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么想的,可我一直想不出,有什么功能在不傷害同胞的前提下,還能夠完成的。”徐浥塵不解道。
“這個,我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都在你了。”
“叔叔,我知道。”
“浥塵,還是那句話,既然你吃上了日本人這口飯,就別三心二意的,聽懂了嗎?”
“叔叔,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徐浥塵應聲道。
“對了,那個慕翠山怎么樣?
我看,最近思齊跟他走的挺近,要是知根知底的話,就撮合撮合。
思齊年齡也不小了,該找個人家了。否則,人都野了。”
“叔叔,這個慕翠山跟我一起去過營川,我覺得不錯。家境優越,人也正派,值得托付。”徐浥塵道。
“現在時局這么亂,誰也看不清將來會是怎么樣。思齊要是能找一個能托付終身的人,我就放心了。”黃定明道。
憲兵大隊,中川禮三辦公室。
根據地內線吳春壯的被捕,令中川禮三失去了最重要的一張王牌。
本來,吳春壯已經差不多被軍方遺忘了,是中川禮三從檔案堆里找到了他,才重新啟用的。
不到三年時間,通過他們的里應外合,吳春壯從一名普通干事,做到了后勤部長,中川禮三為此,也算是付出了很多心血。
沒想到,吳春壯就這樣被發現了。
本來吳春壯被抓,中川禮三還被蒙在鼓里,是青木一彥埋在根據地的眼線傳回來的消息,并告知了中川禮三。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最大的王牌,失去了。
對于中川禮三來說,現在是內憂外患。
更讓中川禮三頭疼的是,中村俊福對他位置虎視眈眈。
現在,必須做出什么事來,才能扭轉這種困局。
按理說,關海山當天和自己在一起,一定不是放置炸彈的人。
更何況關海山根本不可能進到憲兵大隊,也沒有機會接近大隊部。
思來想去,還是徐浥塵的嫌疑最大。
不過,徐浥塵當天在大隊部,從進門到上車都有人證明,青木玲子也一直在他身邊,看來應該不是他干的。
福源特派員將他身邊的包大同也進行了審問,也沒審出什么來,難道,真的和他無關?
想到包大同,中川禮三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包大同是自己安插在徐浥塵身邊的眼線。
沒想他倒是和徐浥塵、青木玲子越走越近,跟自己漸行漸遠,估計徐浥塵給了他不少的好處,否則,不能這么為他賣命。
這回被特派組拉去過堂,也是他罪有應得。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中村俊福走了進來。
中村禮三見是中村俊福,便問道:“中村上尉,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中川隊長,是這樣。
剛才,城防司令部特戰隊發來電函,讓我們去特戰隊把從我們的軍需品取走。
因為涉及軍需物品,一定要憲兵隊主要負責人到特戰隊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