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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宇的身份也好,還是宗門里面那一位對于他的關注也罷,這并不能夠影響到蘇玄的日常作息。
對于他來說只要有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用來修行,那就足夠滿足了。
時間匆匆流轉,很快大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這其中也許是因為大家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所以蘇玄再一次獲得了久違的空閑。
于是他每天都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安心的打游戲,只不過可惜的是蘇玄在休息的時候也曾試圖過尋找有關下一個游戲的地點。
但是很顯然這一次他并沒有那么幸運,蘇玄在這段時間里幾乎是根據宗門的地圖推敲過了幾次地點,但是并沒有符合地點供他使用。
太華宗雖然占地非常的廣泛,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適合修士活動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地方根本就不適合修士進行探索。
因為天地靈力稀薄的緣故,原本的一些所謂‘寶地’可能夠就此荒廢,而一些平平無奇的地方甚至開始變得惡劣。
這些地方就非常的容易滋生出一些危險來,哪怕是蘇玄現在已經是筑基中期的修為也不敢輕易的踏足,自然是無法了解這種地方到底適不適合作為新游戲的場地了。
當然,最尷尬就是這些地方很多是和荒丹谷一樣,沒有什么值得修士開發的,所以現蘇玄這樣修為的修士進去容易喪命,而金丹期的修士自然是能夠游刃有余的探索,但是他們又看不上這種地方。
這就導致了這些地方呈現出了一種‘真空’的地帶,有關他們的記錄甚至還在數十年前,對于現今的蘇玄來說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價值。
“算了,還是休息一下吧......”
蘇玄微微嘆了一口氣,合上了手中有關地理風俗介紹的書。
他就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經受過多少本這種類型的書了,元洲這個世界雖然以洲作為命名,但是遠遠要比想象中來的大。
甚至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終其一生都很難說可以探索大半,更不用說他這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了。
蘇玄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準備到外面去散散心。
這段時間里面雖然很悠閑,但是蘇玄明白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因為無論是宗主選舉還是蘇氏這邊的‘清洗’活動都要來臨了。
簡單的用清水洗漱了一番,蘇玄穿著他熟悉的白衣就這樣出門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蘇玄基本上已經沒有了睡懶覺的習慣,每天起得都非常的早。
又或者說不造也不行,畢竟他大部分時間其實都是在戰場之上渡過,敵人可不會等到日落三竿再出來行動。
當然現在是在宗門里面,太華又剛剛打了勝仗,短時間里面肯定是沒有人感隨意觸及宗門的眉頭。
但是一些別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說了,而且回來了這么久時間也是夠多了,也不知道徐三平那邊考慮好了沒有?
這么長的時間這個家伙應該和后面的人交代好了吧,要知道現在執法堂在他‘整頓’了一番之后還處于一種半癱瘓的轉態呢。
其中大部分的執法堂弟子現在仍然關押在執法堂的監獄里面,沒有蘇玄的命令這些人也不敢擅自走出來。
這讓宗門這段時間里面也是議論紛紛,畢竟蘇玄的做法可以說是相當的大膽了。
而少了執法堂的這些日子以來,宗門里面那些人才意識到了一件事件,那就是他們平日里看不愛看到的執法堂弟子現在一少問題就多了起來。
修士之中的很多東西都沒有那么容易可以界定,甚至可以說修士在很多的時候做出的事情本身就處于‘違規’的一種行為。
這并不是因為修士沒有自律,也不是因為修士因為所謂的修為就開始得意忘形。
而是因為他們在不經意間就可能損害到宗門的利益,甚至是其他修士的利益。
如果在這種時候沒有執法堂進行調和的話,那么最后往往就會演變成一場戰斗。
當然,戰斗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并不是一件壞事,但是頻繁的戰斗帶來的很多影響是大家所不能夠接受的。
比如說你正在安靜的閉關,結果兩位修士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突然在你的洞府門口打了起來,最終導致了你的閉關成果失敗。
那么這件事情應該找誰去說理?
