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閆家全家都沮喪著臉低頭吃飯時,閆埠貴突然一拍手,大聲叫道:“我想到了,我想到怎么讓李浪幫我們家了,但就是沒有餌”
于莉本就在想著一些不該想的事,被三大爺的這么一嚇,手里的窩窩頭一個沒拿穩,直接掉桌子底了,她趕忙拿起來吹了吹上面土,沒好氣的說道。
“爸,什么沒有餌,你別一天天就想著釣魚,李浪根本就不給您面子,你釣過來魚也沒人收,釣它有什么用,浪費力氣”
閆埠貴并沒有生氣自己兒媳頂撞自己,而是笑了笑說
“我說的這個餌并不是魚餌的,而是釣李浪用的餌。”
“釣李浪?怎么釣?什么餌?”
“是啊,爸,您快說啊,別打啞迷了。”閆家眾人對著閆埠貴催促道
閆家所有人都盯著閆埠貴,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點子,其實他們也是很佩服自己的爸的,雖然他為人特別扣,連自己家人都是斤斤計較,但點子確實特別的多。
“李浪都要十九了,還沒有結婚呢,他可是他們家的獨苗,比趙鐵柱還獨,趙鐵柱好歹還有個妹妹,李浪家可就是他一個,家里的香火全指望他了。”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我聽賈張氏說了,王寡婦給李浪介紹對象了啊,是王寡婦的表妹,而且他們兩個處的好像還很不錯,李浪一見面就給那姑娘買了身新衣服。”三大媽對著閆埠貴說道
“對啊,正是因為李浪對那姑娘不錯,所以我們才要給李浪介紹對象啊,這證明李浪不是小氣的人,我們給他介紹對象,他還能虧待了我們家?”
“爸,我媽不都說了嗎,李浪和王寡婦表妹正談著呢,你說這話有什么用”閆家大兒一臉無語的說道
“我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就有你這么個傻兒子,你也說了是正在談,他們兩個又沒有結婚,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浪能看上王寡婦她表妹,完全是因為之前沒人給他介紹過對象,王寡婦表妹是李浪的第一個相親對象,所以他才看上了王寡婦表妹,等我們給他介紹個更好的,他怎么可能還會看上王寡婦的農村表妹。”
“李浪現在正談著對象,我們橫插一手,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們只是介紹對象給李浪,最后怎么選還得看李浪自己,李浪還沒有結婚,那就是自由的,她王寡婦能介紹,我為什么不能介紹,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們不要管了,交給我來辦,到時候你們就等著李浪報答我們家吧”。
“老頭子,既然你打算給李浪介紹媳婦,為什么不把解娣介紹給他呢,到時我們不就是他岳父岳母了嗎?”
閆埠貴一聽自己老伴的話,突然就怒了,對著三大媽大聲說道:“胡鬧,解娣今年才十六,國家50年規定的法定結婚是男二十,女十八,雖然現在很多都是先私下公證結婚,然后到年紀夠了再去補辦結婚證,只要雙方請街坊鄰居見證下,大家也就默認他們是是夫妻了,國家也默認這種規矩不追究責任,但我們可不能學他們,我可是老師,讓人知道了別人會怎么看我,我以后還怎么去教書?”。…
三大媽被閆埠貴的表現嚇到了,趕忙開始給他道歉。
“爸,那你不打算把妹妹介紹給李浪,你打算把誰介紹給他啊”閆家大兒問道
“我們學校里面有一個老師,叫冉老師,書香門第,為人很好,長的也很漂亮,年齡也比李浪大不了多少,他們挺合適,兩人談談,熟悉對方一段日子,到時李浪也夠法定結婚年齡了”
“爸,冉老師少說也得比李浪大四五歲吧,就算是你把她介紹給李浪,李浪能看上她嗎?”
