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法師末世行正文
亡靈法師末世行正文。
金九指一言不發的等待著,等待著唐凡開口說話。
“這東西,你是從哪里得到的?”唐凡開口了,語氣還是那么的淡然從容,仿佛這世界上,并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讓他感到激動感到焦急似的。
“大人,這是別人拿到我這里來鑒定的,后來從我這里換取了一些東西,便留在我這里。”金九指回答道:“我試過多種方法去研究它,但一無所獲,只不過這又不像是普通的東西,所以我才將它收藏了起來,不知道大人有沒有看出什么奧妙來?”
“知道不知道,這東西是從什么地方拿來的?”唐凡沒有回答金九指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很明顯,之前金九指拿出來的那些道具裝備,幾乎都是地球人類自己結合科技而制作出來的產物,但這一塊黑乎乎的鐵餅,卻是明顯的異世界的魔法道具裝備。
這樣子的東西,唐凡也只是在邪惡洞窟之中的僵尸領主宮殿之內找到,自然,唐凡就非常的好奇,這一塊鐵餅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難道也和他一樣,是從某個領主那邊得到的?
不可能,唐凡不覺得地球上,會有比他更加強橫的魔能戰士存在。
就算是一個天賦好的可怕,千年乃至萬年難得一遇的人類,一旦覺醒之后,至多也就是直接達到初階的層次,能夠達到初階巔峰,就已經非常的了不起了。
而初階到中階之間的差距,那是一道巨大的溝壑,是一道天塹。
所以,唐凡的好奇心更重了。
“大人,據那個戰士說,那是他們的團隊在C5區內得到的。”金九指正色說道:“他們的團隊,叫做狂牛之怒,是一個中型的勢力,在暴風基地中型勢力之中,也算是排名比較靠前的,勢力相當不弱,大人需不需要找他們的人來仔細詢問。”
“暫時不要,先把你所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唐凡道。
“C5區是危險度比C3區還要高的區域,據說,往C5區內部走去,直到最深處,是一個更為奇特更為危險的地方。”金九指說道:“那個地方有一個名字,叫做埋骨之地,據說埋骨之地里面,地面像是用白骨鋪成的,都是僵尸和骷髏,并且都很強大,數量極多,而且里面,還有著一個極其強大的怪物,據說,那個怪物的實力,很可能已經超越了C區能夠達到的極限,達到了B區層次,也就是超越了二階層次,擁有三階的力量。”
“三階,換算一下,也就是中階的層次,這個倒是很正常,畢竟僵尸領主都達到了中階的層次。”唐凡暗自說道。
“這個東西,就是狂牛之怒進入埋骨之地后帶出來的,其中的過程,我是不清楚了,如果大人想了解詳細的過程的話,我可以請來狂牛之怒的戰士。”金九指說道。
“不必了。”唐凡道,他也只是好奇罷了,不過聽到埋骨之地,唐凡就覺得,自己是有必要去看看的,或許,那里就像是邪惡洞窟一般的存在,甚至可能會更加的厲害。
而邪惡洞窟內的收獲,讓唐凡覺得非常的滿意,如果能夠橫掃一遍埋骨之地,或許收獲會更大也不一定。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是一件道具裝備,但被一層神秘的力量禁錮著,所以,不知道它的品質如何。”唐凡稍微斟酌了下,便說道:“對于你來說,這沒有多大的作用,但對我而言,卻有些用處,所以,我用一件藍色中階品質的裝備與你交換。”
“好。”金九指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回答。
其實,如果換成了其他人,金九指未必會答應得如此利索,即使藍色中階品質的道具裝備很有吸引力。
但唐凡就不一樣了,金九指完全看不透他,只是知道,他很強大,強大得讓他心悸,所以,和這樣的人結交,打好關系,是非常有必要的。
唐凡也沒有多余的話,直接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之內,取出了一件藍色中階品質的裝備。
“閃電之怒:匕首,蘊含了閃電力量的魔法裝備。10傷害增加,10閃電威力增強。附帶技能:閃電球。”
這一把匕首,通體是淡黃色的,大約有二十公分的長度,手柄是一道閃電的外形,而上面,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有著一道又一道的電流在其間流竄而過。
這把匕首,雖然是屬于藍色中階的品質,上面所附加的兩個屬性,并不強大,甚至可以說相當的弱小。
然而,最主要的卻是后面的那個附加技能,那是一個威力達到了初階層次的魔法技能,盡管在初階之中屬于底層,但對于許多魔能戰士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
這個附加的技能,是以自身的能量灌注到匕首之中,然后激發出來的,只要自身的能量沒有消耗一空,這個閃電球的技能就可以一直使用,相當的不錯。
而唐凡之所以拿出這一把匕首,是因為金九指本身的天賦屬性,就是閃電強化的。
這把匕首一出現,金九指的雙眼暴睜,視線落在匕首上面,直勾勾的盯著,只差沒流出口水來,因為他感覺到,這一把匕首上面的那種閃電力量的波動,很符合他。
“大人,這就是用來交換的裝備?”金九指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指著那匕首,問道。
“恩,這匕首適合你的天賦屬性,可以增強你的戰斗力,擁有它,即使面對17級的魔能戰士,你也足以自保。”唐凡淡淡的說道。
殊不知,他這一句話,頓時在金九指的心中卷起了一陣狂濤。
唐凡那句話的意思,不僅是看透了金九指的等級,甚至是連他的天賦屬性也被看穿了。
突然間,仿佛一陣涼風吹過,金九指就像是被扒光了一樣,被看了個通透,里里外外的毫無保留,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不由的,對于唐凡此人,金九指的心中,從原本的恭敬多了幾分的敬畏甚至是畏懼,仿佛多呆一會兒時間,自己就會暴露越多似的,非常的被動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