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圣被斬首,伴著刺目的光,圣血中霄漢,那顆頭顱又被王御圣手中的大戟直接刺穿在半空中。
這一幕,深深震撼了王道,他父親在這里屠圣了!
當初,這個道場中的部分高層一聲令下,就讓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現在對比起來,反差太強烈了。
刺青宮的教祖,被削掉首級,釘在雪亮的戟刃上,圣血璀璨,恐怖的道韻沸騰,直接撕裂這片宇宙道場。
在超凡者的世界中,在異人的認知內,這都是不可想象的場景,一位真圣下場竟會如此的慘烈。
不用多說,眼前這種畫面,一旦發送到外界去,必將會引爆全星空,成為超凡界本紀元最大的風暴。
「昔日,你親自出關,想殺我也就罷了。可你這么老的一尊真圣,居然還對付我兒,推演他的行蹤,讓他只能抽出自己的御道真骨。今天我來了,我的子嗣也在,你還有什么手段?」大王開口,表達不滿。
王道的元神之光劇烈起伏,生父.....有父當如王御圣。
他覺得,自己也得強大起來,可以為后人遮風擋雨。
「王御圣,今天我敗了,但是,我看到了未來,你會比我更慘烈。」刺青
學的真圣開,到6“領百導不死不只其形,大道難葬其神,簡直是不死不滅。
哪怕大戟上的道韻在磨滅與瓦解他,短時間內,他也不會死去。
大王不以為意,道:「未來的殘破真相,都是至強者有意擺弄的迷霧,皆為虛假。你以為你看到了?那不過是我混亂因果時空的產物。手下敗將,你也配跟我談未來,有什么資格看我前方之路?」
在說話間,他的大戟發光,道韻閃光,不斷沖擊這顆頭顱中的元神。
可以看到,那至強的道韻中,全都是宇宙生滅的景象,星系的破碎,群星日熄滅,都不過是其中一角的暗淡之第。
那是曾經真實場景的再次演繹,代了此刻道韻宏大無邊的偉力,一切都是為了徹底殺死一位真圣。
「我的主身還在!“刺青宮真圣意難斗,曾經被他俯視的后輩異人,兩紀元后竟登門斬了他。
「那又如何?還不是要被殺。」王御圣不在意,俯視著戟刃上的對手,道:「今天我能殺你化身,他日就可以殺你主身。」
不遠處的無頭軀體,被大王以另一只手奪來的萬法刀刺穿,插在半空中,也在被煉化。
萬法刀,是一件材質無比懾人的違禁物品,有自己的真靈,想要反抗,但是被大王直接壓制了。
而且,刀伯的意志出現,震懾了萬法刀,要么臣服,要么從此世間再無此刀。
萬法刀是違禁物品,神性很強、意志不弱,起先還想反抗,結果被兩道刺目的光斬中。
王御圣和刀伯都極為果斷,沒有任何遲疑,各自給了它一斬。
這種作為鎮教之物、由教祖親自煉化的大殺器,一般都很難馴服,要么毀掉,要么廢了。
刀光暴漲間,萬法刀的真靈被劈開,雖然可惜,但是,讓它成為刀伯的分身,或者再移其他器靈入主,都是不錯的選擇。
「那阿“刺青宮真圣嘶吼,那顆頭顱在沖擊,想要擺脫長戟,但是,他只能將自己傷得四分五裂。
無頭肉身也在沖撞,如果放到外界去,無頭之體同樣能毀滅大片的星系,會造成恐怖的滅世景象。
刺青宮真圣的頭顱破碎了,元神焚燒,被道韻覆蓋,在不斷暗淡,原本旺盛的精神火焰即將熄滅。
「他要死了。」王道神情都有些恍惚,沒有想到,能夠目睹一位真圣的殞落
,這個畫面對他來說此生都不可磨滅。
王御圣此時在演繹至高秘法,攜時光海而至,作用在大戟上,加速煉化,不想在這里耽擱下去了。
同時,偌大的道場,死寂的刺青宮,各處建筑物不時拔地而起,那些造化,那些機緣等,全都飛來,沒入他開辟的圣境空間。
王御圣開口:「終究不是真身,不然,擊敗他容易,想徹底殺死極耗時間。」
整片道場在崩解。
無論是大王自己的陣旗,還是刺青宮的陣臺等,都在飛來,被他快速收走。
當然,他也留下了一些破碎的祭壇等,用以掩蓋此地的氣息,不想這片道場的現狀立刻暴露。
在此過程中,刺青宮真圣的肉身破碎了,濃郁的生機還有海量的道韻,被淬煉出來。
尤其是頭顱那里,纏繞著至高道則,隨著元神暗淡,熄滅,無窮的道韻被提取出來,刺青宮真圣最重要的化身走向永寂中。
「道爭?血腥地狩獵真圣,確實比苦修提升道行更快。“王御圣自語,看著大戟上的破碎元神。
他猛力一震,最后的一抹精神之光也爆開了。
與此對應的是,大宇宙星空部分區域在塌陷。
哪怕是刺青宮真圣殘余的元神反抗,都能造成星系撕裂的可怕景象,可見這個級數的生靈多么疹人。
王御圣一抖長戟,一抹灰燼飄落,但又在剎那間被他磨滅佃干凈,刺青宮真圣從肉身到精神,全部湮滅。
刀伯出現,神光普照。
王御圣自身也在追溯,而后,長戟劃過,這片道場都被覆蓋了,這里的一切都被抹去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與痕跡。
