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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的話音剛落,頓時在場執法堂的所有成員都宛如炸了鍋一般。
甚至就連剛剛趕來的蘇山的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玄,他們都完全沒料到蘇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會是如此的決絕和不留情面!
要知道大長老蘇海可是就在人群之中啊,這是絲毫不肯給他面子了嗎?
同時這話一說豈不是根本就不給這些執法堂人員任何的機會,同樣蘇玄自己也不會留下什么機會。
在場的眾人完全沒料到蘇玄居然會下這樣的命令,難道他是準備把整個執法堂當成自己的后花園,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嗎?
他這是瘋了嗎,要知道他的領導可是就站在這一邊的!
雖然你蘇玄打敗了一個三長老,但是這意義完全不一樣好不好,大長老可不是三長老這樣好‘欺負’的。
“話都聽不懂的嗎,違反了規矩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我身為執法堂的副堂主自然是有權利開除你們。”
蘇玄神色冷漠的看著這群人:“既然你們不敢確定你們所聽見的所看見的,那么我就再說一次,你們可以走了,從今以后你們不再是執法堂的成員,又或者你們可以選擇去執法堂接受相應的懲罰。”
“你....你憑什么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們可不歸你管!”
依舊是蘇海身邊的那個家伙,他一臉憤怒的看著蘇玄:“哪怕你是副堂主也不行,我們歸屬于蘇海長老,根本就不需要聽從你的命令!”
“就是了,我們可是蘇海長老的部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了!”
在這個蘇海身邊嘍啰的帶領下,整個被堵在執法堂門口的人員都爆發出了強烈的聲音,其中充滿了不屑于不滿。
原本他們就對蘇玄有所不滿,畢竟是一個空降過來的‘領導’,憑什么一下子就位居他們之上,而現在蘇玄的做法更是把他們給逼入了絕境。
所以反對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而蘇海則似乎完全沒聽到一般的站在原地,他仍然是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哪怕在蘇玄不顧及他的面子說出這樣的話語,都沒有動作,仿佛根本不在意這些小插曲,只是任由這些執法堂人員對蘇玄發難。
蘇玄在內心搖了搖頭,他知道蘇海在做什么打算,這個家伙無非是準備利用人海‘大勢’來迫使他低頭罷了。
一旦蘇玄扛不住眾人帶來的壓力,那么他必定會威嚴掃地,從而徹底失去在執法堂的權利。
“老東西倒是好打算,可惜你想不到我根本就不打算按照常理出牌!”蘇玄在內心默默的說道。
隨后蘇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閉上眼睛,下一秒當他睜開雙眼,他的眼中已是一片猩紅,緋紅之眼已然開啟。
“執法堂辦公地點,豈容你們這些雜毛吵吵鬧鬧!”
蘇玄靜靜的看著在場的這些鬧事的執法堂人員,平靜的聲音盡顯冷漠。
“既然你們不愿意服從的話,那就讓我來親自讓你們服從,也讓你們知道下什么叫做上級的命令你們需要遵守!”
話音剛落,蘇玄已經出現在了那個蘇海身旁的那個嘍啰面前。
既然蘇海讓他出頭來威脅自己,那么他蘇玄就在你蘇海的身邊教訓你的小弟,他不信蘇海這樣子都能夠忍得下來。
根本就沒有給這個嘍啰任何反應的機會,蘇玄的雙眼之下將這人的臉上的表情看的是清清楚楚,與此同時他也將驚蟄拿在了手上。
純白色的靈力覆蓋在驚蟄之上,輕輕一道肉被穿刺過的聲響傳了出來,這個嘍啰才剛剛反應了過來,想要有動作。
可是霎時間,白芒已經閃過,這個嘍啰只覺得自己手掌一陣疼痛,下一秒他的手掌已經被蘇玄用驚蟄穿刺而過,隨后整個人被蘇玄一掌拍飛到地板之上!
地面上流淌了大量的血跡,只剩下這個嘍啰哀嚎的聲譽不斷傳出。
在場的所有人再一次愣住了,蘇玄的果斷與狠辣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范圍了。
看著已經收劍的蘇玄,他們心跳不禁有些加快,腦海中只有一個疑惑。
那就是他怎么敢?
這個家伙怎么敢在大長老的面前動手,而且看這架勢根本就沒有把大長老放在眼里的樣子!
