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穆桂英,也是非常跳脫的少女,她年輕的時候,比楊金花要胡鬧得多。
因為不愁吃不愁喝,又得家人寵愛的關系,穆桂英向來都是比較調皮搗蛋的,否則會也不做出綁美男回家做夫君這樣比較荒唐的事情出來。
雖然成親后性子有所收斂,但內在本質上沒有什么變化的,依然還是那個愛玩愛鬧的穆桂英,從來沒有變過。
只是套上了個識大體的殼子罷了。
而現在看到女兒坐著飛行器從天而降……要是陸森的話,她肯定不會有什么動作。
但自己的女兒,呵呵,那還不是隨著自己揉捏的。
楊金花小跑到飛行器前,看著里面坐著的母親,無奈地說道:“娘,這東西是綁定的,一人一器,就算我也改不了,或許官人能幫忙改改。”ωωω.⑨⑨⑨xs.co(m)
“一人一器啊。”穆桂英全身的氣勁仿佛都泄掉了,她生無可戀地仰望天空:“我還以為自己從此就能在天上飛來飛去了呢。”
“娘親,我可以帶你到天上轉轉啊。”楊金花也跨坐了進來:“可以多載一個人沒有問題的。”
“真的?”穆桂英的眼睛再一次亮了起來。
就這樣,楊金花的飛行器再一次飛上天空,剛飛沒有多久,發現龐梅兒和趙碧蓮的飛行器也升空了。
她們的艙內,也坐有其它人。
三人的飛行器聚在一起,相視一笑后,又散開。
這一天……整個京城的人們,都看到了三個綠色的東西在頭頂上飄來飄去。
然后陸森再一次成為了街頭小巷,以及高檔場所里談論的對像。
京城的人們,也越發懷念陸真人還在矮山時的日子。
現在他們連仙家皮影戲都沒得看了,真的好悲傷,好郁悶,好無聊。
而同樣的時間,陸森則坐在洞府的門口,看著身前跪著的十幾個藍衣人。
這些人被綁著雙手跪在地上,他們見到陸森,又是敬畏,又是害怕。
陸森暫時沒有理他們,而是看向旁邊的一個黑衣青年,問道:“阿黃,我們這邊的情況如何?”
“郎君,只了老牛的手臂被斬斷了外,其它人都是小傷。”
“老牛的手臂接上了沒有?”陸森急忙問道。
“接上了。”名為阿黃的黑衣青年用釋然的語氣說道:“我們按照郎君所說,老牛的手臂斷后,第一時間用洞府里的無根水清理斷茬處的傷口,并且將斷肢和手臂重新接在一起,然后立刻用蜂蜜涂沫,再給他喂了半瓶的蜂蜜,他的斷臂就重新接起來了。”
陸森點點頭,內心松了口氣。
而那些跪著的藍衣人聽到這里,個個露出驚奇的神色。
但此時阿黃撓著后腦勺說道:“不過也出了點小問題。”
“什么問道?”
“幫老牛接斷臂的時候,我們沒有什么經驗,導致接上時,他的斷臂稍稍往里面轉了點,接上后,他的手現在成了內拐手!有點難看,也不方便發力。”
陸森頓時無語了。
阿黃繼續說道:“所以現在老牛正在考慮重新把斷臂砍下來,再接一次。”
陸森更無語了,好一會后才說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痛得又不是我。”
阿黃也極是尷尬,干笑了幾聲,退到一邊去。
陸森將視線看向這些藍衣人。
跪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吁了口氣,主動說道:“陸真人,請給條活路,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嗯,你們只是奉命行事,我就得給你條活路。”陸森笑笑:“那如果我沒有一定的勢力和實力,你們會給我活路嗎?”
這些人一個個都苦笑了起來。
陸森繼續說道:“當然,你們只要主動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會網開一面。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請陸真人守信。”
陸森笑笑,守信?
