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志村團藏三人出去后。
猿飛日斬從抽屜拿出了一疊情報。
其中,關于布琉比的情報,就被放在了第一頁。
很明顯,團藏手里拿到的消息,是舊的。
至于新的。
猿飛日斬翻了翻,越看,臉色越沉。
最新的情報記載:昨晚,三代雷影被三大圣地率領的海洋生物圍攻不幸戰死,云隱村死傷慘重,只有兩個忍者活了下來,一個叫小泉,另一個叫揚勇信,順帶的,這叫揚勇信的下忍竟然覺醒了嵐遁和迅遁兩種血跡,目前實力不低于精英中忍,更是云隱村授予了特別上忍的稱號。
云隱村方面,目前,認為是木葉設的局,目的就是滅掉四大忍村。
三代雷影的兒子,發誓會為父親三代雷影報仇,把木葉與三大圣地列入必殺名單,甚至還把猿飛日斬掛在了賞金榜上懸賞三億五千萬兩銀子。
這一宣言獲得了云隱村大量戰死忍者家人的支持。
猿飛日斬:“.”
你老爹死了管我什么事?
懸賞我干嘛?
有病!
“三代雷影被三大圣地圍攻而死?”
“水戶大人不是說,三代雷影是被漩渦一族殺死的嗎?”
“我到底該信誰的?”
看著這條情報,猿飛日斬左手拿著煙斗砸吧砸吧的抽著煙,右手食指篤篤篤的叩著辦公桌,陷入了沉思。
不管了,先放著,想著,猿飛日斬又拿起了,另外幾張情報。
咦,三代土影也死了?
好消息。
佩恩,迪達拉,鼬,長門,小南,飛段,帶土,狩,赤土,文牙。
看著這份幸存者名單。
猿飛日斬笑了。
巖隱村活下來的人,竟然比云隱村還多。
果然,云隱村的都是一群莽夫。
沒團滅,算是好運了。
不過,巖隱村上忍一個都沒活下來。
回來的都是一群下忍。
算是保留希望之苗嗎?
猿飛日斬又笑了。
接下來是霧隱村。
三代水影和元師身中劇毒,重傷瀕死,霧隱七人眾團滅,輝夜一族精英死絕。
關鍵他覺醒了冰遁.
冰遁?貌似水無月一族的血跡?
難道是因為“愛”藥劑的原因覺醒的?
似乎有這個可能。
猿飛日斬看著情報做了個粗略的比較。
看來損失最慘重的應該是霧隱村。
雖然三代水影還活著,但是身中劇毒,重傷瀕死,看來活不長了。
云隱村,巖隱村雖然三代也死了,但是起碼有后輩留了下來。
但是,霧隱嘛,忍刀七人眾,輝夜一族,鬼燈一族,近乎死絕,太慘了。
不知道霧隱村繼任四代的是誰
想到這..
猿飛日斬,愣了那么一下。
云隱村的三代死了,巖隱村的三代也死了,霧隱村的三代也快掛了。
那么砂隱村呢!
猿飛日斬快速翻閱,很快找到了砂忍村的情報。
砂忍村三代風影失蹤.疑是戰死
猿飛日斬:“.”
這么說來,目前忍界僅存的三代影就剩我一人了?
結合忍界發展,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各村的初代,二代,幾乎都是同一段時間內死亡的,間隔幾乎不到兩年。
按照慣例,接下來是不是就輪到我了?
想到這,猿飛日斬后背直接濕透了。
這些人都是在渦之國死的。
如今渦之國的幸存者,葬愛,就在木葉。
那是不是證明,他會克死我?
想到昨晚葬愛到來后,漩渦水戶就決定出山。
各大家族更是決定站隊葬愛。
這反常的一幕。
在結合各村之影的死。
嘶!猿飛日斬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臉色變得蒼白。
還真有這個可能。
葬愛這邪惡的小鬼,很有可能,是來取他命的。
不行,我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想著,猿飛日斬目光逐漸冷冽了起來。
團藏這還是太保守了。
給了他那么重要的情報,他竟然目光狹隘到只放在云隱一個村子上。
葬愛擁有寫輪眼,木遁,金剛封鎖的事,完全可以讓整個忍界都知道嘛。
還有,渦之國的土地湖泊被“愛”藥劑感染后能夠增強查克拉與覺醒血繼限界。
這么好的東西,如果當作情報放出去,甚至賣出去,他猿飛日斬完全可以趁機大賺一筆。
至于,放出去后,各大忍村會不會狗急跳墻,趁此發動戰爭進行強搶。
猿飛日斬確信他們不會。
因為,渦之國這一戰各村損失慘重。
他們損兵折將不說連影都死了。
拿頭跟木葉打嗎?
如今的木葉可謂是兵強馬壯啊。
如果狠起來,滅掉一個忍村,還真不難。
他甚至還可以借各忍村的手,以戰爭的名義,陰死除去村中反對他的人。
即便各村聯手,選擇發動第二次忍界大戰,猿飛日斬相信他們也打不進木葉。
既然這樣,那么各個村子只剩下了兩種選擇,那就是派人來木葉求購,或者偷盜。
求購,他完全可以中飽私囊,趁機撈一筆外快。
偷盜,他可以削減各村戰斗力,順便借他們的手除去葬愛。
怎么算也不虧。
這三種情況,無論哪種,對于急于彌補村中戰斗力的其他忍村來說,他猿飛日斬都賺。
既然,這樣,就以團藏的名義,暗中讓人發布出去吧。
那時,即便被漩渦水戶發現了,也可以甩鍋給團藏。
完美!
想著,猿飛日斬聯系了族中的死士,前往了賞金所發布消息。
妙木山,用望遠鏡之術觀察葬愛的蛤蟆仙人,嘴角抽了抽。
對著一群六七歲的小屁孩,大放厥詞。
有毛病。
有本事對著一群大人說啊。
看葬愛這樣子,肯定活不長。
畢竟囂張的人都死了。只有茍和穩健的活了下來。
比如曾經昌盛的地球,各種傳承都不亞于他們三大圣地,結果他們當出頭鳥,被大筒木輝夜全給滅了。
如今只剩他們三大圣地。
“大老爺,您不會是讓我收葬愛為弟子吧?”自來也透過水晶也看到了葬愛囂張的表情與話語,嘴角不禁抽了抽。
他長那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人。
“你想當,人家還不一定愿意拜你為師呢。”大蛤蟆仙人搖了搖頭道。
“那您讓我看他干嘛?”自來也疑惑了。
“我想讓你看的是另外一個。”
“金黃色頭發的小孩。”大蛤蟆仙人手中水晶球畫面一轉,把與葬愛同一個教室的波風水門投影了出來。
“他?”自來也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