但是眾人看著蘇玄那種默然到了極致的眼神,已經臉上那絲不屑的神情,更是讓他們無比的膽寒。
那是一種,在看待死人的眼神!
而且這個家伙恐怕對于殺人,也和殺螞蟻來說沒有什么不同了吧?
這樣的眼神應該只存在于戰場之上,這樣的狠辣更不應該出現在宗門之中。
只有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才應該展現出這樣的神情才對,而這個家伙確確實實是把他們當成了敵人!
要知道,雖然他們嘴上的歡,甚至是心里對蘇玄這個有些不屑,認為他只是運氣好罷了,可畢竟大家不應該是一族之人嗎,怎么可能是敵人,怎么能這樣動手?
蘇玄這樣冷漠的眼神和動作讓在場的不少人員反應了過來,這個家伙可是從極端殘酷的戰場上活著走下來,而且是兩次。
這樣的家伙已經是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人,怎么會因為所謂的‘族人’就對他們放過一馬?
壓抑和不安的氣息在這些人之中不斷地蔓延,那種仿佛所有人都要成為死人一樣的眼神輕輕掃視,讓他們不由自主的開始吞咽著口水。
他們已經是徹底的有些膽寒了,此刻根本就沒有人敢再多說什么話語,如果不是一旁還站著蘇海的話,他們早就選擇投降或者是逃跑了。
人在壓抑之下到底會有怎么樣的選擇,尤其是在沒有什么逃命希望的時候。
那就是爆發,于是,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喊了一句,兄弟們一起上,所有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們都開始爆發了起來,既然蘇玄這么狠辣,那他們以多打少也就算什么了。
于是眾人發出怒吼聲,有些人也拿出了武器,瘋狂的朝蘇玄沖了過去。
也不再需要什么章法,平時他們在執法的時候經常就會遇見有人反抗,所以執法堂人員都是會一定的戰陣的。
更不用說此刻可是半個多的執法堂的人員都在,這些多人難道還能夠打不過你一個蘇玄,就算你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他們也有把握可以擒下!
但是此刻他們卻是做錯了打算,蘇玄這個家伙已經是不知道遇見過多少次群攻了,他早就有了豐富的經驗。
那就算所謂的群攻,總是會有一個一個先來后到的,就算是合作許久的戰陣,攻擊方面也不可能做到沒有一絲一毫的先后。
而在緋紅之眼的視力加持之下,這樣一絲一毫的差別就算帶來破綻,再有煙波留影的幫助,這樣的破綻就足夠致命了!
就比如此時....
“啊.....”
一個照面的接觸,頓時慘叫聲已經從這些執法堂人員中的某人嘴里發出,他已經是被蘇玄挑斷了手筋,癱倒在了地面之上。
面對這一群執法堂人員的圍攻,蘇玄雖然能感受到一定程度的麻煩,但是那也只是麻煩而已。
還遠遠談不上是有什么威脅,畢竟他的實力增長的很快,尤其是在戰斗方面的經驗,高出了這些人員的實在太多。
之前在荒丹谷再次遇到那些吳秀波時候,蘇玄就已經有了一些想法。
他現在似乎有些明白,為什么戰斗這種事情是越來越簡單了。
這并不是因為修為的提升而帶來的改變,而是經驗只會不斷地累積。
事實上隨著修為的提升,應該是戰斗復雜程度越來越高與困難才對,但是蘇軒卻是完全的相反了過來。
因為緋紅之眼和煙波留影以及游戲真經帶給他的提升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了讓一切都變得異常的簡單。
蘇玄在人群中如同一只進入了羊群之中的餓狼,凡是與他稍有接觸的人員,無不被他直接放倒,并且再無戰斗力。
哪怕這些人并不都是飯桶,他們很多人其實也都有過實戰經驗,甚至是上過戰場。
但是差距還是太大了,這種普通的家伙根本就無法彌補這份差距,就算是人數也不行!
在宇蘇玄的手中,驚蟄不再是一把劍而是變成了舞曲的指揮棒,隨著驚蟄的掠過,就有人因此受傷倒地。
微微一個閃身,躲閃掉一個人員的攻擊后,他迅捷的對著眼前家伙拍出了一掌。
頓時這個人員而出,在強大沖擊力力作用之下,他身后的好幾名人員也都一同被擊飛,一群人和疊羅漢一樣摔在了地面之上。
隨后煙波留影運轉之下,三道蘇玄向著不同的方向散去,直接躲過了后背刺來的一把匕首。
這樣的攻擊對于蘇玄來說實在是太慢了,哪怕是這些人已經評盡了權利也是無濟于事。
蘇玄根本就沒有留手的打算,他的動作總是這么的剛好,被他攻擊過的人只會失去戰斗力,事后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雖然看似場面上有些血腥,但是直到現在其實還沒有人因此喪命。
這也是蘇玄特意做給蘇岳看的,自己還是非常的尊重這位族長的不是么?