所以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說得清楚的,這種時候如果沒有執法堂的話,宗門很可能就會陷入一種內亂之中。
而最近宗門因為執法堂人員不見的緣故,已經出現了這種情況。
甚至可以說蘇玄在這段時間里面已經接到了很多有關于這方面的‘投訴’了,不過蘇玄都已執法堂的規矩不容改變為由暫時的壓了下去。
而他直接一股腦的把事情全都交給了蘇山那邊去做,讓他去頭疼。
至于蘇玄的原話,
那就是他作為執法堂的副堂主應該管理的是統籌大局的事情,而不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最后蘇山只能夠無奈的聽從了蘇玄的命令,用他那手下僅剩的幾名人手維持著宗門的治安。
不過這樣上去也不是一個辦法,人手太少的問題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所以蘇岳那邊前幾天也是開始催促了起來。
畢竟蘇岳的頭上還掛著一個執法堂堂主的名號,他才是執法堂真正意義上的負責人。
默默的在宗門里面閑逛,蘇玄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徐三平這個王八蛋到底住哪里?
“這個家伙平時里面雖然都在玄靈峰,但是最近好像都不在啊!”
蘇玄有些尷尬的站在宗門的道路之上,不知道應該往哪里去走。
現在蘇玄已經了解了徐三平這個家伙的身世,知曉了他的家族原本是太華宗峰主一脈的人物,但是關鍵是這個家伙的家族已經沒落了,天知道他們現在在宗門的哪個旮沓角落里面生活著。
太華宗的范圍非常的廣闊,并不是只有這么幾座小小的山峰,在山峰之中是連綿不絕的深山,這些深山同樣屬于太華宗的管理范疇。
而令人難以言語的就是,太華宗作為元洲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宗,人數上面哪怕是已經經過了戰爭的洗禮,甚至是有意的精簡還是出現了人口密集的問題。
所以太華宗不得不把其余的一些山峰同樣列入宗門的范圍之中,但是這些山峰在太華宗內就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甚至可以說是一些山峰只有修士在上面居住,根本就沒有納入宗門的管理范疇,自然也不會有執法堂的人員前來‘維護’治安,更不用說有護宗大陣的庇護了。
那么現在問題就很嚴重了,徐三平這個家伙的家族現在不可能還在太華宗的核心地帶,甚至為了避人耳目說不定特意選在了一些人跡罕見的地方,所以一時間蘇玄還真不好找到這種地方。
如果是洛夢蝶和張海辛這兩個家伙就不一樣了,他們所在的位置實在是太過的明顯,雖然找一個人去問一下都肯定會知道。
當然蘇玄不可能閑著沒事去找這兩個人,因為張海辛所在的云海峰上面有著陳嬋這個女人,他并不想和這個權利欲和掌控欲過剩的家伙牽扯在一起。
而洛夢蝶那邊蘇玄其實也不怎么想去,倒不是說蘇玄不想見到洛夢蝶,而是蘇玄其實是不怎么想見到洛夢蝶的老爹洛天雄。
這個家伙的性格蘇玄算是領教過了,就因為那么一點‘小小’的猜疑竟然害得他有那么一段時間不得安眠。
蘇玄實在是不想見到這個家伙,他害怕有些事情在這個家伙的眼里瞞不過去。
當蘇玄還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除了徐三平找不到以外,連陳新宇好像也是找不到了。
雖然這個家伙是云海峰真正的‘繼承人’,但是很顯然他現在的處境沒有那么的好,畢竟有一個不怎么安分的繼母在。
而現在陳新宇應該是去忙靈獸的事情去了,畢竟能夠修復狐靈存在足夠讓陳新宇為之付出一切了。
畢竟狐靈對于這個家伙來說不僅僅是保命用的底牌,更是一種精神的寄托,這是他父親留給他唯一的念想了吧?
