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青木中佐,據軍統高層內線傳回來的消息,在幾個月前,軍統已經派人潛入了江城,重建了軍統站。”
“那有沒有準確消息?軍統的人潛伏在哪?”青木一彥問道。
“暫時還沒有。”小關正兒道。
“沒有還不查?告訴你,一周之內一定要查到軍統的線索。
地下黨就夠讓人頭疼的了,現在又多出了軍統,江城的治安還能安全嗎?”
“駭!屏幕中佐。”小關正兒道。
“中川隊長,你那邊沒有沒什么線索?”
“沒有,暫時沒有。”中川禮三連忙說道。
“現在江城治安如此混亂,你們憲兵隊責任很大,你要反省了。
另外,經過反復排查,華北司令部認定大隊部被炸與中村俊福上尉無關。
即日起,中村俊福恢復原職,明天就回憲兵隊報到。”
“駭!青木中佐。”中川禮三心里雖有不滿,也只好應聲道。
慕家,慕安安睡了之后,徐浥塵便來到白娉婷的房間。
關上房門,白娉婷道:“師兄,青木玲子說你被刺殺了,到底怎么回事?”
“前天早上,我剛一出門,在住所不遠處水產倉庫的樓頂,有人給我打了暗槍。
幸好那個時候,我突然有種預感,才躲過一劫。”
“我問過了,不是我們人做的。你問沒問趙曉雪,會不會是他們人做的?”白娉婷問道。
“不會的,地下黨很少搞暗殺。何況,趙曉雪想殺我,用不上這么麻煩的。”徐浥塵道。
“那會是誰呢?”白娉婷不解道。
“我覺得,小野光子可能性最大。”徐浥塵道。
“她真的要對你動手了?”白娉婷道。
“是啊,她和中川禮三合謀可能性最大。
當天早上,我突然接到了憲兵隊的函電,正常這種函電是送到司令部,不會送到家的。
也就是我出門的功夫,狙擊槍響了。”
“按你這么說,就可以理解了,一定是他們合謀的。
現在,你身邊處處都是危險,你要小心了。”白娉婷道。
“我沒事的,我倒是當心你。
我擔心,潛伏在軍統高層的內線會發現你和師傅的線索,那就危險了。”
“師兄,我知道。
我和我師傅的身份只有我父親和站長知道,上峰也不知道具體派誰來的江城,身份不會輕易暴露的。”白娉婷道。
“娉婷,你不是說,長沙站站長和你父親有仇怨嗎?”徐浥塵不解道。
“站長雖然與我爹關系不睦,不過,他不是那種輕易會背叛的人。
雖然軍統的人三教九流都有,素質良莠不齊,不過,在大是大非面前,大多數人還是能站住腳的。”白娉婷道。
“那就好,我擔心像三年前兔子那樣,你就危險了。”徐浥塵緊了緊抱著白娉婷的手臂,輕聲說道。
“不會的,就算出了事,我也不會說出你的。”白娉婷握了握徐浥塵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