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不翼而飛?”
林歌年不禁有些疑惑,七叔則是抽著旱煙下著棋,耷拉著眼睛:“是啊,嬰兒不翼而飛,可能是被那孩子葬在哪里吧。”
“您之前說朱勇的三名跟班把徐嬈又一次玷污?那請問那三個人如今在哪?”
“死咯,全都死咯。”
七叔微微搖了搖頭,嘴中更是說道:“善惡終有報,多行不義必自斃呀,我記得是在五年前,他們剛要轉入內院就死了。”
“那你能告訴我們,他是怎么死的嗎?”
林歌年一看自己的線索又斷了,不禁發出了詢問。
“記得不太清了,只知道他們三人都是被攔腰斬斷成三節,其中還有一名,更是被斬成三節之后,尸體的五臟六腑全都堆積在一處,心臟也不在了。”
七叔微微搖了搖頭,努力的思索著之前的記憶。
“跟這三名死者死狀一樣!”
而這使宋少卿不禁的感到一絲詫異,而七叔則是看著她,點了點頭:“你這女娃說的沒錯,的確跟昨晚死掉的那三人一樣。只是在近幾年內,每年霜降都會死人。”
“而且死狀都是一樣。”
七叔又補充了一句,但他的話就如同晴天霹靂般,令林歌年與宋少卿感到震驚。
“每年都會有,不過死的人卻是各種都有有學子教習,曾經也有目擊者看見了女鬼,據說是一只抱著嬰兒的女鬼。想必說的也就是徐嬈吧。”
七叔說到這里便嘬著旱煙,下著棋。
“那難道內院的教習不管嗎?”
宋少卿話音剛問,確實聽到七叔冷笑了一聲:“他們管?管什么,每年都死人?而每年他們都只是走走形式。他們怎么會在意這外院的學子,只要不涉及內援外院怎么樣并不會管的。”
語氣里充滿了不屑,說完更是敲了敲旱煙頭。
“況且從那時出事起,我每年都去查看,并沒有發現任何陰氣,雖然每年都會有人死。”
又過了一段時間,終于他們下完棋了。
“那您知道徐嬈閨蜜名字嗎?”
林歌年將棋子擺好,又是好奇的看著七叔。
“不知道了,事情過去了七年了,我也都忘了,況且六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她同室閨蜜也都搬離了那間房間了。”
七叔搖了搖頭,表示太久遠了,他記不起了。
“那您知道是誰陷害徐嬈的嗎?”
林歌年剛剛問道,七叔便是輕輕磕著旱煙頭:“都死了,不過我記得是白家余家跟秦家的小子。”
說到這,林歌年當即便與宋少卿對視了一眼。
“死者竟是同名同姓?”
“你們若是現在去外院的案牘室,應該能夠找到當年的檔案卷宗。畢竟出了這么大事情,都會你記載的每年霜露發生的事件,不過找起來有些麻煩。”
七叔嘬著旱煙槍,耷拉著腦袋的說著。
“那我們先去案牘室去看看,改日再找您來下棋。”
林歌年與七叔道別后,示意了一眼有些疲倦的宋少卿一同離開。
好在有學子的幫忙,他們才很快七拐八拐的走到了案牘室。
以目前收集的情報來講,仙府分尸案件與六年前的徐嬈自殺案件有關,于是他們便前往了案牘室開始繼續調查。
大多仙府都有圖書館,然而幾乎每一間圖書館都或多或少隱藏著某些鮮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他們林歌年知道主要目標時,找管理員要資料也是很方便的。
好在仙府的案牘室,里頭并沒有多少人,偌大的空間里只有兩三個學子正在翻找著修行功法。
林歌年僅僅是瞅了一眼,便是不屑一顧的離開。
這是一些不入流的普通功法,丟在路上都爛大街了。
“師兄,你現在應該有七千點積分了吧?”
“嗯,應該有了,之前威龍山事情過后,一直都沒有去看。”
“等事情搞完,晚上我帶你去鎮魔司的案牘室,可以用積分總換物品。”
林歌年聽完,便也微微點了點頭。
隨之,便開始去找管理員,可找了半天都未見管理員,他們本就一大早過來調查案情,就連午飯都沒有吃。
早就饑腸轆轆,況且此時的管理員,林歌年也詢問了一番,案牘室僅有的學子,這才發現管理員出去吃飯了,需要等到半個時辰才會回來。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先出去飽餐一頓。
林歌年扭過頭看著捂著肚子的宋少卿,不禁溫和的輕輕笑著說道:“我們出去吃飯吧,還沒怎么嘗過仙府的特色小吃呢。”
不多時,他們便走到了仙府的餐廳里邊倒是十分寂靜,只有零星一些學子下面是過了飯點。
林歌年隨便找一個地方,很快就點了幾盤菜,隨后便靜心聆聽,鄰桌的學子侃侃而談。
所需的情報線索或許也是在不經意之間。
而這些學子聊聊天大多也都是那個先生怎么樣,學院里那個女學子長的漂亮。
不過很快,就聽到了他或許能用得上的情況。
“小張,你說會不會是女鬼索命了?每年死的人都是與之前玷污余秦白三人家族的人。”
說話的是鄰桌身材臃腫的學子。
小張一臉不屑,更是搖頭晃腦地說道:“這事情大伙都知道了,你才知道呀?不過我聽執掌學長說,有人親眼看見過那個女鬼殺人,直接是把尸體全部都肢解了。”
一個長相黝黑的男子又不由得問道:“不是吧,難道他沒有被追上?我可記得這次的目擊者是直接被扯斷了手臂。”
“那我哪知道啊,反正也就是執掌學長說的,至于是真是假,你要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問問他。”
小張不由的笑著說道,不過他們幾人,似乎對這次這死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你們說說這女鬼到底是怎么出現的?上面不也都說了沒有任何陰氣。”
那名長相很黝黑的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起來。
“我在去年倒是親眼看見過去年的死者,那可是慘的,慘不忍睹,他們三人的人皮都被扒掉,丟在了樹上,而且其中有一名死者,更是被切成碎尸丟進了林子里的每棵樹上。就跟碗里的雜醬一樣。”
當小張剛剛開玩笑的說完后卻聽到不遠處另一桌的女學子,確實立刻插嘴道:“你們別這么惡心好不好?我們還現在在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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