蘇玄沒有惡意的想到,他知道自己正在小隊中真正的開始確立自己的主導權。
并且這也是蘇玄一直以來想要的,他并不要想被平時的一些事情所牽扯,但是他又需要宗門能夠給他提供一些‘好處’。
于是蘇玄只能夠把事情交給別人來做,自己開始享受好處了。
“看來要去找人問一下才行了。”
蘇玄摸了摸下巴,這樣一直處在大街上真不是什么好事,畢竟他的名氣擺在那里。
一路上已經有不少的宗門弟子若有若無的在他的面前展現自己了,更甚于一些師妹恨不得沖上來和他聊天。
面帶微笑的應付了一些上來打招呼的師弟師妹,蘇玄開始在心中物色一些人選為他帶路。
但是蘇玄剛剛才開始思考,就突然發現一個家伙不顧他‘生冷’的面色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最有意思的是,這個家伙給蘇玄做了一個手勢,而這個手勢代表的意識只有蘇玄陳新宇和徐三平他們三個人知道。
這也就是說明眼前的這個家伙是自己的隊友,但是從外貌上面來看,蘇玄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
“陳新宇還是徐三平?”蘇玄皺了皺眉頭,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徐三平想要見他沒有必要這樣躲躲藏藏,畢竟他的身份幾乎都快被人遺忘了。也只有不想被人發現的陳新宇需要做樣子的動作吧。”
蘇玄他們三人當初在戰場上為了坑那些飄渺門的弟子,特意的設計了違反人體習慣的動作,比如說他們在嘴上可能說分散逃離,手勢上面也許也是逃跑的意思,但是實際上卻是伺機圍
這樣子的辦法還是蘇玄率先提出來的,原因自然是他想到了前世一些諜戰片里面的做法。
而剛才那個手勢其實就是‘跟著我’的意思,很顯然陳新宇應該是想要自己去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而且是要悄悄的跟上去。
思索了片刻,蘇玄沒有干脆跟上去,而是依舊的在原地很一邊的師弟師妹們打招呼,好像沒有看到陳新宇的動作一樣。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蘇玄才跟著陳新宇走過的道路慢慢的跟了上去,并且事先開啟了緋紅之眼確認周圍有沒有人在跟蹤他。
七拐八拐的繞過了一段路之后,蘇玄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差不多是來到了下山的道路,太華的山門就在眼前。
沒有猶豫,蘇玄直接出了宗門來到了山腳下的小鎮子里,跟隨者陳新宇的腳步來到了一家酒樓之中。
“隊長,請坐。”
陳新宇的偽裝非常的完美,甚至就連聲音也出現了變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是誰的話,恐怕蘇玄也沒有辦法認出來。
甚至就連在緋紅之眼的觀察之下,蘇玄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眼前的人仿佛就應該是長成這樣子才對。
不過蘇玄還是能夠在眼前之人的言語之中感受出那么一絲氣息的,那就是陳新宇應該是奔波了許久,甚至可以說是此刻很可能才剛剛趕回宗門,所以有一些勞累。
但是陳新宇依舊是平靜而鄭重的說道:“好久不見了隊長。”
“嗯,確實是有些時間沒有見面了,只不過我沒有想到新宇你竟然還會易容術,而且還是這么的高級。”蘇玄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后露出了一絲意有所指的笑容:“不過在想到新宇你的身份之后就不感到奇怪了,畢竟是云海峰的繼承人不是么?”
蘇玄自然不是想要嘲諷什么,而是想要和這個家伙好好地談一談,畢竟陳新宇的身份代表的意義非同凡想。
甚至他本人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宗門其實是多么的被那一位看重!
說完之后,蘇玄規規矩矩的坐在了凳子之上,開始自顧自的夾著桌子上的菜品吃了起來。
他就這樣安靜的吃著菜,等待著陳新宇給他的答案。
陳新宇顯然沒有想到蘇玄突然間回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只是微微有一些愣神之后,隨后很快的反應了過來。
他沒有急著說話,而是默默地倒了桌子上的一杯清酒之后,安安靜靜的喝了一口。
做完這一切,他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看來隊長是知道一些事情了,那么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這種身份有時候不僅不會給我帶來什么優勢,反而是會給我帶來危險,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提。”
“這倒是。”蘇玄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并沒有什么隱瞞的想法,單純不想然你們兩個人參與進來這件事情罷了,畢竟我們身上的秘密已經夠多了不是么?”
陳新宇眼睛一直看著蘇玄的雙眼沒有動過,隨后鄭重的問道:“不知道對隊長是從哪里得到我的身份信息?”
蘇玄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笑了笑,幽幽的說道:“說起來還是你的‘母親’告訴我的呢,她可能是誤會了我會知道你的信息。”
他特意將‘母親’兩個字咬得非常的重,同時也在有意的觀察著陳新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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