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信口開河!是你,是你帶我去鎮子喝茶,然后被鎮魔司的人抓了!“
“我說,方大哥,不要見人就咬吧?若是覺得我帶你去鎮子里,我這個方家寨子的飼馬官想必也會被抓,那么我是怎么跟上大部隊的呢?”
林歌年依舊是笑了笑,看著眼前的方鼎,只見方鼎氣的怒視著他,指著他的鼻子怒吼道:“你不是!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林歌年猛然出現在了方鼎面前,掐著他的脖頸,語氣變得極為陰森的說道:“不就是我把你的凝血丹拿了孝敬老大了,你在鎮魔司的高層手上沒有討到便宜,是給你了什么官當當呢?俸祿高不高呢?”
“你!你放開我!”方鼎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喘不過氣,紅著臉。
林歌年見狀則是一把將他推開。
“放屁!我是被你陷害抓到的!鄭老大,你知道我的為人的!我真的是想要孝敬您的!只是被他當豬下套了!”
“好了!方老弟,我看你就是前言不搭后語的,要不還是靜下心來仔細說說。”鄭威龍似笑非笑地看著方鼎,隨之發出森嚴的怒吼:“我可聽小九說了,你是想要投奔鎮魔司。”
說完,便神瞇起了眼眸。
“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投奔鎮魔司呢?”方鼎被鄭威龍那一聲怒吼,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雙腿打顫。
“那放大哥你為什么穿著鎮魔司的衣服,你可別告訴我,你是真的為了逃跑才披上了這一身皮,我看這衣服挺新的呀,是不是才發的?”
林歌年此時也在一旁補刀著,其余七大金剛更是將矛頭指向了方鼎,經過林歌年的話語,明眼人都看見了他這身衣服十分新穎。不可能是隨便找了一件衣服披上的,而且腰間的配置更是剛入行的小官。
劉楷此時猛地站起身來,大步的走向方鼎面前,猛然扇了他兩個耳光,力道之大,竟將他的一口牙齒都扇飛了出去。
“小子,小九他沒毛病,你再在這里造謠生事的話別怪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說完便看著鄭威龍:“老大小九沒毛病。”
這時李從義也緩緩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方鼎,摘下方鼎腰間的令牌,隨之又拍了拍他的大腦袋。
“呀,老大瞧我這記性,我剛剛也就把他當鎮魔司的探子抓了。現在看了他的腰牌,這小子官還挺不錯的,是個小隊長。”
李從義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有些震懾,瞅著鄭威龍,一臉恭敬的說著。
“我這,這真是我偷的,七爺你聽我辯解啊,我真的不是鎮魔司的小隊長啊。我是從鎮魔司那里逃出來的。”
“那你是說我眼拙了?”李從義瞇起了眼眸,猛然揮拳再次打在了他的臉上,令他原本就稀少的牙齒又被打掉了幾顆,鮮血從嘴里噴涌而出,而他也疼的淚水直流,混雜在一起不知是血水還是淚水。
“七哥你還是別這么問,到是問問他從哪里,來到這里是要干什么?”
“說!你從哪里來?來這里干什么?”
李從義一改往日的憨厚頓時間變得兇神惡煞了起來。
而方鼎則是捂著臉頰含糊不清地說著:“我是從方家寨子來給大當家送賀禮的,只是中途被鎮魔司的人抓住了。”
“老大,依我所見,咱們還是趕緊嚴加防守,各個哨口。”林歌年猛然向前走了一步,抱拳說道,接著繼續:“這孫子既然都已經承認了自己被抓了,那是怎么鎮魔司的又把它放了,其中必然有鬼,況且鎮魔司早想將咱們一網打盡,若是他帶路摸清了情況,恐對我們不利。”
“啊,我我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我沒有我沒有。”
此時的方鼎頓時有些慌了神,正準備朝著鄭威龍狡辯之時,頓時間林歌年猛然又掐住了他的脖頸。
“不管你有沒有,想必你一定順著路線給鎮魔司留下了線索,嗯?”
林歌年這時放下了他,而他則是喘著粗氣,怒目圓瞪地瞪著林歌年:“穆林你小子忘恩負義,要不是你,我豈能被抓?”
只是林歌年并沒有看他一眼,反倒是看著手中的蟲子。
“七哥,你對鎮魔司有些了解,你可知這個蟲子是什么?”
“啊!別打我了!”
李從義側過來看著林歌年手中的蟲子頓時眉頭一皺,接著更加是怒火沖天,猛然踢向房頂的大腿,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叫喚。
“老大根據我的了解,這只蟲子是鎮魔司的傳音蟲也稱傳音蠱!”
方鼎哪知道這蟲子叫什么,只是聽到這話頓時間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而林歌年則是陰冷的看了他一眼,猛然向著一直摩拳擦掌的老六和老八說道:“六哥八哥,你們帶兄弟們去后山林子檢查一下。”
說完后又沖著身后幾名土匪高聲喊道:“今日的所有值日官出列!”
“是!”
頓時間大廳套間走出十名土匪,他們個個都帶著一塊兒紅布指日袖標,快步跑到了林歌年的身前。
“這王八羔子已經踏破了山門,想必今天晚上鎮魔司的人定會被他引來,你們快派遣10個游動哨,順著他的腳印警惕戒備。尋找一路上所有的計劃,必須要仔細,沒我的命令不能回來。”
那10人頓時眉頭一皺,但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便快步離開,只是他們每個人經過方鼎身旁,都是用極為陰冷的眼神看著他。
就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畢竟他們都是普通人,實力較強的也只是一些會農家把戲的土匪罷了,若是真遇見修行者,那也只是過去送經驗。
如果是他們威龍山本就是藏的隱秘,外加軍師的各個陣法加持,使得這些修行者根本就靠近不來。可如今被這王八羔子踏破了山門,想必陣法都已然失效,若是真如九爺所說,那么他們還真的是要倒霉的到家了。
林歌年的這一頓操作之下,頓時引得眾人歡心,所有的疑惑也都驅散的干干凈凈的。
鄭威龍此時的背著手走了過來看著方鼎,陰森一笑:“先前你為了我那半本秘籍,想用凝血丹來換,這我也準了,至于你沒有來去喝花酒我也沒在意,至于你去投奔鎮魔司我也無所謂,不過...”
說著猛然抓住他的脖頸用力捏著:“你既然想當官想瘋了,將鎮魔司的這群人引上山來,看來你是想去我那林子里住上幾天吧。”
“我不是,我沒有,沒有的事,他...他...他不是穆林,他是鎮魔司的水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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