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群小弟躍躍欲試的眼神,葉誠知道,自己期待了一百多章的裝杯打臉,終于要來了,可是他的內心泛不起一絲喜悅。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葉誠更想沉浸在快樂星球,做一個單純的老色批。
……
甩了甩因為興奮而有點顫抖的手,久違的葉胖子再一次上線了。
“啪!”
葉誠突然掄圓了手臂,一巴掌扇倒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小弟,清脆的響聲,甚至在攏音極好的包房里發出了回音。
“別拿你那死魚眼瞪著我,我害怕。”
從未見過如此囂張跋扈之人
“我槽尼……!!”
“啪!”
被扇倒的小弟剛爬起來,臟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誠再一次扇在了地上。
“讓他過來。”
白景澤用錢打下的威望,抑制住了群情激奮的人群。
雖然他比誰都想給葉誠一個深刻的教訓,但是他知道葉誠既然敢孤身一人來這里,一定有所依仗。
愛惜羽毛的白大少,最厭惡脫離他掌控的事物,弄不明白葉誠的底牌,他是不會輕易把自己放在不利的位置的。
“嘖,學著點。”
葉誠踩著地上小弟的手,無視了這群人憎恨的目光,猶如無人之境一般,在白景澤的對面坐了下來。
比反派還像反派的葉誠,從西服內兜里掏出了煙盒,拎了一根出來,用眼神示意白大少身邊的姑娘幫忙點上。
懂事的姑娘看了眼白景澤,得到他的同意之后,趕緊遞上了火機,然后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
“你是怎么出來的?”
“那你得問誠喜的法人,李萍,別躲了,看見你了,來來來,來這邊。”
葉誠把手搭在沙發的上沿,沖著角落的李萍揮了揮手。
看著那張刻薄的臉越來越近,想到白晴雪的遭遇,葉胖子終是不用再壓制自己的怒火,直接站起來,抓過她的頭發就撞在了桌面上。
這突然的暴力場面,讓包房里那群姑娘們的尖叫連連。
“李經理,來,給白少爺解釋一下,什么,他媽的,叫驚喜!”
看著桌面上被震倒的酒杯,白景澤想起了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只不過砸人的從自己換成了葉誠。
只是白大少并沒有心情顧及李萍的遭遇,而是不可置信的問道:
“誠囍法人是李萍?不可能,工商那沒有變更法人的備案。”
“為什么一定要變更法人呢?就不能注冊個新公司么?只不過是因為工作疏忽,沒來及換牌匾罷了。”
葉誠依舊死死的攥著李萍的頭發,任由她在手里掙扎,痛罵。
但是語氣卻依舊很和藹的接著解釋道:
“所以說,你準備的所有材料,都會成為李萍犯罪事實的呈堂證供……”
“哐!”
口不擇言的李萍,罵了一句帶媽的臟話,結果又被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
這一次葉誠沒有提起她,而是一手按住她的腦袋,用另一只手敲碎了一個酒瓶,把鋒利的邊緣對準了她的眼睛。
看著近在咫尺的銳利,被砸的有些發暈的李萍,汗毛都立了起來,趕緊停止了掙扎,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一動都不敢動。
上一秒的葉胖子還宛如一個諄諄教導的老師,下一秒渾身都帶滿了殺氣。
葉誠神經質的表現,似乎讓包間里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還有兩個陪酒的包房公主,受不了這個場景,想要奪門而出。
“都別動!”
“都別動!”
卻在葉誠和白景澤異口同聲的呵斥下,止住了腳步。
寂靜了幾秒,葉誠冰冷的聲音繼續響起。
“我這還有份禮物送給白少爺,還真是想不到,白大少都已經這么有錢了,還是投入了十萬塊,和這個賤人一起做那下作的生意。”
葉誠敏銳的發現,白景澤眼里閃過的一絲慌亂,卻沒有停頓,接著說道:
“友情提醒一下,本來這商K就不是干凈的地方,一定要注意網絡安全,我這邊隨便找了個程序員,就拿到了監控錄像,你們真是太大意了。”
“呼~”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牌。”
長吐了一口氣,白景澤死死的盯著葉誠眼睛,他知道這一局自己已經輸了。
雖然監控錄像沒有聲音,但是葉誠能這么快從有關部門出來,就不難猜到他的上面有人。
真把這錄像遞上去,不管最后怎么脫身,對自己來說都是一個污點。
而且這只是葉誠毫不顧忌,就直言而出的手段,誰也不知道這個瘋批還有沒有后手。
單憑公司換殼的這件事,白景澤就已經明白,這是葉誠早就設計的好的一個局。
……
看著瞳孔地震的白景澤,葉誠很熱情的坐在了他的身邊,這個‘危險’的舉動,讓那群小弟們集體往前邁了一步。
葉誠有些戲謔的環視了一圈,依舊沒有松開按著李萍的手,卻把左手的碎酒瓶放在了白景澤的手里。
“白大少不要多慮,我個人并沒有針對你的意思,這份錄像我沒有備份,你開個價就可以直接買走。不過,我希望你能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白景澤接過酒瓶,沉默的看著葉誠把李萍拖近了一些,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一個月之前那場室外的展會,你在后臺扇了一個姑娘的耳光,當時你用的左手,還是右手?”
聽見葉誠的問話,李萍睜大了眼睛,終于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淪落到了現在這個下場。
“如果不想遭兩次罪的話,你最好快點想起來,1、2………”
“左手!左手!”
李萍也不知道,回答之后會有什么下場,但是情緒已經瀕臨崩潰的她,還是在冷漠的倒數中,顫抖的舉起了自己的左手。
“行了,麻煩白大少…………”
“啊!!!!!”
葉誠話還沒說完,白景澤直接起身,抓過了李萍舉起的左手,按在桌子上,十分利落的把酒瓶扎了上去。
“不麻煩,談錢吧,50萬,加上李萍拿走的那50萬,一共一百個,把錄像留下。”
葉誠松開了李萍,任由她在地上捧著手撕心裂肺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