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小九。你這是怎么了?家里怎么亂糟糟的?“
此時的劉楷剛抱著艾草走了進來就看見林歌年癱坐在地上,不禁有些好奇。
反觀后者,緩緩地爬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沒事,剛剛只是熱身了一番,不過三哥這古畫你是從哪里收到的怪新穎的?”
林歌年彎下身將古畫卷好遞給了眼前的三哥,如今這張古畫已經沒有任何行兇的鬼魂了,只是一幅具有年代感的古畫。
“哦,你說這幅啊,我是從巷子口里收來的,聽說已經有千年歷史了,那不剛好撿個漏就拿了回來,怎么小九你喜歡,喜歡你就拿走,不用跟你三哥客氣。”
說完,便將古話又塞回了林歌年的懷里。
“果然小九你在這呀,我剛剛去找你,見你不在家,思來想去,恐怕你也來老三這里了,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們還真在這里怎么了?”
這時李從義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不僅如此,手中還提有兩壺燒酒。
“七哥。”
“老李。”
只見他們二人扭過頭去,便看見李從義朝著他們走來。
“我說老李啊,你們是跑我這里干什么?怎么想請我喝酒嗎?”劉楷看見李從義手里提的兩壺燒酒,頓時兩眼冒著精光,正準備去奪,卻被李從義躲了過去。
“去去去,誰給你的酒鬼呀,這酒是小九的。”
李從義不耐煩地扒了兩下手,緊接著便是看向林歌年,笑嘻嘻的說道:“咱們也別在這里干站著了,進去找個地方喝一壺去。正好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你們兩個人說。”
就這么他們二人便被李從義拉進了房間。
酒過三旬。
他們都喝的有一些醉了,話匣子也由此打開了。
“我說老李啊,你到底有什么事從進屋到現在酒都快喝完了,你啥話都沒說一句。”
劉楷醉眼朦朧的達拉著李從義的肩膀,而李從義卻是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扒拉掉。
“還不是老大過坎子的事情嗎?不知道怎的,老大讓咱們仨百宴官,我覺得吧,讓小九當,你意下如何呀。”
李從義也是有些喝的迷糊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擲,醉眼朦朧的看著劉楷。
“那還用說,當然沒毛病了。不過往日都是三姑娘主持,怎么這次輪到咱們了?”
劉楷語氣帶有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一碗接著一碗喝著酒。
“你給我少喝點兒,我就拿了兩壇燒酒,小九都沒喝多少碗了,大多都是被你喝了。”
李從義一把奪過酒盅,語氣有些不悅。
“就喝你兩壺燒酒,至于這樣嗎?改日我再給你補兩壺就行了,不過你再給我說說老大為啥沒讓三姑娘主持?”
正當劉楷將這話說出之后,只看見李從義微微嘆了口氣。
“還不是他得罪了1號,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聽說斷了兩根肋骨腿還折了。”
李從義喝著酒,輕描淡寫地說著。就像是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語氣里絲毫沒有關心,反倒是有些許的幸災樂禍。
“哦,是哪時候的事啊?他們是得罪1號干什么?”
劉楷聽完這話也是有些好奇的問他,不單單是他好奇,就連林歌年也好奇。
“你們猜到底是為了什么?”
紛紛都看向了李從義,只見他猛地喝了一口酒,接著別人倒是賣起了關子。
可頓時間卻見整個房間鴉雀無聲,并沒有人接茬,林歌年與劉楷更是自顧自的喝酒,將李從義晾在一旁。
“喂,你們就不好奇嗎?”
李從義看他們二人都不好奇也不詢問,不禁有些詫異。
“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你說是不是啊?小九。”
劉楷一邊喝著酒,一邊跟林歌年,搭話絲毫沒有在意李從義詫異的目光。
“三哥,喝酒喝酒。”
林歌年也是嘴角微微上揚,與劉楷碰了碰杯,而一旁的李從義更是猛干了一口。
“行,我就都告訴你們,還不是昨天老三找三姑娘麻煩。”
李從義說道這里便將目光看向了劉楷,眼神中透露著一時壞笑,這也使得劉楷摸不清頭腦。
“三姑娘因此昨晚氣鼓鼓的根本就沒睡好覺,今天早上去找老大剛好與一號碰了個面,似乎是發生了口角,竟打了起來,就這三拳兩腳之下斷了幾根肋骨,又瘸了一條腿,老大也是被他搞煩了。也就讓他安心養傷,就將百宴官的事情就交給了咱們三個。”
李從義將前因后果都告訴了他們二人之后,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是倒了一壺酒,一飲而盡,這才覺得舒爽。,
“百宴官這個職位好啊,到那天全山寨的弟兄們都聽咱們的話。小九你也夠幸運了,剛上的山就如此好不錯不錯。”
劉楷輕輕地拍著林歌年的肩膀,打心底的為他感到高興。而林歌年也能察覺到,萬般言語都在這酒中。
“你先別急著高興,我問過了。老四老五到都同意,小九跟咱們當百宴官,可老六跟老八有些不愿意,要是大伙都不行的話,可能這事情還得擱淺一番。”李從義說著說著便啐了一口,罵了一句臟話。
“你說這老六跟老八是不是腦子缺根弦還是怎的了?老大都答應的事情,他倆較什么勁兒呢?”
林歌年聽著李從義說的話,但思緒卻讓他想起了他們口中所說的老六與老八。
在山上這段時間,林歌年并沒有怎么與這兩人打過交道,除此之外他們二人也沒有主動來找過自己。
而這老六與老八是互相引薦上的威龍山都是一個村里的鐵匠,只是他們在機緣巧合之下懂得了些許陣法。也自然而然的受到了鄭威龍與那道人軍師的重任。
雖說他們二人都位列八大金剛,可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看不上。因此也與其余6人沒有任何熟絡,就一天天的跟在軍師身后鞍前馬后。
“還不是以前都是三姑娘主持,給他們的好處也比咱們要多小九跟咱們搶了三姑娘的活,這可不得跟咱們急呀,不過他們這倆糙漢子不忙著去搞那什么九幽離合大陣摻和這破事干什么?”
林歌年一聽這九幽離合大陣頓時有些好奇了起來,原本他也以為只是土匪窩里的明爭暗斗,根本就不屑一顧,但從李從義口中說的這話更令他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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