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下船體輕微的震顫,白言輕輕轉過腦袋,瞄了風精靈法師一眼,沒去回答對方的問題,轉而問道:
“飛這么低又這么不穩定,現在操控魔法船的應該不是滅火器吧?”
“是的,他傳授完魔法船的操控方法后就回黑水城了,現在駕駛魔法舵的是第一戰團的人。”糯米抬起手壓低了周圍正在變強的風聲,輕輕點了點頭。
“回黑水城了?”
“嗯,他說魔驅炮還有些地方沒有完善,留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所以……”
“這個家伙……我還準備讓他趁著這次遠行放松一下呢,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溜回去了。”
說到這,白言輕輕挑了下眉,接著搖頭露出了一個苦笑:
“還記得他以前的夢想是成為大咒術師,結果卻成了一個每天都宅在工坊的魔法工匠。”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沉,似乎是想起了以前大家一起冒險的日子,眸光不停閃動著,因此語速放得很慢。
糯米聽完他的感慨后沒有回應,同樣地微瞇著雙眼,眸光閃動,應該是和他一樣,突然想起了某個曾經要好過的朋友。
“你懂什么……外面現在動蕩不堪,窩在實驗室里才叫安全,而且我們也不是總是在實驗室里待著,偶爾也會去外面的會客廳陽臺廚房廁所散散步的。”
隨著身影從兩人身后響起,一道模糊的人影逐漸變得清晰,從一片灰蒙蒙的影子中逐漸生出五官,最后變成了滅火器那熟悉的模樣。
白言望著他先是一愣,然后上前一步開口問道:
“你不是回黑水城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對啊,你不是回去了嗎?”糯米也沒忍住,小聲在白言背后問道。
“別提了,我好不容易定位到黑水城的位置,剛撕開傳送卷軸......們團長的鼻子罵,而且看團長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介意,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慫……我應該沒看錯吧?”
“好像是咱們團里的魔法工匠,據說他和團長是老朋友,永恒之花沒成立前就在一起冒險……”
“關系就算再好也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給團長面子吧?究竟發生了什么?”
“噓,我聽說是因為咱們大姐頭……不信你看,大姐頭就站在團長后面……”
聽著周圍玩家議論的聲音,而且有越來越離譜的勢頭,為了避免話題被引向其他奇怪的方面,白言連忙向滅火器站立的位置扔了個“沉默術”,捂著嘴巴干咳了兩聲,閃身躥向了船尾的方向。
糯米的臉色不由得有點發青。
她先是瞪了那個胡說八道的玩家一眼,然后抬手召喚出數道風刃懸浮在身前,周圍的圍觀者立刻一哄而散,只剩下新月冒險團的幾個不知情的成員還處在狀況之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接下來會遇到什么狀況。
“別沖動,別沖動,咱們的人都溜了,這些是盟友,你可別弄壞咱們和灰鷹堡的關系。”提著馬燈的矮人初一連忙從一旁沖了出來,他不敢上前打斷自己老大的法術,只能擋在那些風刃前面,試圖遮擋她的攻擊視線。
糯米也就是想嚇唬一下第一戰團的那些人,根本沒想真的動手,看到初一及時把臺階給自己鋪好,輕輕哼了一聲,收起漫天的風刃,拎著裙擺朝白言離開的方向走去。
唉,大姐頭無論是實力還是相貌哪哪都好,就是這個脾氣……初一緩慢吸了口氣,轉過身朝身后那些人擺了擺手,堆起笑容說道:“一場鬧劇而已,大家不要放在心上,等大家呆久一點熟悉了我們團長和大姐頭就會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了。”
那些人連忙擺手表示理解,客套了兩句后重新欣......賞起了今晚這難得的夜色。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離開了沉默術范圍內的滅火器瞅了矮人一眼,然后看向船尾輕輕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邁開腳步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喂,這個半精靈丫頭就是老白新收的徒弟?”他靜悄悄地出現在糯米身旁,望著前方對戰的兩人安靜地注視了片刻,打破沉默,輕聲問道。
他頓了頓,狀似隨意地說了一句:“看上去也沒什么特殊啊,老白怎么會收她當徒弟,難道是因為顏值?”
這個時候,提著馬燈走到他旁邊的矮人防御者忍不住開口回應道:
“希希莉亞的天賦還是很不錯的,等你認識久了就知道了。”
滅火器撇了撇嘴,不是很服氣地看了半精靈少女一眼,剛想要開口吐槽,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巴像是被什么東西捆住了一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矮人看了眼白言手上正在消散的微光,忍不住低頭偷笑,但考慮到自己的大姐頭還在一旁,連忙吸了口氣,將臉上的笑容全都收了起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不如來跟她練練,剛好我很長時間沒見你動過手了,趁今天心情不錯,等下說不定還能指點你幾句。”白言趁著防御的間隙偏過腦袋,看向不斷揮舞雙手的滅火器,狀似隨意地補了一刀。
賞起了今晚這難得的夜色。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離開了沉默術范圍內的滅火器瞅了矮人一眼,然后看向船尾輕輕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邁開腳步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喂,這個半精靈丫頭就是老白新收的徒弟?”他靜悄悄地出現在糯米身旁,望著前方對戰的兩人安靜地注視了片刻,打破沉默,輕聲問道。
他頓了頓,狀似隨意地說了一句:“看上去也沒什么特殊啊,老白怎么會收她當徒弟,難道是因為顏值?”
這個時候,提著馬燈走到他旁邊的矮人防御者忍不住開口回應道:
“希希莉亞的天賦還是很不錯的,等你認識久了就知道了。”
滅火器撇了撇嘴,不是很服氣地看了半精靈少女一眼,剛想要開口吐槽,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巴像是被什么東西捆住了一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矮人看了眼白言手上正在消散的微光,忍不住低頭偷笑,但考慮到自己的大姐頭還在一旁,連忙吸了口氣,將臉上的笑容全都收了起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不如來跟她練練,剛好我很長時間沒見你動過手了,趁今天心情不錯,等下說不定還能指點你幾句。”白言趁著防御的間隙偏過腦袋,看向不斷揮舞雙手的滅火器,狀似隨意地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