沒有多想什么,蘇玄根本就沒有再看一眼已經倒下的人,他再一次抓住了一名想要攻擊他的家伙,接著手腕微微用力一擰,頓時這個被他抓住手腕的家伙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就是執法堂的戰陣嗎,怪不得執法堂是越來越沒落了,也怪不得宗內現在有取代蘇氏四大峰位置的想法。”
純白色的靈力配上純白色衣袍的蘇玄,外加上那一雙血紅色的雙眼,此刻的蘇玄宛如一只白魔鬼。
話語在人群之中不斷回蕩,沖擊著他們的心靈。
“身為執法堂人員,公然違反執法堂的規矩,并且不服從上級的管教,甚至是以下犯上,這些罪名說實話足夠我將你們全部關押起來了!”
“夠了,蘇玄,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副堂主!”就在這時,在一旁一直看著的蘇海終于是忍不住了,他開口說道:“你是要殺了他們嗎,哪怕這些人犯了錯,但是你別忘記了他們都是我們族人,你也信蘇!”
“是啊我也姓蘇,我也是他們的族人,但我同時還是執法堂的副堂主,這些人也是我的部下!”
蘇玄猩紅的眼睛直接對上了蘇海,一點懼怕也沒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哪怕是我的族長也需要受到相應的懲處,而你這個副堂主更是其中的罪魁禍首!”
“你....”蘇海頓時氣急,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
他原本正是想要借助大勢,直接將蘇玄鎮壓,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不顧及他的面子直接對著他身邊的人動手。
原來他是準備進行阻攔的,可是一想到不阻攔反而是會激起眾人的反抗意志,他就進行了冷艷盤觀。
而事情也如同他所料,眾人在自己的同伴和自身遭受了威脅的情況下,很快就進行了反擊。
蘇海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等到蘇玄在圍攻之下堅持不住他就會出手,既可以彰顯自己的威嚴,也讓蘇玄徹底的失去在執法堂的位置。
但是他沒有想到蘇玄這個家伙遠比想象中要強的多,甚至是有點強的可怕。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從戰場上的情報上面有了解過蘇玄的所作所為,但是報告畢竟是報告,他已經這只是一種夸張手法。
但是很顯然,蘇玄的戰績并沒有任何夸大的地方,甚至是寫的有點保守了。
“我什么我?”
平靜的看著眼前神色陰沉的蘇海,蘇玄的內心盡是嘲諷,他知道這個家伙的打算。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順著蘇海的打算,做出出乎這個家伙意料的事情。
蘇玄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的做法,不僅僅是不給蘇海面子那么簡單了,而是在宣示一種主權,也是在打擊蘇海的人望。
但是這又怎么樣?
他蘇玄的出現,就注定了蘇海等人原本在執法堂內的蛋糕被他分走分割,甚至是在族內也是一樣。
這些人妄圖用所謂的身份,甚至是輩分壓制蘇玄,這在他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而且蘇岳既然讓他擔任執法堂的副堂主,想必就是有著這樣的打算吧?
畢竟執法堂實在是脫離蘇岳的掌控太久了,就到了執法堂成為了強硬派長老們的后花園。
作為族長,他確實是需要和這些掌握權力的族老妥協,但這不代表著徹底的失去底線。
既然決定要清理‘病魚’,那么這些爛到極點的污穢自然是要先一步進行整理清掃,否則就算清理這一批,還是會有下一批出現。
“如果沒有話說的話,就安靜的站在一旁!”蘇玄的心理全是嘲諷,但是他的臉上依舊平靜到默然:“而且還請你牢記,你也是執法堂的一員,雖然是副堂主但也不可能夠為所欲為。尤其是做這種帶頭違反規則的事情!”
“你過分了,蘇玄,看來一些權力讓你迷失了!”終于,蘇海似乎也忍不住蘇玄的態度了,他怒吼道:
“都是家族的一員,有什么事情也應該在家族里面好好處理才對,你這樣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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