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讓我安排我就安排好了。今天的事,是你做東,你就坐在中間正座。”
“不行的,不行的,還是讓徐副官或是青木督察坐在正座吧,我坐哪好。。”慕岱山連忙搖頭道。
“客隨主便,我是來聽戲的,坐哪都可以。”青木玲子說道。
“哥,既然青木督察都這么說了,那就聽我的吧。你坐在中間,曉雪和思齊坐在你兩邊。怎么樣?”
“我不了,我靠著邊坐就行,看的清楚。”黃思齊連忙接口道。
“哦,那也好。青木督察你是重要的客人,就坐在我哥邊上的主賓位置,徐浥塵挨著你,我再挨著徐浥塵。
那邊,曉雪挨著我大哥,思齊挨著曉雪,二哥挨著我思齊坐,怎么樣?”見黃思齊語氣堅決,慕安安只好改口道。
“挺好,就這么坐吧。”徐浥塵附和道。
“好。”青木玲子按慕安安說的位置,坐了下來。
幾人見狀,也紛紛坐了下來。
現在被慕安安這么一安排,隔著青木玲子和慕岱山,旁邊還有慕安安無時無刻不在盯著自己。
想和趙曉雪搭上話,就不那么容易了。
不過,抓捕沈勇已經是迫在眉睫,該怎么才能和趙曉雪搭上話呢?
一時間,徐浥塵似乎也想不出太好的主意來。
演出開始了,慕岱山、趙曉雪、慕翠山、慕翠山、黃思齊,包括青木玲子幾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只有徐浥塵和慕安安,對這種評彈似乎毫無興趣。
徐浥塵不用說了,現在年輕人有幾個能靜下心來聽評彈的。
而慕安安在法國呆了好幾年,外國文化已經扎根到骨子里,對這樣的傳統文化也不太感冒。
要不是為了圓大哥一個心愿,自己才不愿意在這呆著呢。
不過,她也觀察到了。
大哥每次和趙曉雪搭話,雖然兩人也有交流,可還是與之前一樣,一眼就能看出趙曉雪過于客套,看不出一絲的男女之情。
倒是二哥和黃思齊坐在一起似乎有些話題,你一言我一語,談笑風生。
這么看來,自己是亂點鴛鴦譜了,黃思齊和大哥擦不出火花來,卻跟二哥似乎更能說到一起去。
演出過了大半,這時,趙曉雪隔著慕岱山和青木玲子,對徐浥塵問道:“徐副官,特戰隊借的兩個舢板,什么時候來取?”
聽到趙曉雪的問話,徐浥塵連忙說道:
“趙姑娘,這兩天濱江上風浪有些大,不太適合水上訓練,過些天風浪小了,再去取也不遲。”
“那就快些吧,過些天我和我爹就要去外地。你再不取走,我就不在家了。
其實,你們也沒必要一定在濱江上訓練。
濱江上過往船只那么多,你們根本訓練不好。
要我說,濱江那么多直流,支流的水流不急,又沒有過往船只,比在濱江訓練合適。”趙曉雪有意無意地說道。
聽到趙曉雪的話,徐浥塵心中不禁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