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趴在床上徐浥塵突然動了一動。左右晃了晃頭。
慕安安見狀,連忙上前問道:“徐浥塵,你醒了?”
徐浥塵側過身子,看了看慕安安,又看了看青木玲子,說道:“安安,玲子,你們都在啊。”
“你嚇死我了,剛才你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我以為你不行了呢。”慕安安埋怨道。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受怕了。”
“徐浥塵,你現在頭疼怎么反應越來越大了?剛才的樣子,太嚇人了。
看來,以后我和慕小姐時時刻刻都得有一個人跟著你了。”青木玲子說道。
“玲子,那也不用。
我這個頭疼只是偶爾犯一次,不是總犯,不用天天跟著的。只是最近,頭疼一次比一次重,倒是實情。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之前就說過,我的療法是有副作用的,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是不能用的。
大比武那天,你的頭又疼了,慕小姐還不再身邊,只能用我的辦法來治。
估計那一回之后,你的頭疼便更重了。”青木玲子說道。
“是嗎?我覺得不一定,估計是有別的原因。”
徐浥塵一直覺得,自己的頭疼越來越厲害,與治療方法沒有關系,只是最近用讀心術的次數越來越多的緣故。
不過,青木玲子說得對,以后用讀心術的時候,慕安安、青木玲子、趙曉雪三個人一定要有一個人在身邊,否則自己真的會被疼死。
不過,徐浥塵卻覺得,這一回疼的很值得。
剛才的與慕翠山的對話,徐浥塵從他的腦海中,清楚截取到他從死信箱取出密函,又將被褥運出城的畫面。
更能令徐浥塵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去江城醫院從他大哥慕岱山手中,取過消炎藥,并且帶出了醫院。
這么看來,三叔應該是把軍被和藥品的兩項任務,都交給他來辦了。
既然,他從慕岱山那取藥品,難道慕岱山也是地下黨?
不過,從截取的影像上看,卻不太像。十有八九,是慕岱山人老實,被弟弟哄騙到了。
截取到了這些信息,徐浥塵的心一下豁然開朗起來。
慕岱山是江城地下組織的主要成員,而且他并沒有叛變,這個信息很重要。
三叔手下的五名小組負責人,自己已經知道了趙曼、關海山和慕翠山三個。
盡管不方便與他們直接聯絡,不過,必要時候對他的保護也是必要的。
徐浥塵回到自己的包廂,慕翠山見他回來,忙問道:“徐副官,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徐浥塵坐到自己的床鋪上,說道。
“去這么久啊。”
“是啊,剛才我有些頭痛,讓安安幫我針灸一下。一下子,一兩個小時就過去了。”ωωω.九九九)xs(
“之前,我爹爹讓我和我大哥學針灸的。結果,我和我大哥每一個感興趣的。現在傳到了安安那里,倒是能為你用上了。”
“是啊,西藥雖然在消炎方面很有功效,不過這些疑難雜癥,還得靠我們中醫去治療。對了二公子,這一次你和安安去營川,采集藥材有沒有什么接洽人啊?”徐浥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