“冉老師今年22,也就比李浪大不到四歲,據我所知王寡婦的表妹今年快20了,比李浪大了快兩歲,李浪能不介意王寡婦比表妹比他大這兩歲,就不會介意冉老師比他大四歲,這事你們不要管了,交給我就是了,我明天到學校,先去問問冉老師意見,然后再和李浪說。”。
閆家大兒還想張嘴說什么,卻被他媳婦于莉拉了下,示意他閉嘴。
于莉三下五除二的把手里的窩頭吃完,又一口氣把稀飯湯喝完,便催促閆jz趕緊吃,看到自己丈夫吃完了,趕緊拉著他回自己屋。
閆埠貴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媳表現,本能的感到了不對勁,但他不覺得兒子兒媳是自己的對手,在這家里誰能算計的過他啊,就算兒子兒媳有什么想法,自己也能輕松破解,便沒有太在意,任由他們夫婦二人離開。
于莉夫婦屋
“媳婦,你這么著急的,拉著我回來干嗎,我還沒聽爸后續打算怎么辦呢”
于莉聽到這話,對著自己丈夫沒好氣的說道:“你傻啊你,你爹都把計劃說明白了,你還留在那干嗎?我們現在要做是想辦法,把你爹的計劃給截胡了,而不是在那聽他演講”。
“為什么我們要截胡我爸的計劃啊,我們坐享其成不就好了,費那力氣干嘛。”
聽到自己丈夫的話,于莉是越來越氣,怎么看都看他不順眼。
“你爸那么會算計,如果這是讓你爸去辦,到時候就算李浪答應幫忙給找工作,那也會落到你爸手里,你個當兒子的在家里住還要交房租,讓你爸把這事辦了,回頭你去工作的時候,他肯定找我們要介紹費,一月工資至少得要交一半給他,到時我們家還剩些什么?”
“那怎么辦,我們也不認識冉老師啊”閆家大兒對著于莉道
“不認識冉老師,你不會找別人嗎,蠢貨。”
“我有個妹妹叫于海棠,和李浪一樣大,長的也是不差,而且和李浪都在軋鋼廠干過,兩人還當過一月的同事,最近她和他男友為民分手了,我們可以把李浪介紹給她,到時這份工作不就是我們自己的了嗎,不用給你爸介紹費,我們兩個不就寬裕了?到時找個機會搬出來,我可是受夠了你父母了。”
“媳婦,你真聰明,來親一個,為了慶祝我們的美好未來,我們今晚……”說著閆家大兒就像于莉撲過去…
于莉一把推開了自己的丈夫,怒聲道::“一邊去,沒用的東西,我還要仔細思考下具體計劃,別來煩我”
李浪在空間里吃得正香,卻不知道閆家已經有兩個人,在打他的主意了。早上李浪將之前做好的糕點從空間中拿出,數量不多,也就不到三斤,物以稀為貴,多了就不值錢了。
畢竟李浪和他們說,這可是宮廷御供級別的糕點,做的太多了,他們會認為李浪夸大其詞,李浪今天只是拿過去給他們嘗嘗,雖然李浪材料多的很,做出來更是只要放空間加工下,手都不用動的,但他也不會白送給他們,做的越少,越能提現出這東西的珍貴,和李浪對他們的好。
李浪將取出糕點掛在了自行車上,推著自行車往外走去。
閆埠貴在家門口看到了,李浪家的門打開了,趕忙對著里面正在盛飯的三大媽說道:
“孩子他媽,李浪估計要從家里出來了,我先去大門口等李浪,你把我的飯給我留著,可別讓這幫兔崽子給我吃了”
說完,他就嘴屁顛屁顛的跑出了四合院,站在四合院大門口外著。
不一會,李浪果真推著著自行車,出現在四合院大門。
看見李浪出現了,三大爺趕緊向著里面走去,試圖制造偶遇的假象。
李浪看著眼前的閆埠貴,微微皺起眉頭,他怎么會出現在這?學校也沒有開學,他也不用上班,按往常他現在應該在家里等著吃飯呢。
講真的李浪雖然不像,討厭王寡婦那樣討厭他,但也很不喜歡他,因為他做人做事非常有問題,對子女斤斤計較,摳門扣到極致,喜歡算計人,最后子女全部都跑光了,沒人管他,又可憐兮兮的想讓趙鐵柱照顧他,簡直把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唯一的優點就是,雖然他也是很不要臉,但相對于這院子里的其他人來說,還是要比他們強不少,臉皮比賈家薄,算計方面也比賈家差,主要是心沒賈家人狠。
