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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對了?光哥哥在你心中的位置還是蠻特殊的嘛。”聽到酒徳麻衣的肯定回答,穆念慈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我還真是對你沒招了,你現在已然成為陳光的終極迷妹了,也不知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酒徳麻衣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仍然是處于下風的結局,不由扶額嘆道。
“我自然沒被灌什么迷魂藥,我只是清楚光哥哥他是在乎我的,至于其他女人,能被他帶到我面前的,都是能與他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光哥哥能有這樣的人陪伴,我自然是開心的。而且我也清楚,他也是個極為認真的人,對待感情不會那般隨便。就像姚蕊姐姐一樣,他苦苦愛戀了她六年,即便之后被其“傷害”也并未真正放下她,好在,姚蕊姐姐對光哥哥好像也是有情的,只是有著某種苦衷。”穆念慈笑容收斂,臉色肅穆地緩緩說著。
話到此時,她有露出向往期許的模樣,感嘆道:“希望蕊姐姐和光哥哥能夠早日重聚,說清楚一切誤會。”
“你啊你,我看你和你的光哥哥就是一路貨色,怪不得這么喜歡對方。”酒徳麻衣無力辯駁,只得如此感慨。
“謝謝麻衣姐姐夸獎。”穆念慈複又露出笑容,竟是道謝起來,末了還來了一句:“難道麻衣姐姐就不是嗎?”
得了這么一個回應的酒徳麻衣再次扶額,滿臉黑線,她真越來越對穆念慈沒辦法了。
而對于穆念慈最后的反問,她面上沒多在意,但心中卻是掀起了不小的浪花。
很顯然,穆念慈在某種程度上說中了什么。
兩女接著倒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停留,轉而談論著即將到來的蟲族入侵。
既然是蟲族,那想必不止戰地螳螂一種。
會不會有蜻蜓,蝴蝶類的蟲族呢?到時候要不要抓來一只當坐騎?
兩女討論的內容倒像是蠻期待蟲族的入侵。
這當然只是苦中作樂。
她們都是清楚蟲族入侵會帶來的殘酷畫面,只可惜她們不能阻止,因為便是她們眼里神秘強大的陳光也不能阻止,只能是無能為力。
所期望的,也不過是盡量少些人遇難。
陳光被茅十八早早地叫醒,茅十八倒是沒有讓他幫忙什么的,而是早早準備一桌子好吃好喝的,還忙前忙后地伺候著。
“茅老哥,你這么熱情客氣,把我供的跟個少爺似的,我有些受寵若驚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直說可以嗎?”被茅十八的“殷勤”照顧驚呆了的陳光不禁苦笑道。
“老弟你這話就錯了,老哥是那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人嗎?”茅十八佯裝不快道。
“我沒這個意思,茅老哥。”陳光連忙搖頭。
“今天可是你進行太子婿第三輪選拔的日子,當然要吃好喝好,這樣才有力氣跟那些人拼斗啊。你不是說要立志成為太子婿的嗎?更當如此,將來我也好向人炫耀,我可是和太子婿稱兄道弟過的,那多有面子?走路都是橫的。”茅十八傲然無比地說道。…
“老哥怎么又忽然對我有信心了?”陳光抓起一只油酥雞腿津津有味吃了起來,奇怪道。
“當然是老哥我看老弟氣宇不凡,定不是什么平凡人物,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一遇風雨便化龍,老弟就是這樣的人物。”茅十八異常篤定地說。
“我在老哥眼里這么耀眼的嗎?”陳光奇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怎么會想著讓我家那位的好姐妹介紹給你,當然是相中你的不凡。”茅十八理所當然地點頭道。
看其樣子,是真的如此認為。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不過茅十八還沒有說完,看著吃得滿嘴流油的陳光不禁諂媚笑道:“其實除此之外,還有著你那位師兄的緣故,“他”可是超越五階的修者,看著又好像比你年紀還要年輕,想必是極有天賦的,不是泛泛之輩。不僅如此,還有著一副超級英俊的皮囊,便是生為女人,也一定是國色天香級的存在。你說太子見了,能不動心嗎?”
“那你剛才還對我抱有極大期望?”陳光樂了,挑眉反問道。
“一樣一樣的,你們是師兄弟嘛,即便是誰被選為了太子婿,我都是開心的,我想你們也不會反目成仇,對勝利的那一方有什么怨言,而且你們誰成了太子婿,我都可以炫耀曾和太子婿稱兄道弟的啊。”茅十八腆著笑臉道。
“原來你是這么個看好法兒啊,讓老弟我很是受傷。”陳光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樣。
“嘿嘿,快吃吧,一會兒我和你嫂子一起去看你比試。”茅十八又給陳光舀了南瓜湯。
“好。”陳光爽快應了聲。
第三輪選拔的比試地點在神都城外的校場,擂臺面積搭建得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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