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部的炸彈?”長谷友智似乎沒有聽太明白,問道。
“對,就是憲兵大隊大隊部的炸彈。”未等中川禮三開口,徐浥塵接過話來說道。
長谷友智聽到徐浥塵的聲音尋聲看去,正巧碰到徐浥塵的目光,一時間,長谷友智神情似乎開始有些游離,目光呆滯起來。
“問你呢?大隊部頂樓的炸彈是不是你放的?”中川禮三又問道。
“是,是我干的……”
聽到長谷友智的話,中川禮三心頭一振,接著問道:“那,是誰指使你做的!”
“是,是……”這時,長谷友智突然口吐白沫,再也說不出話了。
“長谷友智,長谷友智。”中川禮三用力晃著長谷友智的身體,不過,長谷友智再也睜不開了眼睛。
就在這時,徐浥塵突然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青木玲子見狀,大驚失色,扶起徐浥塵,貼在他耳邊大聲呼喊道:“浥塵君,浥塵君,你醒醒,你醒醒。”
見徐浥塵沒有什么反應,青木玲子連忙對身旁醫生喊道:“快,快,快送到三樓,去找慕安安。”
“駭!青木督察。”在一旁的醫生連忙說道。
江城醫院,手術室。
躺在病房上的徐浥塵,面部被扣上了氧氣面罩,為他吸氧。
青木玲子和慕安安則站在一旁,誰也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徐浥塵,青木玲子問道:“安安,這個辦法好用嗎?”
“應該好用吧。”慕安安怕節外生枝,并沒有跟青木玲子說,是白娉婷想到的這個辦法,便隨口應聲道。
“你說,浥塵君為什么會突然暈倒呢?”
“浥塵哥現在暈倒情形還不太一樣,有的時候頭疼暈倒,有的時候不頭疼也暈倒。
頭疼暈倒的時候,我為他運針,很快就能醒來了。
這種不頭疼也暈倒的,看起來倒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昏迷時間會很長。
至于為什么會暈倒,可能真的像他說的,被馬車撞的吧。”
“是啊,我也分的出來。這一回沒有頭疼就暈倒了。不知道你這吸氧的方法管不管用。”青木玲子道。
“你還記得,后天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啊。”
“當然記得了,自己的男人要娶別的女人了,還不得記得牢牢的。”慕安安道。
“是嘛,安安,你不是有身孕了嗎?怎么連孩子都不顧,昨天晚上還和他親熱了?”
“玲子,你怎么知道?”
“早上,浥塵君脖子上的牙印還清晰可見,這幾天我陪我母親根本沒有跟他同房,不是你做的還是誰做的。”青木玲子道。
“啊,是我又怎么樣,咬一咬他,也沒做別的。”
慕安安明知道還是白娉婷所為,現在也只能順著青木玲子的意思,說了下去。
“我也沒說別的,咱們不是說好了,我們成親這半個月你們是不能同房的。
沒有急事,也不能去見你的,我再提醒你一下。”青木玲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