李浪對于閆埠貴的厭惡程度并不高,甚至是比較靠后的,李浪暫時沒有動他的想法,李浪是打算先解決王寡婦一家,然后等婁小娥許大茂決裂后,解決掉許大茂,之后是趙鐵柱和易中海。
李浪之所以要收拾易中海,是因為他聽人說,易中海在趙鐵柱被罰幾天后,在廠里面天天和別人說自己壞話,說李浪心里深,是個陰險小人,當時抓趙鐵柱是早有預謀的,是因為自己看上了廚師職位,故意打擊報復,因為李浪當時抓趙鐵柱證據確鑿,他并沒有說李浪陷害趙鐵柱。
而是到處和人講趙鐵柱是好人,他那么做是為了幫助人的,他是有苦衷的,屬于好心辦壞事,最近趙鐵柱也在對自己的錯誤進行反思,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大家能原諒他這一次。
并且易中海最近還在偷偷的給別人送禮,想減輕點對趙鐵柱的處罰,把趙鐵柱給調到他的車間干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廠里面除了廠長,軋鋼廠能對趙鐵柱處罰做決定的人,都是李浪的人,廠長很快就自身難保了,他就算走廠長的路也沒用,他注定要賠了夫人又折兵,錢白花了禮也白送了。…
劉海中和閆埠貴兩人李浪暫時沒有解決他們的想法,他們還沒有得罪過李浪,和李浪目前沒有沖突,屬于暫時可拉攏的對象,一起去對付賈家和易中海。
尤其是那個想當領導想魔怔的劉海中,以李浪現在和副廠長的關系,分分鐘把劉海中變成自己手里的一條狗,讓他咬誰他咬誰。
劉海中為了當領導六親不認,可以讓他充當李浪計劃里的黑臉,如果是許大茂和崔大可,李浪可能會擔心自己養虎為患,但劉海中充其量就是一個哈巴狗,一點腦子都沒有。
憑他七級鍛工的能力,在稍微用用腦子,討好下上邊,多的不敢說,小組長還是可以的,結果呢?他那么想當領導,然后在軋鋼廠混快二十年,連個小組長都沒當上,這腦子不是一般的蠢,用他李浪一點后顧之憂都沒有。
李浪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閆埠貴,不冷不熱的開口問道:“閆老師,今天早上出去遛彎了嗎?這個點從外邊回來。”
對于李浪不咸不淡的態度,閆埠貴也不在意。
他搓了搓手笑瞇瞇的說:“對啊,今天早上我出去遛彎了,剛回來,沒想到這么巧,碰到了你去上班,你上班的挺早啊,比趙鐵柱早多了,趙鐵柱之前在廚房時,你們廠上班時間都到了,他還沒從家里走出來。
趙鐵柱只是你們廠的大廚,都可以去那么晚,你這個食堂主任也可以晚點走嗎,待在家里多睡會,不好嗎?”
“因為趙鐵柱那么做了,所以現在趙鐵柱掃廁所燒鍋爐去了,起來的再晚,最終不還是要去上班,早十幾分鐘晚十幾分鐘不差什么,我可不想去陪他掃廁所。”
“這一天十幾分鐘,一年下來可就多了啊,你聽三大爺我給你算算,這兩者區別有多大。”
“停,閆老師,這事你自己算就行了,我現在要去上班了,沒事的話,不要擋著大門。”
閆埠貴看到李浪這么冷淡的態度,竟然不追問,一下子就急了,也不在這裝了,趕緊直入主題開口說道:“李浪,你不是還沒結婚嗎?三大爺和你一個院的,算是你的半長輩,你們家就你一個,看著你不結婚,三大爺替你著急啊!我這里有個好女孩,人長得漂亮,脾氣也好,你想不想認識?”
聽見閆埠貴都話,李浪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不是兩人偶遇,而是有預謀的相遇,
看樣子,閆埠貴這是準備把冉老師介紹給他。
自己和他以往并沒有什么交往,什么替自己著急,都是假話,以他那處處算計的性格,怎么可能這么好心,白白給自己介紹對象,看來這老家伙是有事要求自己,才跑過來獻殷勤。
雖然自己最近正在想怎么和冉老師認識,閆埠貴的謀劃,替自己解決了一個麻煩,但不能讓他看出來,不然這家伙就該拿自己當魚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