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兩場遇到的對手都是游蕩者,只不過一個是傳統的夜盜,另一個是目前在游蕩者玩家中最為流行的影舞者。
白言擁有超凡感知和精湛的近戰技藝,根本不懼怕游蕩者這種善于隱匿偷襲的職業,兩場戰斗輕松獲勝,而這時的時間也已經來到了晚上十點。
前面四輪的戰斗除了他四場全勝外,其余五人均是兩勝兩負。
最后一位對手德魯伊‘瞬時風行’深知自己哪怕獲得了勝利也無法晉級,所以在和白言的戰斗開啟后,只是寒暄了幾句便毫無懸念地選擇了認輸。
晚上十一點半,最后幾場戰斗結束后,躺在自己床鋪上的白言收到了自己獲得晉級的系統提示。
看了眼下一輪的比賽時間,后天周末正午十二點,他果斷無視掉站在一旁的安提莉西亞,翻了個身,進入了冥思狀態。
黑水城,城堡中央塔樓的一間密室里,純純和煙頭二人正端坐在一張長椅上,坐在他們對面的是一位面色蠟黃,明顯是經過了易容的玩家。
對方被魔法套鎖固定在木椅上,有些茫然地側著腦袋,看對面二人結束了交談,立刻抬起頭惡狠狠地說道:“快把我放了,永恒之花居然囚禁玩家,等我下線后一定要去貼吧聲討你們。”
煙頭斜著眼看了下身旁的吟游詩人,嘴角輕輕彎起一個弧度,指著對面的游蕩者說道:“他被老白反殺任務肯定失敗了,既然問不出來就先讓他走吧。”
審訊玩家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對方不愿意道出實情,他們根本就無計可施,哪怕是用法術將其囚禁在這里也不會有什么結果,而且還真會像他說的那樣折損冒險團的名聲。
純純輕輕點了下頭,抬手收回了對方手腳上纏繞著的魔力,指著一旁的屋門輕聲說道:“你可以走了。”
那名游蕩者玩家起身活動了下手腳,然后冷冷地掃了二人一眼,抬起下巴朝門前走去,拉動房門時還不忘回頭說道:“算你們識相,如果真敢把我關到明天早上…”
“趕緊走吧,廢什么話,難道你真想留在城堡過夜不成?”煙頭拍了下桌子,起身抽出腰間的匕首,身形變得若有似無,大有一副對方再敢多說一句就大打出手的樣子。
門口的游蕩者微微一怔,嘴角微動,放棄了剩余的話語,這里是永恒之花的地盤,他就算能打過對方也可能討不到什么好處,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然后默不作聲地跟著門外的守衛向城堡外走去。
沒過多久,他來到了城西的一家旅館,找了個房間四下檢查了一遍,然后插上門栓一頭扎進了角落里的床鋪,轉眼便進入了睡眠。
“這人心還真大,真不知道他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真的不怕我們派人報復他,回去居然就這么直接睡下了。”看著身前光幕里游蕩者那陷入沉睡的身影,煙頭苦笑著向身旁的純純吐槽了一句。
“是啊,誰能想到呢,”純純也是露出了一個相當無語的表情,抬起手聳了下肩,“你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里看著他。”
煙頭想了一下盯梢確實不用兩人都在,以兩人的關系他自然不會客氣,沉吟了下后點了點頭:“那行,有問題的話及時通知我或老唐。”
“嗯。”
純純輕輕點了下頭,抽出腰間的短笛,搭到嘴邊,在煙頭走后開始練習起了一支還未掌握的樂曲。
第二天中午,黑水城中下起了傾盆大雨。
就在所有玩家和npc都不愿意出門時,才剛睡醒的游蕩者卻一反常態,走出了房間離開了旅店。
他將自己包裹在防雨的斗篷中,站在屋檐下四處觀望了一陣,然后戴起兜帽一頭鉆進雨中,沿著旅店外的小道朝城南的方向走去。
腳下的積水正沿著街道朝他身后流著,而注意力完全放到前方的游蕩者并沒有發現,在他身后左側的水流中,有一股逆流而上的水柱在流水中輕輕翻涌了兩下。
感知到身前的游蕩者加快了腳步,化作流水的元素術士囚鎖一點也不緊張,在這種天氣下哪怕不用精神鎖定,他一樣可以通過周圍的水元素輕松鎖定對方的位置。
離開黑水城后,游蕩者召喚出一只幽影山貓,翻身跨上之后,瘋一般地朝西南方向跑去,囚鎖見狀立即從護城河里沖天而起,化作一團不算濃郁的水霧,混跡在雨幕中跟著對方向前飛去。
半個小時后游蕩者在一處哨塔的廢墟前停下了腳步,回頭觀望了兩眼隨后融進一旁的陰影,鉆進廢墟的大門,沿著一條向下的石梯走進了地下。
陰冷潮濕的地下隧道被黑暗籠罩著,水滲進頭頂的巖層后朝下滴落,滴答聲不時打破幽寂,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囚鎖遠遠吊在游蕩者身后,對水元素的掌控讓他在潮濕的通道里,走起路來像一只幽靈般寂靜無聲。
大概前行了四十分鐘,這個明顯像是礦道而不是通往地下世界的通道開始變得干燥,溫度也隨著前行不斷攀升,走著走著皮膚上居然出現了一股難忍的灼燒感。
這里這么熱,我們該不會是來到了火山附近吧?
囚鎖停下腳步微瞇起了眼睛,正當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跟著游蕩者繼續往前時,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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