他自然會守住,但這話不應該由對方說出來,而應該由自己來決定。
這人見陸森不說話,便知道自己算是觸怒對方了,頓時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思,把自己的事情,像是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
這些藍衣人都是東海蓬萊的幫眾,他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把陸森的洞府入口找出來,如果有機會的話,最好能綁架到一兩個陸真人的親眷。
畢竟現在整個杭州城,以及附近的人都清楚,陸真人的親眷,時不時會出現在杭州城購買生活用品。
“就這么簡單?”陸森自是不信的。
這人猶豫了一會后說道:“如果找到了陸真人洞府的話,可以扔些毒煙進去。”
旁邊的阿黃走出來,將幾個竹筒放在了這些人的旁邊。
“劇毒嗎?”
這人沉默了好久,然后點點頭。
此時所有俘虜的身體都在發抖。
他們在害怕,自己等人都想著要殺掉陸真人的親眷了,想來陸真人也應該不會放過自己。
陸森嘆了口氣,然后對著阿黃說道:“把他們帶到地下去,給他們鏟子和木鎬,讓他們幫你們干活。每天就給兩頓飯吃,別餓死就行。”
好的……阿黃等人走上來,把這十幾名東海蓬萊派的藍衣人給拖走了。
陸森坐在石椅上,揉了揉額頭。
他倒不是因為東海蓬萊派的事情而心煩,只是單純地覺得心累。
他得考慮很多事情,特別是一些關于自己計劃上的事宜。
常常得復盤和重新推算,很是耗費心神,也只有和金花他們膩歪一下才能放松,但她們三人現在又回京城去了。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一對玉手按在了陸森兩側太陽穴上。
手勁很是輕柔,讓他感覺到相當舒服。
“林檎啊,麻煩你了。”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林檎笑笑:“夫人們都不在了,自然得由我來照顧郎君。”
因為陸森還沒有孩子和女兒,因此林檎都是稱呼楊金花三人為夫人,要是有了兒子和女兒后,就是喊她們大大娘子,二大娘子之類的稱呼了。
生沒生孩子,稱呼是不一樣的。
來這個家三年多了,好吃好住,林檎不但人變白了,個子也高了不少。
如果說之前剛撿回來的時候,只是個黑乎乎的黃毛丫頭,那么現在就是相貌柔和的小美人胚子了。
享受了一下林檎的按摩后,陸森走出洞府,在通道中的拐角處,他聽到有人在前面大喊。
“等下,讓我再緩緩神先。”
“還等?這都第六次了。”
“瘦猴,這砍的又不是你的手臂,你當然可以在旁邊說風涼話。”
“你老牛死都不怕,難道還怕再斷一次手臂。”
“這不同的,砍人的時候當然不能怕死,但不準我平時怕痛啊。”
“就一眨眼的時間,快點,老子要帶那些傻子去地下干活了。”
“要不,你給我蒙上眼。”
“這法子不錯。”
陸森走到轉角前,扭頭看過去,發現是五個圍在一個蒙眼壯漢的身邊。
壯漢的右手被拉得很直,而旁邊有個漢子提著出鞘的單刀,正在上下擺動,似乎在找準位置的樣子。
而蒙眼壯漢全身似乎都在微微發抖,同時聲音沙啞地說道:“要確就快點,你這不上不下的,讓我等得難受。”
陸森看到那個蒙眼壯漢的右手肘子,確實是有點內翻,看起來不太和諧的樣子。
“我在找位置。”
“快點,老子緊張得快要尿了。還有蜂蜜一定要準備好啊,還有這次要幫我接得整齊些,老子不想手臂一天之內被人砍上三次。”
陸森搖搖頭,趁著這幾個人沒有看見自己,先離開了。
出了洞府,他拿出飛行器,乘坐下去,然后降落到了呂惠卿的前院。
兩個正在前院干活的呂家仆人,見到飛行器落下,當場驚得連滾帶爬回去稟報了。
得知陸真人的祥云降在自己的前院,呂惠卿連衣服都沒有換,急巴巴地從屋中小跑出來。
連鞋子掉了個,還穿反一個,真是倒屣相迎了。
陸森從飛行器中走出來,看看周圍,笑道:“呂知府這庭院裝修,挺別致的。”
呂惠卿嫩臉一紅。
這庭院中,除了花花草草外,便是擺放了三個呂惠卿自己的小型雕像。
而且這些雕像姿態,個個都是意氣風發,像是在指點江山的模樣。
呂惠卿急忙咳嗽一聲,壓抑下自己臉上的躁熱,說道:“陸真人難得來訪,真是蓬蓽生輝,里邊請。”
陸森跟著他到了內廳坐下,再打量周圍一會,笑道:“呂知府這府邸蓋好應該沒兩年吧,看著真是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是一個高情商的詞。
反正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和事,都可以用這語來形容,不容易得罪人。
呂惠卿干笑兩聲,直接說道:“不知道陸真人這次來訪,是為何事?”
