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有中川隊長這句話,我回去也好跟孫家說了,省得,像沒給辦事似的。”徐浥塵應聲道。
“這樣也好,徐副官為此受牽連,不值得。”
“那行,我就按你的話,回去說一聲。
看你們也夠忙的,我就先走了。有時間的,中川少佐、中村上尉,到特戰的隊來坐坐。”
“好,一定的。對了,徐副官,青木督察一直呆在特戰隊吧?”中村俊福見徐浥塵要走,連忙問道。
“是啊,除了偶爾回城里辦事,大多時候,她都在特戰隊的。”徐浥塵應聲道。
“那好,有時間我一定會去拜訪。”
“那我告辭了。”徐浥塵敬禮道。
離開會議室,徐浥塵飛快下了樓,上了車,對包大同說道:“馬上送我去江城醫院,快,一定要快。”
包大同見徐浥塵一臉蒼白,忙問道:“隊長,你怎么了?”
“別問了,馬上,馬上把我送到慕安安那。”徐浥塵用力咬了咬嘴唇,說道。
包大同見此情況,知道徐浥塵一定是出了什么狀況。
踩下油門,向江城醫院飛馳而去。
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徐浥塵便叫上包大同,跟他一起到憲兵隊。
這一次去憲兵隊,有可能是了解張耀國現狀的唯一機會。搞不好,自己就會用上讀心術。
現在,讀心術的副作用越來愈大,青木玲子、慕安安和趙曉雪又都不在自己身邊,只能希冀包大同,盡快將自己送到慕安安那里,及時醫治了。
劇烈的疼痛令徐浥塵痛不欲生,還沒到江城醫院,便被劇烈的頭痛,活活疼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ωωω.九九九)xs(
等他醒來的時候,徐浥塵發現自己躺在江城醫院的休息室里,也就是慕安安為自己針灸的地方。
還好,又活過來了。
剛才劇烈的疼痛,徐浥塵以為自己真的不行了。看來,只一次又是慕安安及時醫治,將自己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扭過頭,看了看身邊的眼圈通紅的慕安安,徐浥塵說道:“安安,你哭了?”
慕安安見徐浥塵睜開了眼睛,眼淚不禁流了出來,罵道:“徐浥塵,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死了呢,知不知道?”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是包大同,送我過來的?”
“是啊,過來的時候,你已經不省人事了。
給你治了這么多次頭疼,就沒見這么重過,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我都跟我爹我娘說好了,后天我爹的大壽時候,你向我提親。
你要醒不過來了,我該怎么辦?”說著,慕安安撲倒徐浥塵身上痛哭起來。
“安安,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沒事的。
對了,你跟你爹娘說了,咱們一年之內不能成親的事?”徐浥塵輕揉著慕安安的秀發,問道。
“說了。我說,日本軍隊有規定,高級軍官入職不到一年,不能成親。這時規定,誰也改不了。
我們只能先訂定親,一年之后再成親。”
“那慕老爺和你娘怎么說?”徐浥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