真圣確實難死,不朽不滅,但是,這非刺青宮至高生靈的真身,猶若無根之萍,終究是被煉沒了。
“舊圣書房圖等一些出名的大殺器,看來都被其真身帶走了。“王御圣發現,秘庫中的藏品沒想象中那么多。
「狩獵真圣,吸收對手的道韻,雖然有效,提升迅猛,可助破關,但是長期如此,有些隱患。」王御圣開口,刷的一聲,從這里消失。
此地只留下一些殘破祭壇,不是他煉制的,是從依附超凡中心的部分絕地中挖出來的,他隔絕了自己的氣息,不沾染他的因果帶著舊圣的痕跡。
這些破損的祭壇暫時遮掩著此地的天機。
「妹妹,我覆滅了刺青宮道場,為你復仇了。“無盡深空中,王御圣輕語。
他雖然遠離了,但是,依舊以特殊的感知,在凝視刺青宮的廢墟。
那片殘跡,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出現。
此刻,他守在距離紙圣殿不是很遠的地帶,沒有妄動,而是以最強的神感,于冥冥中捕捉某種軌跡。
「紙圣殿和刺青宮果然關系密切,現在刺青宮剛覆滅沒多久,被遮掩了天機,這里的主人都有了一些感應嗎?」
因為他發現,紙圣殿中,有至高級的道韻漣漪出現,該教的真圣化身出關了。
這里的護教大陣,他還沒有解析,因此并沒有打算闖進去,守在外面,靜待時機。
刷的一聲,紙圣殿的真圣是一位女子,一步就邁了出來,披著甲胄,持著圣級利劍,向刺青宮趕去。
深空中,大王自身未動,他祭出萬法刀,而刀伯的真靈意志以已經入主,隨著大王祭煉并催動,一道刺目的刀光,切開世外之地的時空,激射而去。
途中,紙圣殿的女真圣猛然轉身,她心頭強烈不安,感覺像是天生被克制了,難道那柄刀又出現了?
但是,當她看到只是萬法刀,不禁一怔,她知道
、刺青宮道場大概完了,出大事了。
在刀光劍影中,紙圣殿女子留下一道血跡,憑空消失,剎那遁回紙圣殿內。
在激戰中,她中了一刀,內心大為震撼,雖然是萬法刀,但是那股刀意,像極了曾經的裁紙刀。
她本是紙人,由裁紙刀裁剪,被人煉制出真身。
不過,裁紙刀消失很久了,如今落在何方無人得知。
主要是,大王對裁紙刀的保密措施很到位,當年只有在絕境中才會動用,見到的人都死了。
「父親,就這樣放過她了,怎么不和刀伯的真身一起去親自阻擊?」深空中,王道不解地問道。
他認為,或有機會留下紙圣殿女圣的化身。
「—旦激烈交手,沒有大陣遮掩戰斗波動,整片世外之地的真圣都會發現。」王御圣不想被人盯著,不愿被其他至高生靈的目光關注。
而且,他沒研究透紙圣殿的大陣,便是殺了其化身,也得不到那里的造化,且途中會有各種變數,得不償失。
「沒出現?」王御圣在深空中等待不禁皺眉。
「父親,你在釣刺青宮和紙圣殿背后的人?」王道吃驚地問道。
王御圣很嚴肅,道:「面對此人,還不能說釣。我們得承認,他確實至強
無比,我現在還不是對手。他是上半張必殺名單上的至高生靈,這一紀就不要想著和他正面硬抗了。」
王道凜然,他父親這么神勇,剛屠圣完畢,現在都如此的謹慎,小心翼翼,足以說明了一切,對手實在太強了,恐怖絕倫!
連他父親都坦言根本打不過。
「這么久了,他都沒有來?他和刺青宮還有紙圣殿,關系特殊而密切。我打爆了刺青宮,傷了紙圣殿那個女人的化身,他居然沒出現?」大王露出異色。
無論如何,紙圣殿的那個女子也該聯系那個人了才對。
王道意識到,他父親真正忌憚與在意的,是兩教背后的至高生靈,雖然不是釣魚,但也是在試探與驗證什么呢。
「父親,你懷疑他是誰?」
「破舊宮殿內,灰燼中,復活回來的舊圣‘余燼“!」王御圣說道。
「嘶!」王道猛咽超物質,竟然可能是一位舊圣,17紀前的古老生靈,道行注定深得不可想象。
「刺青宮和紙圣殿的真圣,都可能算是他的隔代門徒。」王御圣說道,所以,他覆滅刺青宮后,注定要和此人對上。
對方沒出現,讓他產生懷疑。
「接下來,我們暫時不要有動作,低調點,先看一看情況。」他開口道。
王御圣懷疑,「余燼“不是暫時遠走超凡中心之外,就是和逝者的陣營有緊張的對峙局面。
他認為,大概是后者,可能涉及千年原始血戰的秘密,當中有不小的問題。
若是如此的話,他沒有必要跟著瞠渾水,在兩大陣營對抗時下場,不是好的選擇,先坐下來欣賞下風景比較好。
超凡網絡上,狼獾本著誰針對他們,他就罵誰的宗旨,舌戰四教。至于打殺?那是二大王孔煊的事。術業有專攻,各自負責一片領域。
「怎么,四教啞火了一個,刺青宮你們都死了嗎?」狼獾叫陣,他縱橫超凡網絡上,原始血戰爆發53年了,他難逢對手。
事實上,牛布也在發言,它也不時和四教在社交平臺上開戰,尤其是刺青宮,常有人翻它的老底,說它是叛徒。
它自然要反擊:「刺青宮那群黑賊,你們都成啞巴了嗎?一群小黑子,怎么不開口了,你們該不會都原地爆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