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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號,這是某個偉大組織的生日,每一個平臺都滿滿的鋪就了鮮艷的紅色。
沒有要跟大唐傳媒碰一碰的心思,方言還是讓周漁和華哥按照原先的計劃發了新歌,雖然有些分散了火力,但方言表示自己的庫存很充足,就當提前熱身了。
《我和我的祖國》
我和我的祖國
一刻也不能分割
無論我走到哪里
都流出一首贊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
我歌唱每一條河
裊裊炊煙小小村落
路上一道轍
我最親愛的祖國
我永遠緊依著你的心窩
你用你那母親的脈搏
和我訴說
我的祖國和我
像海和浪花一朵
浪是那海的赤子
海是那浪的依托
每當大海在微笑
我就是笑的旋渦
我分擔著海的憂愁
分享海的歡樂
我最親愛的祖國
你是大海永不干涸
永遠給我碧浪清波
心中的歌
歌曲的MV采用了宣傳平民英雄的路子,例如消防員,民警,空姐還有一些清潔工,小攤販,這些都是特意找出來的人,不是受過嘉獎勛章就是有口皆碑的人,屬于模范的那種。
其實方言也想搞得高大上一些,比如讓搞科研的,研究火箭的人上MV,但以他目前的能量來說,這實在有點難為人,他又不想讓公司賣自己人情,所以只能弄了一個低配版。
好在低配有低配的好處,那就是接地氣,都是大家生活里能接觸到的人,能給人親近的感覺。
相較于《我和我的祖國》,《我的中國心》則算是寫給那些海外游子的歌曲,表達了同宗同源的深切期盼,充滿了飽滿強烈的愛國之情。
在原本的時空里,1982年,島國教育部在編訂中小學教科書時,公然篡改了侵華歷史。
消息傳來,身為香江“四大才子”之一的黃霑憤怒不已,深愛祖國的他當即寫出了一首激昂澎拜的歌曲《我的中國心》,并邀請了當時著名的作曲家王福齡譜曲。
但由于彼時的香江樂壇并未和祖國大陸貫通,所以幾乎沒有歌手愿意演唱這首歌曲。
無奈之下,黃霑只好找到當時還在九龍電子表廠上班的“三流歌手”張明敏。
好在張明敏普通話很好,而且深懷一顆愛國之心的他也非常愿意演唱這首歌曲。
張明敏本是在表廠上班的一個普通工人,因1979年參加“全港工人演唱賽”和“全港業余歌手演唱賽”,一舉奪下兩個冠軍,就此踏入歌壇。
可當時香江還沒有回歸,絕大多數人都不會講普通話,因此唱國語歌的張明敏在香江并沒有什么人氣,很快便淪為了籍籍無名的三線歌手。
令人感到挽著的是,歌曲完成錄制后反響平平,在香港江樂壇里并沒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微薄的薪水難以讓張明敏維持生計,于是他又回到了九龍電子表廠上班。
1984年,時任春晚總導演的黃一鶴苦思晚會創意時,突發奇想,覺得可以嘗試邀請香江、澳門等地的演藝界人士共襄盛舉,以此促進內地與港臺文藝界的交流。
于是他派副導演袁德旺南下到深圳采風,當地隨行司機在車內播放的一首歌曲引起了袁德旺的注意——正是張明敏演唱的《我的中國心》。
如獲至寶的導演組經過多方聯絡,找到了張明敏,邀請他來內地參加春晚。
當時的張明敏冒著被公司封殺的風險,突破重重阻撓,終于登上了春晚的舞臺,他也因此成為了第一個進入中國大陸的香江歌手。
那一晚,張明敏身著一身卡其色西服,戴著復古金絲邊眼鏡,舉止溫文爾雅,落落大方。
從他口中唱出的“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一字一鏗鏘,充滿了對祖國的深厚情感,唱進了海內外幾億炎黃子孫的心。
因為這首歌,張明敏在內地一夜之間成為當紅歌星,風光無限。
但他卻從不在意那些名和利,因為他覺得這首歌帶給他的精神財富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走紅后的張明敏也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赤子之心,1990年,得知北京要籌備亞運會,張明敏將自己的房子車子全部賣掉,用這些資金舉辦義演。
一年的時間里,他走遍了全國24個城市,唱了整整154場,將籌到的60萬人民幣,全部交給了亞運會籌備組。
而這首歌的詞作者黃霑,也始終懷揣著一腔對祖國的熱愛,由于當時中國沒有加入國際版權公約,《我的中國心》并不能為黃霑帶來哪怕一分錢版稅,但黃霑對此從未有過抱怨。
當時他在報紙上讀過一篇探訪小平家庭生活的文章,說有一天下午,小平和孫子孫女在一起時,一句一句的教他們唱《我的中國心》。
黃霑說:“這比收到多少版稅都讓我開心!”,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背后包含的是黃霑對祖國的無限深情。
“洋裝雖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國心!”,這句擲地有聲的歌詞讀起來就讓人心潮澎拜,那種身為中國人的自豪感也隨之油然而生。
以天王的號召力,再配上這樣一首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的金曲,瞬間便點燃了每一位聽眾,歌曲發布不到三個小時,下載量直接破千萬,并且還在以每小時接近幾十萬的速度在增長。
眼見《我的中國心》如此火爆,大有星火燎原之勢,作為正在阻擊盛世娛樂的大唐傳媒立時就有工作人員將情況上報了。
不過接到電話的武賀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皺著眉頭,看著電腦上自家公司上傳的主旋律歌曲,那是比螞蟻爬的還慢的增長數據,就跟撲街作者看訂閱數據一個臉色。
他知道這其實不怪自家藝人和創作部,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這種主旋律的歌曲,一般來說,十年都很難出一首經典之作。
就跟主旋律電影票房很難打破記錄一樣,不是明星不夠多,也不是電影不好看,更不是場面不夠震撼,而是說教意味太重,讓人感覺在看科教欄目,比如探索土星的生命。
所以即使是名導,大導,你讓他們拍攝這類電影,也沒人敢給你打保票說一定能大受歡迎。
電影如此,就更提歌曲了,情情愛愛的歌好寫,但這類的歌曲真不是隨便一個音樂愛好者就可以下筆的。
想到這里,武賀的腦海里不由浮現出項羽說過的一句話,然今卒困于此,此天之亡我,非戰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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