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我說我真的見到了那個女鬼太恐怖了,幸好我跑得快。”
還沒等林歌年走到醫館便從中傳來了一聲無比凄涼的聲音,語氣中帶著恐懼。
李沁此時站在門口看見林歌年并沒有說話,輕輕的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名女學子正抱著腿,而空氣中更是彌漫著藥水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女學子左手手臂整個都被繃帶所包裹著。她叫秦雅,是仙府的學子,,也是此次案件的唯一目擊者。
而不遠處正在熬藥的青年男子,則是他的師兄,林歌年進來時也僅僅是朝他看了一眼,隨后便繼續開始熬藥。
“你們來了。”
坐在她一旁的云寒月,從衣袋中摸出一顆糖果,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別害怕,沒事了,我們來了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你跟他們說說當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也隨著從她的口吻中知道了這件令她感到恐怖的經歷。
“昨天晚上我與她的師兄分開過后,便準備回到自己的寢室中。因為喝了一些酒,導致有一些迷迷糊糊的,不知怎的就走到了男生宿舍一旁的樹林中。”
說到這里她不禁大口呼吸,心中更是恐怖萬分。說話更是語無倫次的,而好在有云寒月在一旁疏導安慰,這才能讓她恐懼下來。
緊接著她便繼續敘說起來:“畢竟我只是剛入門的新生,空有資質,但修行的法門少之又少。當我走到那片林子中時,我突然想起了當初的那個傳說,畢竟事情都過去了6年了,只是傳說罷了,但心中難免會感到一絲恐懼,況且這里陰森森的。”
秦雅說道這里,有點恐慌,臉色也頓時慘白了下來。但還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沖著他們二人說道:“起初我只是覺得是傳說就沒有在意,可沒想到,正當我準備離開森林時,突然發現有三名男子十分慌張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腳步有些急促。”
“原本我并沒有在意,只是突然感覺4周比平常要冷得多,當時我還在想,或許是喝了點酒的原因就沒有過多去想,正準備要離開,突然聽到一陣歌謠聲。聽到那歌聲時,我頓時害怕的不行,那是因為那個歌謠正是6年前徐嬈自殺時哼的歌謠,這還是我師兄跟我說的呢。”
當秦雅說道這話時,林歌年不禁將目光看向了一直在熬藥的青年男子,而那名青年男子也是微微一頓,隨后繼續扇著火,看著火爐里的火光在風中搖曳:“是我跟小雅說的。畢竟那個地方不干凈,我們也會每逢新人都會告訴他們一遍,屆屆相傳。”
說完后也沒有吱聲,繼續扇著風。
“那你還知道那個歌謠嗎?”
林哥年此時倒是有些注意他們二人的細微表現,不過發現了一絲細微的端倪。
當秦雅說道那個歌謠時,身體不由自主的打顫害怕,而他的師兄卻是微微一征,隨后便很快恢復了正常,但至始至終都沒有感到絲毫害怕,而且他們兩人的關系定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師兄妹關系個深一層的關系。
“這個歌謠我雖然只是第1次聽,但是我卻記得很清楚。紅饅頭,綠饅頭。吃了后,法無邊,夜靜靜,陰風吹,飽肚皮,肉最鮮。”
但林歌年也沒有去追究,繼續聽著秦雅將話說完,而讓他喝完這個歌謠之后不禁的起的一身寒顫。
而就在此時,秦雅的師兄又一次的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扇風,似乎那個停頓就沒有發生一般。
“當那個歌謠喝完時,我只感覺忽近忽遠,原本就無比害怕,就準備連忙跑,可是沒跑幾步啊,就聽到了幾聲慘叫聲,我聽見他們的慘叫聲,也聽見了他們的大聲呼叫,但是我實在太害怕了,一個不小心就摔倒在地,緩了半天才爬起來。”
秦雅說到這里身體不由得再一次的打顫了起來好在一旁有云寒月一直在安慰,這才沒讓他再一次感到恐慌。
“隨著我爬起來,就已經看見了那三個男子已經被女鬼肢解,我本能的想要逃跑,可快要沖出樹林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接著我的手臂就被一只沾滿鮮血的鬼爪給抓住了。”秦雅說道這里,接著便將自己左臂繃帶一角拆下。
露出了一道即為深的傷痕,接著秦雅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那時候我只想要掙脫,但是那個女鬼的手指極為修長,就像是被他死死抓住一樣,死活都掙脫不了,而且它的指甲也深深的陷入我的皮肉中,不斷有鮮血染紅了我的衣袖。”
“那時候我連忙運用在課堂內教師教我的術法攻擊她,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說到這里語氣中更帶著很多的恐懼。
“我沒有想過這個6年前傳言的女鬼竟然出現了,雖然我只是在被她抓住時看了他一眼,但是我十分清晰的記得當時那幅可怕的畫面。”
秦雅咽了咽口水,似乎是在回憶那女鬼的樣貌,但是每逢她一回憶那女鬼的樣子,就映入她眼簾,讓她害怕的抿著嘴,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發顫打顫。
“凌亂的頭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懷里的那個嬰兒更是止不住的啼哭,但是那個孩子似乎也沒有身子,只有一顆頭顱。像血一樣鮮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而且還露出了十分詭異的笑容。”
想到這里秦雅不禁的抱著頭,害怕的瑟瑟發抖。
“我那時候因為太過恐慌,就不管什么術法就朝著她身上丟去,但是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就在我絕望之時,師兄送我的護身符就在此時起了作用,當那個嬰兒碰到我的時候,頓時飛到了很遠。砸在了遠處的樹木上。”
“而那個女鬼似乎十分緊張的,她尖叫的便沖了過去,將那個嬰兒的頭顱抱起來,我那時候也顧不得什么了,拼命的就往森林外跑,跑出森林仍繼續跑,直到跑到我朋友的寢室旁才停了下來。”
秦雅說道這里才松了一口氣,而云寒月則是在一旁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撫著她的情緒。
“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沒事了,沒事了。”
正當云寒月在,安撫著秦雅的情緒時,林歌年卻是一直盯著秦雅在看,發現她并沒有任何撒謊的痕跡表露出的情緒也都是真情實感。
“你能說一說那個嬰兒的頭顱是怎么回事,長什么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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