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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日堡兩天前出現了刺客,要塞直接實行了封閉管理,玩家們無法進出打探消息、買賣物品,白言最近自然變得輕松了許多。
中午剛過,閑來無事的牧師收到了一條來自‘七色球’的短訊,對方稱有事找他商量。簡單收拾了一下后,他離開營地朝對方駐扎的位置走去。
這矮人不會又要找我打架吧……老遠就看到全副武裝的矮人牧師,白言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七色球是那種人菜癮大、不服輸還喜歡生氣的玩家,自上次看了他那場決斗后,經常找借口想要跟他切磋,若不是唐九和對方簽了合作協議,白言根本不愿意接受對方的邀請。
這簡直就是騷擾……你說你是個矮人大媽也好啊……
七色球看到白言的身影后,不斷踮起腳尖揮舞著雙手,火紅的戰甲加上他那圓滾滾的身材,白言怎么看怎么覺得對方像是一個充氣失敗的籃球。
看著對方看到自己后,那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白言忍不住嘴角抽動了兩下,小聲說道:“我說籃……啊不是,你今天該不會是又想找我打架吧?”
唐九不允許他在接下來的戰斗中近戰,所以他這兩天一直在練習醫療,每天準備的都是一些治療神術。
來之前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對方只要提出決斗,他就會拿沒有攻擊手段來當作借口。
“當然不是,今天找你是真的有事。”七色球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轉過身帶著白言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七色球的帳篷外面看上去不大,里面卻是空間十足,十幾個行軍床整齊地擺放著一側,中間還有一張木桌,上面擺著一張手工繪制的地圖。
“你身為團長,平日里整天游手好閑的也太不稱職了,什么事情都不管,也不怕以后被人給架空了。”七色球坐到長桌旁的木椅上,抬起頭瞥了白言一眼。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白言下意識地想到對方在挑撥自己和唐九的關系,于是拉開木椅坐上去之后,瞇著眼睛說道:“無所謂的事,我早就想把團長的位置讓給老唐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交接。”
“我可沒有挑撥你們的意思。”
七色球搖了搖頭,從背包里拿出一根刻有符文的魔杖,遞到白言面前,開口解釋道:“這是治療輕傷魔杖,充能后可以使用五十次,這樣的魔杖我可以提供給你三十支。”
“有了這個東西,你們的牧師戰斗時可以準備一些祝福術、熵光護盾、圣域等神術來保護自己,治療只需要使用這些魔杖就可以了。”
看到矮人手中的魔杖,白言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接著他有些疑惑地說道:“這種事情你應該找老唐來商量啊,我們的錢都在他那里。”
“這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七色球一邊掏出魔杖擺到桌上,一邊繼續說道:“我們也算是朋友了,這些東西我分文不取全送給你,但等戰爭結束后,我希望你能跟我回矮人王國一趟,幫我做個任務。”
任務?怪不得他沒有去找老唐……只要不要錢,什么都好說……考慮了幾秒后,白言直接將桌子上的魔杖掃進包裹后,起身說道:“沒問題,到時候你直接找我就行了。”
白言的果斷讓七色球有些訝異,但轉念一想,永恒之花最近加入了不少成員,資金面臨問題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眼前一亮,抬頭說道:“如果你同意跟我再打上一場,我個人……”
“打住,我還有事情要辦,告辭。”
看到矮人兩眼放光,白言直接選擇了溜之大吉。
傍晚時分,一隊騎士模樣的npc來到了玩家營地。
他們給玩家們帶來了一些包括戰甲、弓弩箭矢、食物和盾牌等基本軍需,在每個玩家團隊按人數領取后,他們又給每個團長提升了只是形式上并無實際權限的虛銜。
玩家跟正規軍隊不同,即使是地位再高,跟其他玩家協同作戰時,也不能直接用命令強迫他們,當然除非是那種緊急情況或者特別有說服力的命令,否則只能憑借協商才能達成一致。
所以官方的軍銜除了能在跟npc打交道時方便一些,面對玩家時并沒有什么特殊作用。當白言完成授勛儀式,抱著永恒之花的軍旗回到營地時,唐九已經結束了軍需分配的任務。
“增加20的體力上限,10的體力恢復速度,死亡不掉落任何裝備和經驗,并且能減少70的復活時間,凡是能看到戰旗的團隊成員都能自動擁有此效果。這么逆天的裝備居然只是白色品質,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展開戰旗看到它的屬性后,唐九不禁感嘆這些東西在現階段也只有npc才能拿得出來了。
聽他說完,煙頭在一旁開口補充道:“只是可惜戰爭結束后還要交還,不然以后跟別的冒險團戰斗時,能占不小的便宜。”
“打鐵還得自身硬,別的不說,就光憑那條減少復活時間,官方也不會將這種東西交到玩家手里。還是努力提升自己的等級才是終點。”唐九瞥了好友一眼,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這又是軍需又是戰旗,外面這兩天是不是要打起來了?”
純純跟白言算是不打不相識,加入永恒之花后也慢慢習慣了幾人平時的相處方式,在唐九說完后,他直接開口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煙頭微搖著頭說道:“早就該打起來了,那些蠻族集結得太慢了,現在西方諸國的支援都快到了,他們再不發起進攻就只能被乖乖趕回無盡荒地了。”
緊接著,他又補充道:“咱們的戰斗規劃都已經做好,就等著他們發起進攻了。”
純純點了點頭,剛準備開口回應,卻聽到一旁傳來了滅火器的聲音:“這是騎士勛章吧?老白你成貴族了?”
眾人紛紛轉頭,只見滅火器一只手抓著白言的胳膊,另一只手不斷撫摸著牧師胸前的徽章,表情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看到周圍的人被自己吸引了注意力,滅火器從一個隱蔽的角度對著白言眨了眨眼睛,對方立刻干咳了一聲將其推開,一本正經地說道:“只是最低級的爵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雖然嘴上說著不值一提,但臉上卻掛著隱藏不住的笑意。
“我說你們倆在那一唱一和什么呢?男爵才是最低級的爵位好吧,老白這個騎士稱號也就比侍從高那么一點,離貴族差得可不只是一星半點。”
唐九的話頓時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就你話多……白言剛準備開口吐槽這個拆穿自己的隊友,遠處突如其來的鐘鳴和號角聲,將他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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