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見徐浥塵不語,問道:“浥塵哥,你怎么了?”
“哦,沒什么。我就是覺得,娉婷一個小姑娘,這么早一個人走,不安全。”徐浥塵道。
“你要是擔心,往湘繡閣去個電話,問一下不就完了?”
“那就不用了。有事的話,我師父自然會來找我。
安安,那我也走了,我現在去江城賓館,見一下我的老師。”徐浥塵岔開話題說道。
“你有事,就先忙你的,我就不留你了。
對了,昨晚上青木玲子來的時候,說你要是醒了,就先去她的住所。還有,以后你要想和你師妹做些什么,就把她帶來,大白天做那種事,和牲口有什么區別。”
“啊,那我問問她。”徐浥塵被慕安安說的臉通紅,低頭說道。
“你的車就在外面,鑰匙在門崗那,你去取就行了。”
“那我洗漱之后,就走了。”徐浥塵道。
竹機關北,青木玲子住所。
徐浥塵敲開了青木玲子的門,青木玲子見徐浥塵安然無恙,激動地撲到他的身上,雙臂挽著他的脖頸,說道:
“浥塵君,昨天你嚇死我了,我真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昨天在機場,我的頭突然就疼了,后來,后來怎么樣了?接到你外公他們了嗎?”徐浥塵問道。
“昨天你頭疼暈倒,慕安安不在身邊,只好我緊急為你醫治了。
醫治之后,就把你先放在機場吉普車里。這時候,我外公和我父母乘坐的飛機就到了。”
“那他們問沒問我是怎么回事嗎?”
“你躺在車里,人事不省,他們當然會問的。”
“玲子,那你怎么說的?”徐浥塵問道。
“我就說你頭疼病犯了,昏迷不醒了。
我父親說你在東京的時候沒這個毛病,我母親擔心你這個毛病會不會遺傳,以后會不會對咱們的孩子不好。
總之,你這一次可露怯了,我外公和我父母都不太高興。”青木玲子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哪里知道,那個時候頭疼了呢。
這樣,我跟你一起去一趟江城賓館,向你外公還有你父母賠罪去。”
“那好,我收拾一下,咱們就過來。”青木玲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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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賓館位于江城市中心,緊鄰江城市政府。在江城尚未淪陷之前,江城賓館是江城市政府用來接待客人所用。
淪陷之后,便被日本軍方接手轉為軍管,用于接待到江城的日本軍官。
青木玲子和徐浥塵到達江城賓館的時候,正看見小野英雄在院子了練劍。
青木三郎和夫人青木千代站在一邊觀看,還有一名二十多歲年青女子,跟他們站在一起。
見徐浥塵和青木玲子走了進來,小野英雄收起了手中的劍,向徐浥塵問道:“徐副官,你過來了。”
“小野先生,我來了。昨晚,我的頭疼病突然發作,著實有些失禮,望小野先生見諒。”徐浥塵躬身道。
“玲子跟我說了,你就不必再多說什么。三郎,給徐副官柄木劍,我要和滿洲的新科武狀元過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