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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敵人的同黨,他們給了你多少錢?”頭目冷冷的問道。
“同黨?”周天雄一驚,旋即反應過來,冷笑道:“頭目,你這個罪名捏造的可不輕,我記得沒有開個人賬戶,這會兒你們應該幫我開了一個,并存了一筆巨款進去吧,有了巨款,我的罪名就坐實了,說說,多少?讓我死個明白。”
“混賬,到了這里還不老實交代,看來,得給你上點手段才行。”頭目冷冷的說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別啊,我這不是招了嗎?你們說,想要我說什么?干脆,你們把罪狀寫好,我簽字畫押不就行了?”周天雄冷冷的笑道。
“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造成我們損失了一架直升機,還損失了一名飛行員,作為一名軍人,你不覺得可恥?”旁邊負責記錄的人噌的站起來,一臉憤怒的喝罵道。
“可恥?”周天雄一愣,腦海中浮現出被炸死的飛行員,臉色一悲,內心大痛,神情落寞的說道:“是啊,確實可恥,要不是我,他也不會死。”
“老實交代,你和敵人是怎么接頭的,多久了,為什么不按照既定計劃伏擊運堂的隊伍?這段時間你們去了哪里?”頭目見周天雄情緒的低落,心中一喜,趕緊喝問道,打算盡快拿下,取得有力口供。
“敢做就敢說,快說,你不去伏擊目標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讓人攻擊直升機?”旁邊負責記錄的人也憤怒的喝問道。
“小子,你上過戰場嗎?”周天雄看著負責記錄的人冷冷的問道,將對方問的氣勢一滯,不屑的冷笑一聲,轉頭看向頭目,繼續說道:“你的手法很高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手段很低級,讓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愣頭青協助,你覺得有意思嗎?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不是我想怎樣,是你到底想怎樣?損失的直升機怎么回事?你為什么不按照預定計劃執行命令?這段時間跑去哪了?是不是和敵人有了合作?老實交代。”頭目冷冷的喝道,一副正氣凜然表情。
“看來你們還沒想好給我定什么罪?”周天雄冷冷的譏笑道,慢慢閉上了眼睛,懶得和這些人費口舌了,既然宋家要整自己,解釋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宋家找到更多的破綻或者把柄,還會影響陳思佳。
“你以為不說就可以了嗎?”頭目冷冷的說道,對旁邊負責記錄的人使了個眼神,對方會意的點頭,馬上開門叫來兩個紀律隊,用手指了指周天雄。
兩名紀律隊會意的上前來,一人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書,一人拿著一個較大的鐵錘,負責記錄的人走上去,按到了椅子上的機關,將椅子放倒,讓周天雄平躺起來,厚書放在周天雄胸口,另一人舉起了鐵錘,頭目也走了上來,冷冷的說道:“小子,想討點苦頭,成全你,給我打。”…
“咚!”鐵錘狠狠的砸了下來,發出呼呼風聲,落在書本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響,周天雄清楚的聽到了胸口肋骨骨折的輕微聲響,痛的之仇抽,全身繃緊,手臂扯動之下,被手銬箍的生疼,沒想到對方力氣這么大,不由破口罵道:“王八蛋,小子,有本事你打死我,否則,老子這輩子后你沒完。”
“咚!”又一下重擊。
“唔――”周天雄再次發出痛呼聲來,雙目赤紅的看著頭目,里面滿是森冷的殺氣,大口喘著粗氣,雙手憤怒的掙扎著,扯動手銬都有些變形,仿佛一只受傷的洪荒猛獸,看得頭目頭皮有些發毛,惱羞成怒,命令繼續砸。
“咚!”又是兩下重擊,周天雄聽到了肋骨碎裂的聲音,一口鮮血涌了上來,沒能死在戰場,今天卻要栽在自己人手上,想到宋家,想到慘死的飛行員,想到慘死的偵察員,周天雄腦海中全是憤怒,仿佛熔巖一般沸騰著,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將周圍空氣都融化,燃燒。
“啊――”周天雄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宣泄著心中的恨,嚇得眾人頓生一股寒意,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起來,周天雄全身繃緊的身體一軟,仿佛力氣隨著這聲怒吼被抽干,眼前一黑,意識開始渙散開去,重如山岳般眼皮慢慢合上。
“隊長,不會死了吧?”負責砸人的紀律隊驚慌的小聲問道。
“沒事,死了就死了,不會牽扯到你們,隔著厚厚的書砸,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到時候就說他戰場歸來就已經受了重傷,到審訊室羞愧攻心,一口氣沒接上來,死了,大家放心吧。”大隊長無所謂的說道,神情冷漠。
眾人一聽,都松了口起,只要不牽扯到自己就好,看向暈死過去的周天雄,誰都沒說醫治的事,頭目更是冷冷的說道:“大家出去吧,讓他一個人先冷靜反思反思也好。”眾人會意的離開,看都不多看周天雄一眼。
某軍事秘密基地,剛洗完澡的陳思佳看到私人手機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同樣的號碼,看著熟悉的號碼,陳思佳心頭涌上來一股不安,趕緊回撥過去,接通后急忙問道:“表哥,什么事這么急?”
