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麗娜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她從來沒有從老師的臉上見到過這樣柔和的深情,當他和他懷里的那個女人在一起時,他仿佛收斂起了所有的鋒芒。
這位小姐說你是她老師?安亦柔晃了晃自己的腳,你先把我放下來吧,你們有事先聊。
安麗娜松了一口氣,老師現在看似乎并沒有怪罪的意思。
進來吧。陳默留下一句話,抱著安亦柔轉身進屋了。
安麗娜臉上笑意都沒克制住,跟在他們后面,王昊有些猶豫,說實話他很想進去,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登這位的門,而現在這扇門就在自己的面前。
安麗娜已經跟著進去了,但房門并沒有關上,王昊一咬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緊跟著進去了,一腳踩在松軟的地毯上,就仿佛是踩在云端上一樣,他皺著眉看了看腳下,那剛才說安小姐腳涼是什么意思?
而且這地毯一看就造價不菲,這一小塊地毯應該是能買他們現在住的這一個小區了。
當然在看過那場直播之后,這地毯在這家里也不怎么稀奇。
而且王昊看著這地毯的布料花紋,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安亦柔在陳默懷里扭了扭身子,有些害羞,老公,你快放我下來。
這里還有外人在呢!
陳默有些不情愿的將懷里老婆放下,他還沒抱夠呢!
安麗娜看著這一切,看著老師溫柔的側臉,心里有些酸酸的,原來老師喜歡的這種類型的女人。
安麗娜跟安亦柔就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她就是那種明艷的大美女,標準的外國人的輪廓,高而光滑的額頭,淡金色的頭發披散在肩頭,就仿佛西方神話中的女神。
女人對女人總會格外的重視,尤其是出現在自己家里號稱是自己老公學生的漂亮女人,更值得引人的注意。
在安麗娜觀察安亦柔的時候,安亦柔也已經對她打量了一番。
老師。
陳默坐在沙發上,安亦柔溫柔的靠在他身邊,看起來如膠似漆。
師母。
你快坐吧。安亦柔晃了晃陳默的肩膀,老公,你不要跟我介紹一下嗎?
陳默沒有預料到安麗娜會登門,不過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他現在的脾氣跟之前相比確實是好了不少。
這是我很早之前收的一個學生了,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聯系過了。
陳默低著頭跟老婆介紹,從表面上看是介紹,其實是在解釋,她確實是我的學生,但是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聯系過了,我很老實,我很乖,我只愛老婆一個人。
陳默是最懂安亦柔的,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溫柔柔弱,實則是個很倔的人,吃醋只會默默的吃,然后好幾天不理他。
這可不是陳默希望見到的事情。
師母,我這次來龍國,其實主要就是想見您的。安麗娜的龍國話很標準很流利,如果忽略掉她這幅實打實的外國人的樣貌,只聽她說話的,會以為她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龍國人!
安麗娜從小就有語言天賦,她掌握十八種國家語言,而且都能說得很流利,還不帶口音,這就是天賦,老天爺給的本事,旁人就算是再努力刻意練習也是做不到的。
當然,陳默這個掛王除外,有系統在手,他可以隨時切換語言,系統內的語言涵蓋了全球語種,別說是人類的了,鳥語都行。
這是在烏雞國的時候,我為您選的一份禮物,還希望師母不要嫌棄。
安麗娜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藏藍色的絲絨盒子來,她打開之后里面躺著一枚紅色的寶石戒指,那寶石跟鵝卵石差不多大!
王昊跟進來了,但是他沒有坐下,現在就跟透明人一樣,但是在見到那顆寶石戒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呼了一下。
這,這不是……
你認識?安麗娜把視線轉向王昊,一副你居然識貨的樣子。
王昊紅著臉,先是看了一眼陳默,大神好像并沒有因為他進來而感到任何的不滿,這就是他最安心的地方了。
王昊可能關于這方面有所不知,在這個家里,一般都是由安亦柔做主的,陳默一切都以老婆開心最大,老婆不趕人,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個戒指,我曾經在大英帝國女王的手上見過,不過好像還有些不一樣,女王手上的那個寶石戒指,好像要比這個小很多,但是我看材質好像是差不多的。
王昊稍微湊近看了看,不,這個寶石比大英帝國女王手上的那個寶石還要再純凈一些!
安麗娜看著他笑了笑,那個女人的手上的戒指?是從我手上買的。
買的?
王昊小小的眼睛又瞪的大了一些,剛才她在說什么?大英帝國女王手上的戒指是從她手里買的?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個商人?但是能跟皇家做生意,這肯定不是一般的商人啊。
而且關于那枚戒指,帝國時報上還曾有過報道,那吹得叫一個天花亂墜。
戒指是由勞倫斯大師親手操刀做的,勞倫斯可是全球有名的珠寶設計師,而且他的要求還極高,非極品珍品極的珠寶不做。
但是每一件作品經過他的磨雕琢,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都是震驚世人,舉世聞名的。
女王手上的那枚戒指,只有在重要的公共場合下才會戴出來,能讓女王陛下都這么寶貝的東西,可以看得出它的珍貴的價值了。
然后令王昊覺得魔幻的是,現在有另外一枚戒指出現在這兒,而且成色做工明顯更加的細致入微!
師母,您不用擔心,他說的那個女王戴的戒指,不過是打造這枚戒指時,剩下的邊角料罷了。
堂堂的大英帝國女王寶貝萬分的戒指,不過是用邊角料打造的,這簡直可笑!
那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實在是不能收。
安亦柔也被安麗娜剛才說的話給震驚到了,那這戒指得多值錢啊!
