在亂世的刀幣,并沒有被重視。

這些年,收藏家們對刀幣的研究不多,不知道六字刀幣的珍稀與價值。甚至大部分收藏家,根本不知道六字刀幣的存在。

破爛侯雖然有刀幣藏品,但對刀幣的了解不如李浪。

他雖然不知道有六字的刀幣,但如果注意到刀幣上的字有六個,他一定不會讓李浪以這么低的價格撿漏。

李浪:“對,齊國六字刀幣存世量相當稀少。”

破爛侯雙手托著刀幣,還給李浪,無奈的笑著說:“好小子。我服。今兒我學到了一招。”

破爛侯也是個妙人,雖然被李浪的演技坑了一把,但也沒影響心情,繼續走街竄巷收破爛。

李浪則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用系統評定齊六刀的價值。

李浪立即點擊學習,頓時感覺到,腦海里多了很多音樂知識,及鋼琴彈奏技法。

現在他有種感覺,從來沒接觸過的鋼琴彈奏起來,會像做面包一樣簡單。

他想到不久后的第一次聚會,有了精通級別的鋼琴彈奏技能,到時候就能好好教程千里做人。

李浪發現掌握的技能有了一些變化。

零基礎的鋼琴彈奏技能,只是吃了一本技能書,就直接漲到lv5。看來,想快速升級技能,多收高價值的古董才是王道。

兩天的假期,在吵鬧與悠閑中過去了。

次日早上,李浪開始去上班。

當他推著車,準備出院門的時候,王薔又出現在他面前。

她還是像只驕傲的大白鵝一樣,無視李浪,推著車,從李浪面前走出了四合院。

“這么巧么?連續兩天都碰到,看來明天得遲一點出門。”

李浪當然不是怕她,只是怕自己看到她那抬頭望天走路的姿態,會忍不住,想去摁低她那驕傲的頭……

李浪回到工廠,走進車間。

傻柱一見到他,就快步走過來,給了他一個男人間的大力擁抱。

“李浪,歡迎回來。”

其他人這次沒再做抱住他這樣出格的動作,只是對著他笑。

李浪換上工裝,準備去找主任,看他怎么安排工作。

科長和主任卻一起過來了,把車間里的人召集起來,開晨會。

趙科長:“這次晨會。只有一個主題,就是歡迎李浪,回歸我們這個大集體。鼓掌歡迎。”

啪啪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不只是濤子和蔡曉麗,很多工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的笑發自內心。

李浪以前對大家都很夠意思,無論誰在工作上有困難,只要他能幫忙的都會主動去幫。

而且他還特別會活躍氣氛,做事特別講義氣,大家都很喜歡跟他相處。

趙科長和王主任說了幾句場面話后,晨會解散。

他們把李浪叫到了辦公室。

趙科長:“李浪啊,咱們廠的面包生產車間有好幾個,我準備讓你來負責一個車間的生產。不過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問題。”

“如果你負責的車間和別的車間生產出來的東西和其他科不一樣——肯定是你做得比他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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