“能不急嗎?算了,不說廢話了,他被集團軍派來的紀律隊帶走了?應該是宋家出手了,理由是他沒有帶隊伏擊運堂的隊伍,直升機被爆也栽在他頭上,說是他串通敵人干的,這事得老爺子出頭了。”大隊長焦急的說道。
“什么?”陳思佳大吃一驚,臉色鐵青起來,銀牙緊咬,眼睛里熊熊燃燒著森冷的殺氣,一字一頓的喝道:“宋家?好,很好,我跟他們沒完。”
“等一下。”大隊長趕緊喊道,生怕陳思佳做出什么過來,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趕緊提醒道:“你別急,紀律隊隊那幫王八蛋也不敢把事做絕,后面還有軍事法庭站著,他們應該不敢亂來,起碼在定罪前不敢,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營救,宋家既然這么干了,肯定有后手。”…
“我知道了,這事你別插手。”陳思佳冷冷的說道,掐斷了電話,快速穿上軍官常服,幾乎小跑到大隊長辦公室,深吸一口氣,將滔天的怒火壓制住,敲開了門,進去后順手關門,敬禮,一臉冰寒表情看得上校大隊長莫名其妙。
“英雄過來了,出什么事了?”大隊長驚訝的問道。
“這次行動多虧了戰斗幫忙,特別是戰斗隊長。”陳思佳冷冷的說道。
“嗯,情況你已經跟我提起過,具體細節就不用匯報了,回頭你形成報告遞交上來備案就好了,至于戰斗,我們不屬于一個系統,這你清楚,我們無法給他們請功,但這份人情我個人謹記于心。”大隊長擺手說道,目光疑惑的看著陳思佳,隱隱感覺出事了。
“那好,我問你,幫我們的人現在遭,你怎么辦?”陳思佳冷冷的問道,看向大隊長的眼神里閃過一抹期待,事關重大,如果沒有大隊長的支持,僅憑個人,營救的難度很大,陳思佳很清楚這點,為了搭救周天雄,不得不多爭取幾分力量,想到周天雄在遭遇不公對待,心如刀絞。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大隊長臉色一肅,認真的問道。
“他被集團軍紀律隊隊抓起來了,理由是沒有按照計劃伏擊押運堂品的隊伍,還說他和敵人串通一氣,伏擊了直升機,具體情況你是知道的,人已經被紀律隊隊帶走了,大隊長,你說怎么辦?”陳思佳冷冷的問道,臉色冰寒如鐵,不帶絲毫人間煙火之氣,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
大隊長見陳思佳氣的臉色異常難看,身體都有些發抖,要不是拼命控制情緒,這會兒恐怕已經暴走,但事關重大,亂來不得,想了想,就在陳思佳不耐煩的時候,大隊長嚴肅的說道:“我們和軍方不是一個系統,不能干涉軍方的任何行為,這點你很清楚,貿然采取行動只會讓事態複雜化。”
“我管不了這么多,你要是為難,我不怪你。”陳思佳冷冷的說道,轉身就走。
“等一下。”大隊長知道陳思佳的脾氣,一旦認準了的事情,誰也別想改變,苦笑道:“你現在沖過去救人嗎?那只會讓事態更複雜,于事無補,你聽我說,只有一個辦法能救他。”
“什么辦法?”陳思佳轉過身來,臉色冰冷的問道。
“他是軍方的人,有軍事法庭在,我們無法插手,想要救他,除非他不是軍人,到時候我們把他吸收過來,成了我們的人,誰也別想傷害他,懂了嗎?”大隊長認真的勸道。
“你不明白了,等他成為我們的人時,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我要去救他,誰也阻攔不了,大不了你把我開除,絕不拖累大隊。”陳思佳冷冷的說道。
“混賬,大隊是那么無情無義的嗎?好,既然你這么擔心他的安全,那就去搶人,老子也不是軟蛋。”大隊長惱怒的喝道,見陳思佳臉色好了些后繼續問道:“我問你,你怎么就知道他會有生命危險,紀律隊只是執法,不能審判,難道這里面還有別的東西?你給我說實話?我跟你一起去。”…
陳思佳冰冷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猶豫,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了,當即說道:“因為天成宋家。”
“宋家?宋海天?”大隊長也是天成世家子弟,自然知道一些陳思佳和宋家的事情,驚訝的看著陳思佳,滿臉不可思議。
“宋家想和我家結親,這點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和他在一起,宋家臉上無光,所以┅┅”陳思佳冷冷的說道,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沒什么好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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