女王為了從安麗娜那里買走那枚次品戒指可是下了血本花了不少錢呢,而極品現在就擺在了自己面前。
王昊的震驚錯愕是一時的,畢竟……
王昊的眼神悄悄地轉向了陳默,畢竟能被這位看上,并且收做學生的人,能是什么隨便的普通人嗎?
同時他也感到了一陣虛脫,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他們萬答集團的資產,或許在這些人的眼中也就是蒼蠅腿那么點兒大吧。
王少,您先坐吧,合同我老公等下會看。
不急,不急,我時間有的是,我可以慢慢等。
安亦柔覺得其實王大少好像也不是網商貸所傳言的那樣,還是很懂禮貌的。
陳默雖然不說話,但是他卻像是一個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師母,您是不喜歡嗎?
安亦柔看著安麗娜有些無辜的看著自己,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回答,她只是覺得這禮物很貴重她不能收。
收下吧。
陳默看了看老婆,知道她喜歡,只是不知道收下合不合適,剛才他有些走神,在想烏雞國那個博物館里的東西什么時候給送來,好讓他哄老婆開心。
安亦柔聽老公都這么說了,也就伸手接過來了。
你來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陳默開口跟安麗娜說話,安麗娜聽著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感覺老師的口吻像是要趕人一樣。
差不多處理完了,本來打算離開了,只是想在離開之前見一見師母,在想老師您這么優秀,師母會是什么樣的人,想來也是非常卓越人物,今天見到了,大約知道老師為什么那么喜歡師母了,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應該也會喜歡。
面對突如其來的表白安亦柔但表示自己受寵若驚。
你長得這么漂亮,有男朋友了嗎?
剛才被夸了這么一頓,安亦柔覺得安麗娜其實是個不錯的孩子,既然如此的話,那作為師母關心一下她的情感問題也是很正常的吧?
安麗娜看著安亦柔,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的沒有一絲雜質,安麗娜能夠看出那雙的眸子里面倒影出來的自己。
我很早之前就喜歡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心有所屬,我還是晚了一步。
安亦柔皺了皺眉,啊了一聲,感覺有些可惜,沒想到美女的戀愛也會碰壁,像這樣的女人,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男人拒絕她嗎?
會,而且這個男人就在你身邊!
陳默有些無奈的按了按額頭,他這個傻老婆,不知道自家老公其實是很搶手的嗎?
沒關系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的幸福。
師母,你很幸福。
是啊,我很幸福,也很幸運,我能和我的初戀走到一起但。安亦柔習慣的拉起陳默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八壹中文網
您跟老師是初戀啊。
嗯。安亦柔幸福的點了點頭,她實在是覺得自己幸運,在她二十幾年的平凡人生里,能遇到陳默這樣一個好老公,這就是她這輩子中過最大的獎了!
如果我早一些的話……
安麗娜看著安亦柔跟老師握在一起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自己心里想的話,給說出來了。
說完之后才感覺不妥,再抬頭看見老師的眼神,立刻繃緊了身子,是她太忘形了。
早一些話也沒可能,兩個人能走到一起,靠的從來不是認識時間的長短,不是嗎?
陳默不是不知道他這個學生的心思,他現在已經結婚了,那就要守男德,只愛老婆一個人,心里裝不下別的女人了!
這么多年沉寂下來的性子,讓他也不太想講事情做的太過絕情,畢竟安麗娜確實是個好學生,她的成功也意味著自己的成功。
安麗娜咬了咬唇,眼睛覺有些澀澀的,她沒有想到老師會把這樣的事情挑明,而且非常直接告訴她。
老師一向都很紳士,怎么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直接開口,讓她感到尷尬?
安麗娜將目光放在了安亦柔的身上,大約是因為她。
王昊作為局外人,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他是一眼就看明白了,這么一個大美女碰了這么一鼻子灰,也是可惜。
可是想想,像陳默這樣的男人,又帥又有錢對待老婆還專一,本事大的都能通天了,哪個女人能不心動?
就算是只靠一張臉,陳默都照樣能引得別人心甘情愿給他做小。
王昊看著是眼饞啊,但也只能是羨慕,心里癢癢。
你說,現在雖然不比之前的時代了,但是有錢人有幾個地下情人這樣的事兒也不算多見了吧,王昊想了想,要是自己的話,那肯定就收了這安麗娜了。
唉,真是可惜。
陳默的話讓安麗娜有些難堪,再也坐不住,起身告辭。
我明天就走了,今天很高興見到老師,師母,也算是完了一樁心事,以后學生一定不會辜負老師的教誨和栽培。
安麗娜沒讓但安亦柔他們送,直接離開了。
老公,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等下我需要你好好跟我解釋一下哦。安亦柔笑著看陳默,眼神卻是,你不好好解釋一下,你就死定了!
安麗娜都走了,王昊覺得自己再在這里坐著也不合適,他今天只要是進了這門,就算是完成目標了。
那,安小姐我也告辭了,合同的問題您可以隨時聯系我。
王昊溜得更快,在里面他都快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走到門口把門帶上的時候,王昊又看了一眼地毯,突然想到,前些天他媽帶了一個圍巾,寶貝的不得了,說這圍巾是托人專門從國外帶回來的,那圍巾跟著地毯的花紋看起來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今天家里來了兩個人,陳默很不開心,有一種自己的領地被侵犯的感覺。
老婆,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住?
這里他不想再待下去了。
陳默,你先不要跟我打岔,快跟我老實交代,你跟你那個女學生到底是什么情況!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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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