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由于某些原因,五月不能參加PK了。
這番話說得何盈心驚肉亂。她心里想道:難道,王稱的身邊,真的那種人存在?可是,為何他從來不派出來讓我見識?
見何盈沒有反應,他又說道:“你是想說,有這樣強大的人在,為什么以前不請他們出來干掉對手吧?你不知道,這種人超然世俗之外,最厭這種名利之爭。他們是斷不可能成為別人驅使的殺人利器的。不過你不同,一,你與他們是同樣的存在,這一點,足可以讓他們產生興趣。二,你也是一個世外之人了,卻置身名利當中,擾亂天下,這也為他們所不容。盈兒,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你還是想一想吧。就說上次吧,那個暗地保護何天的人,他可以在你離何天這么近的情況下,給你造成威脅。那份功力,就已經不在你之下了!”
他這話一說,何盈馬上解開了一個疑團。上次她刺殺何天時,那么近距離的格殺,一劍刺中,沒有來得及出第二劍,那人的攻擊就到了。那份反應,那份氣勢功力,一直讓她覺得,那人的實力多半還在她之上。她要加上黑劍,才能與那人平分秋色!
本來半信半疑的她,想到那人,心里重重一突。她輕哼一聲,冷聲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不在此次戰爭中,對你們行使刺殺之道。”
說罷,她身子一掠,已在數十米之外。
令狐和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神憂傷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這一次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得趕緊下令,要那些去周國地人馬上回來,人質之事,萬不可為!千萬不可逼急了何盈!
何盈仍然腳步不停地向諸國聯軍前來的方向迎去,不能刺殺,問一問,讓何天害怕一下總是可以的吧?何盈輕輕一笑。
諸國大軍,現在離夏國還有一個月的路程。一路上走來,斥侯到處可見。處于中心地帶的百姓,則攜家帶口的逃難。
這些百姓,大多是文國百姓,現在諸軍前進的方向就在文國,戰場也會設在文國。話說回來,自王稱繼位后。大小戰事無數,就沒有一次戰場。是在他的本土進行的。
何盈不管不顧,終于在五天后,就趕上了諸國聯軍。這時還是白天,何盈稍為休息一下,吃了一點干糧。直到天色暗黑。才向聯軍營帳走去。
說是諸國聯軍,實際上,這完全是何天的部隊。因此。不但紀律嚴明,而且絲毫沒有眾將難調地情況出現。
這次諸國聯軍,共發卒三百萬!整整是夏軍的三倍!
何盈一直來到主帥營賬才伏了下來。
她一眼就看到,在營帳中走來走去的,是一個不高的中年人,他臉色有點蒼白,一雙漆黑,看不到底的眼睛總是習慣性的掃向別人地雙眉之間。讓任何人一對上他的眼睛,就會有一種恐懼感。
他正是何天!
在何天地旁邊,各肅手站著五六身穿盔甲的將軍,他們身上的盔甲和服裝,顯示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可是,他們的表情卻如出一徹,都是肅然恭立,大氣也不吭一聲。
走了幾步,何天猛然站住,他掃向眾人,沉沉地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是!”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何天慢慢地中間的塌幾上坐下,他剛伸出手,一雙玉手就端著酒壺給他倒起酒來。沒有想到,這里居然有女人出現,何盈不由冷笑:果然是一個色鬼!打仗也不忘記帶上女人!
那人慢慢走出來,何盈一看,居然不是女人,只是一個皮膚白晳的少年。
何天慢慢地抿了一口酒,就著面前菜點大吃大喝起來。不一會,他手一揮,那少年微一躬身,退了下去。
何天又喝了一口茶,表情淡然的叫道:“何盈?”
何盈從暗處走了出來,她看著仍然大吃大嚼的何天,臉上微微一笑,大步走到他對面坐下。
何天抬頭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放下筷子,說道:“我只是你幼時見過幾次,沒有想到,你長得這般大了!”
何盈冷冷一笑,她雙眼緊緊的盯著何天,目光中掩不住恨意:“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我還能長得這么大!”
何天從旁邊拿起一塊手絹,抹了抹嘴,說道:“你這次來,是想知道些什么?”
如此聰明!何盈想道:他怎么就斷定令狐和遇到了我,并與我達成了交易?難道,他們有特別的通信方式,可以這么快就得到結果?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虛陰真與何天關系不淺的話,那他手中就有虛陰特有的鴿子。如此一來,他的信息方向,就遠走在眾人之上。
何盈拋開莫名出現的隱憂,淡淡的說道:“我想問的東西,你應該知道!”
何天這時拿起一杯茶,漱了下口。他再次用手絹抹了抹手。把那些飯菜酒點,全部放到一旁后,他順勢坐上另一處塌幾,離何盈隔了五米遠處,才盯向她的雙眉之間,說道:“不錯,我知道!”
這樣的盯人方式,特別的有威壓。何盈早就知道這一點,因此,她不動聲色的抬眼對上他的雙眼。
何天卻似乎不習慣與人對視,他微微讓開頭,說道:“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你不凡了。”他徑自說道:“黎清娶你的事,我是可以阻攔,但沒有出手。”提到黎清,何盈馬上記起那入京一路的不斷追殺,不由問道:“那時,來追殺我們之人,是你派來的?”
何天搖了搖頭,說道:“你那時有什么好殺的?天命之說我雖然盡知,心里卻是不信的。”他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雙眼又轉向何盈的雙眉之間:“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你嫁給黎清,嫁就嫁罷!女人長大了總要嫁人的!”聽到這里,何盈冷笑起來。她心里想道:當然,我名義上是你的妹子,可是你的心里從來就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轉眼又想道:他現在沒有必要撒謊,那事不是他做的,難道路明沒有騙人,真是王稱?想起往事,她低低的問道:“是王稱,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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