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了三位探路先行者,什么都沒有發現呢,僅僅是隨便遇到了這么三個人,就打不過啊。
最低的都是準圣初期的修為,這在他們域外天魔當中都可以做領導一方的將軍了,但是在三界中,就這么隨處可見?
域外天魔迷茫了......
尤其是第二人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圣人,不是說三界的圣人不多嗎?
自己的運起就這么好?
緊接著第三次,遇見那樣一個玩小鐵塊的人,誰能想到,那鐵塊瞬間變大,直接就有了圣人的戰力。
這種傀儡,他們域外天魔聞所未聞啊!
以前攻伐了那么多世界,都沒有見到過這種手段,三界太危險了,這一批域外天魔只想回家。
卻說陸天正在飛行間,忽然聽到一陣提示聲。
為孫悟空躲避劫難一次
獎勵簽到機會一次
是否現在簽到
陸天心中一喜,久違的系統提示聲啊!
系統再不出點聲音,陸天都要以為系統死掉了。
當初悟空被帶進秘境,壓入山下之后,系統就再也沒有發出過聲音,陸天真以為系統消失了。
還曾一度失魂落魄,以為自己的金手指丟掉了呢。
陸天心中狂喜,暗道:“簽到。”
這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的系統,這次簽到總該給一些好東西吧?
恭喜宿主獲得神通血神子
血神子?
陸天皺著眉頭,似乎對這門神通沒有絲毫的印象。
可轉瞬間,一股股龐大的信息流闖入陸天的腦海,陸天好像忽然就明白了,這是冥河老祖的看家本領!
相傳冥河老祖有一萬三千血神子,更是說只要血海不枯,冥河便是不死。
如果冥河老祖死了,每一個血神子都可以化為冥河老祖。
于是,便有了這個傳聞。
陸天的肉體雖然強大,卻也只能做到斷肢重生,根本做不到滴血重生。
更何況,若是有大法力者毀滅陸天的一切生機,陸天必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此時,擁有了血神子神通卻是不一樣了,只要陸天先祭練出幾顆血神子,待自己被人殺死后,完全可以借血神子實現重生。
沒錯,完全可以實現重生,只要把血神子藏好,屆時沒有任何人可以殺得了他。
天道和鴻鈞老祖除外,這兩位不能稱之為人。
也許鴻鈞老祖可以,但當他以身合道之后,便不能被稱作一個純粹的人了。
甚至,陸天現在都不知道鴻鈞老祖的意識到底存在不存在。
如果不存在的話,三界中那么多大事,好似都有他的影子存在。
可如果存在的話,陸天現在已經在三界中狂成這樣了,以鴻鈞老祖的地位,一定可以看出來陸天并非這個世界的人。
可是,陸天存在了這么長時間,從來沒有人因為這個借口而找他的事。
或者說,自己的存在,是天道與鴻鈞老祖所默許的?
陸天不知道,索性不再想了。
剛剛還想去找一趟悟空,看看他們西行到了哪里,免得他們行到靈山之后自己還不知道。
到時候,若是悟空、天蓬、卷簾三人被拉入靈山的話,事情可就變得有趣了。
但是事情不能這么想,陸天會竭力避免讓他們三人加入靈山的。
畢竟,至少陸天看到過的每一個靈山高戰,身上都有奴隸印記。
而這三人雖然有奴隸印記的存在,卻早早便被陸天清除了。
僅這一個理由,便足以成為陸天堅持不讓三人加入靈山的理由。
若三人加入靈山的話,如果擁有更好的前程的話,陸天當然是會以兄弟的身份去祝福三人。
但事實證明,現在的靈山并不適合三人加入。
更何況,在加入靈山之前,悟空還有一大劫難需要經歷。
沒錯,真假美猴王那一關!
陸天,或者說除了如來之外,沒有人知道死去的那個人,到底是六耳獼猴還是孫悟空。
雖然現在悟空的實力高強,但難保如來不會已經暗中培養出了一個和悟空實力相當的猴子。
若是這樣的話,悟空的處境將極為危險,甚至有隨時被如來整死的危機。
所以,陸天務必全程關注西行的進程,以便自己可以隨時關注靈山的動向,更是保護悟空的安全。
然而此時,陸天獲得了血神子神通,以他的實力若想祭練出一枚血神子,大概需要三日時間。
想到這里,陸天也不再猶豫,向著西行的必經之路上走去。
他要找到悟空,然后好生交代一番。
雖然此時不知道悟空的具體位置,但想來應該在高老莊或者流沙河附近。
陸天一路尋去,卻見悟空剛剛打死一只老鼠精。
這只老鼠精乃是靈吉菩薩的座下,被安排來成為西行的劫難。
但悟空實力的突然強大卻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以至于,這只老鼠精才剛剛吹出一股陰風,還沒有奏效呢,就被悟空一棒子打死了。
隨后,見悟空揉了揉眼,喃喃道:“別說,這老鼠精的陰風還真吹得有些不舒服,眼睛有點酸啊。”
沒錯,也就僅僅是有點不舒服罷了。
陸天當下不再猶豫,向著悟空飛去。
悟空本來以為是有人前來找事,畢竟悟空知道,西行上的劫難大都是上天的東西被安排下來作為劫難的。
自己打死了一只,免不得有人要找事。
只見悟空舉起金箍棒,喝道:“何方宵小之輩,可敢現身一見?”
陸天聽到這句話,閃到悟空的面前,笑道:“你啊,還是這么咄咄逼人。”
悟空一看到陸天,眼前一亮,吐槽道:“陸天兄弟,你可算是來了啊,這西行太無聊了,還不讓打死人,還不讓吃肉。”
一旁的天蓬更是附和道:“對啊對啊,明明能飛,他還不讓俺天蓬飛,就得在地上走,可真是有夠無聊的。”
陸天搖了搖頭,笑道:“你們啊,如果換卷簾來,肯定不會有這樣的牢騷,信還是不信?”
“俺天蓬不信,卷簾那小子只是看起來老實,其實憋著一肚子壞水呢,西行這個苦,俺都這樣了,俺不信他就能受得了。”
天蓬在一旁甕聲甕氣地說道,言語間對于西行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