他不想讓陸森再左看右看了,畢竟自己這里面的裝飾如何,心底是有數的。
用其它同僚的話來說,就是不知所謂。
只要是他喜歡的東西,就會往里面搬,所以這里面有奇石,有扇子,有奇怪的椅子,還有一些動物的標本。
他呂惠卿就是這么一個有趣的人。
但這有趣的自傲,只能在凡俗之人的面前保持。
你不喜歡,那是因為你沒有情操。
沒有內涵。
但在陸森面前,他這點自傲是站不穩腳的。
畢竟仙凡有別……況且陸森長得那是真的俊秀,又細皮嫩肉的。
完全就是貴公子的模樣。
于是仙人加上貴公子的雙重身份,那氣度逼格就是當世難尋的。
連他都覺得不好看的東西,那多半是真不好看了。
聽到呂惠卿的話,陸森將自己的視線扭轉回來,說道:“其實是關于東海蓬萊島的。”
“哦,那邊有什么消息?”
“不久前,有批東海蓬萊島的人,摸到了我家附近,然后被我的家將們抓起來了。”陸森身體后仰,用輕緩的語氣說道:“他們想對我親人不利,所以我現在意難平。”
“陸真人要提前發動攻擊?”呂惠卿表情有點興奮起來。
他就是想讓陸森快到點東海蓬萊的人干掉,這樣子他的功勞就能更快一些上報。
“不,攻擊海島還是按之前的計劃,畢竟計劃都準備好了,最忌諱亂改。”
呂惠卿好奇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陸森笑了笑,把一數從系統背包中拿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呂惠卿的視線落在桌面上,發現那是一個藍色的圓丸,還散發著清香,聞之心曠神怡。
“這靈藥有何作用?”呂惠卿問道。
陸森小聲說道:“靈藥倒也不算,這東西最大的作用,便是讓人回復雄風。無論你多少歲!而且效果持久,不是那虎狼之藥,而是真正治愈身疾的藥丸子。”
有這等好東西?
呂惠卿立刻抽起冷氣來。
在華夏,最貴的藥是什么?
能壯陽的,然后才是延壽的。
只要陸森敢說句,蒼蠅食之能壯陽,估計糞蛆都被會撈上來洗凈油炸。
沒有老男人不敢吃的壯藥陽,就怕你沒有。
只是呂惠卿又覺得奇怪:“陸真人,但這藥丸子,又與東海蓬萊派有何干系?”
“當然是沒有關系。”陸森笑了:“你覺得這樣一粒藥丸子如果拿來拍賣,會有人買嗎?”
“那是必須的。”呂惠卿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他也想要,雖然他現在還年輕,但最近一段時間他夜夜笙歌,身體也著實有點頂不住了。
普通的虎狼之藥吃多了傷身,但陸真人這邊出產的,就不同了。
現在他終于沒錯得陸森有點方士和修行人的樣子了。
方士不就是要煉丹的嘛。
但呂惠卿還是覺得,陸森拿出這藥,絕對和東海蓬萊派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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