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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來說,現在最閑逸的,當屬在懸浮小島附近下面的小隊成員們了。
之前的戰地飛蚊不理睬他們,現在的戰地蜜蜂更是如此。
不過經過之前的教訓,他們也沒有貿然地對戰地蜜蜂進行試探。
雖然戰地蜜蜂看著個頭更小,戰力也貌似沒有戰地飛蚊強橫,但給他們的感覺卻更是危險,仿佛一條吐著引信的毒蛇一般。
他們默默地觀望著蟲族飛船內發生的一切。
火烈鳥于戰局的參與,之后和戰地蜂窩之間的交戰,他們自然也是一一看在眼里,不勝唏噓。
他們自然也是想著這兩方能夠打個兩敗俱傷,最好同歸于盡的,這對他們有利,他們也想著坐收漁翁之利。
但很可惜,火烈鳥族群可謂非常的不給力,竟然就這樣輕易地被戰地蜂窩給一窩端了。
來時的氣場和排場哪去了?
真是辜負了我等的希望。
他們對火烈鳥很是失望,不過很快他們又是發現,事情貌似沒有那么簡單。
對于六丁神火如此渴望的火烈鳥又怎么會如此簡單?
他們所看到的,不過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罷了,是火烈鳥一族的計劃,甚至它們的大部分成員自己都不知曉的計劃。
一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計劃。
隨著最后幾只幸存的火烈鳥死去,死地已然有了,那么后生還會遠嗎?
當然不會遠。
而且就發生在陳光的眼前。
不可思議。
簡直是不可思議。
在陳光的面前,那只現在成了唯一幸存的火烈鳥仰天發出一聲聲刺耳的鳴叫,仿佛在對天控訴不公。
又似乎是在抗爭。
它的雙翼展開,接連撲閃,接著竟是抵著此間的詭異重力飛了起來。
隨著高度的提升,越來越重的重力拉扯著火烈鳥身體的每一處,給它帶來了極大的痛苦,但它仍然抵御著這種力量,繼續朝著上方行進。
不要命一樣的行進。
眼見這樣一幕,陳光沒有阻止。
他以為是因為同伴的死亡引發了這只火烈鳥的傷痛,才做出這般瘋狂的行為來進行發泄。
既然如此,那便讓它發泄,憋著的話總是不好。
有了這么大的動靜。
戰地蜜蜂自然也都是蜂擁而來。
而這一次,沒有姚蕊的橫掃,陳光和姚蕊也是無憂,因為有著小禍斗的神火輸出,戰地蜜蜂一個個被燒成了灰燼。
但飛在上空的火烈鳥就不在小禍斗的攻擊也就是保護范圍內了。
不過此時的火烈鳥也算是恢複了大半戰力,即便要承受相當大的重力向上飛行,也能輕松地對付這些戰地蜜蜂,不讓其近身。
它自然不會步入同伴被毒死的后塵。
而當飛升到一定高度之時,它不能再能寸進,只能在原地高空盤桓。
也在此時,它不再急于上升。
竟是放開了身邊的火焰防御,讓戰地蜜蜂近身。…
陳光仰天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生出比之前更為濃厚的悲哀。
自己剛收的坐騎就這樣自殺了嗎?
怪可惜的。
他悲哀的自然遠遠不止于此,還有著火烈鳥顯露的不獨活的執拗。
這只火烈鳥現在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赴死,去找尋它死去的同伴。
至于為何要飛向高空,想來是它們火烈鳥一族的某種習俗。
被戰地蜜蜂附身其上,火烈鳥卻是不再發出任何喊叫,即便它是多么的痛苦。
可以直觀感受到的,就是它火焰羽毛的大片脫落,形成了一片焰羽之雨灑落當場。
這種苦痛堪比人類被剝皮之痛。
壯烈,堪稱壯烈。
也極具悲傷之美。
望著漫天灑落的焰羽,陳光雙眼微微瞇起。
旁側的姚蕊也是同樣慎重的神情,同時輕啟朱唇:“世間萬物,億萬生靈,神通千奇百怪,其中就有這樣一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神通,它以全族成員生命為祭,以求蛻變,是為浴火重生。”
“就是現在的火烈鳥?”陳光說的雖是問題,但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此時的它已然有了答案。
“看來你撞了大運吶,剛收的坐騎就要進化成神獸了,雖然不及小禍斗,但也是不差的。”姚蕊打趣笑道。
“這種造化,不知它是想要擁有,還是不想?”陳光微笑了下,隨即又望向上空周身正在燃燒熊熊烈火的火烈鳥,以頗為惆悵的語氣感嘆道。
姚蕊聽此,也是沉默了。
她自然明白陳光所講的意思。
所謂的浴火重生是在獻祭了全族的䗼命后得來的。
這是這只唯一幸存得此造化的火烈鳥想要的嗎?
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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