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來你的天賦更勝于我。”
驚鯢忍不住說道。
“有嗎?按照我現在的速度,兩年內怕是難以達到一流。”
嬴政卻是毫無所覺。
功力每提升一步,可是極為消耗時間的。
他開始服用丹藥,已經為他節省了數年之功,讓他從沒有修為達到了三流。
如今耗費近兩年時間達到二流,已經是他為秦國太子,資源極好之下所達成。
驚鯢臉色更加復雜,“但是太子你修煉的時間很少,如果你能留出更多時間,必將超過我。”
她覺得自己若是再無進步,怕是不止保護不了眼前人,還要被對方保護,那可就太丟人了。
“不可能。”
嬴政搖了搖頭,“即便是宗師也不過是百人敵千人敵,無法改變大局,這樣的高手,我身邊有你便足夠了。”
“太子放心,我一定會成為宗師,保護好你。”
一聽此話,驚鯢心中一點不舒服瞬間消失,立即大聲回道,神情堅定。
跟在嬴政身邊近兩年,她也已經十五歲了,性格也逐漸有了變化,不再像以前一樣冷冰冰。
至于呂不韋的命令,現在已經管不到她。
很早前,嬴政便直接請父王向呂不韋以及其背后的羅網,將驚鯢徹底要了過來,成為他的貼身護衛。
呂不韋與羅網縱然再不舍這樣的天才高手,但秦王開口,最終也只能答應。
呂不韋功勞再大,權利再大,也只是臣。
而羅網內部雖然另有算計,但如今終究依附與秦國,是秦國黑暗中的利爪。
這點要求當然要滿足。
但嬴政不會滿足于此,未來,他會要的更多。
……
興樂宮。
“政兒快來,母后剛剛調好的蜜漿,快來嘗嘗。”
見到嬴政進來,趙姬連忙招手。
后宮冷清,也只能自己找點事情做了。
“蜜漿?”
嬴政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不過在趙姬期待的目光下,還是喝了下去。
“政兒,味道怎么樣?甜不甜?”
趙姬緊張問道,為了弄這一碗,她可是廢了不少功夫,腰和手都有點酸。
因此很擔心味道不好。
“阿母弄的,味道自然是極好的。”
嬴政放下小碗,笑著說道。
“我不信。”
趙姬伸手將嬴政的碗搶了過來,張開紅唇,小抿一口,眉頭頓時緊蹙在一起,“好甜啊!”
“蜜漿當然是甜的了。”
“但是這個太甜了,看來我還是失敗了。”
趙姬嘆息一聲,放下瓷碗,悶悶不樂。
“阿母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很喜歡。”
嬴政安慰一聲,將碗再次端起,一口將剩下的蜜漿喝掉。
“政兒,你……”
趙姬一急,又是心疼又是開心,輕輕拍著嬴政的后背,擔心說道:“政兒,下次不要這樣,小心吃壞身體。”
“阿母放心吧。”
嬴政不以為然地說道。
如今他已經達到二流之境,內氣洗練身體,體魄強健,可沒那么容易得病。
“聽聞父王要派蒙將軍攻趙?”
嬴政突然提起此事。
正在為嬴政拍背的趙姬身形一僵,猛然抬起頭來,臉上露出狐疑,“政兒,你不會又想去前線吧?這次我絕不允許你再冒險!”
說著,趙姬一臉嚴肅,臉上更帶著威脅。
上一次分割兩個月,已經是讓趙姬牽腸掛肚,生怕傷到嬴政。
不過東周君終究只剩下數座城池,彈指可滅,因此還能忍受。
但這次不同。
趙國啊!
她的母國,與嬴政從小生長的地方。
雖然對于這個國家沒留下絲毫溫情好感,但趙姬卻也深知趙國的強大,以及趙人對秦人的仇恨。
這一次戰爭,必然比上一次滅東周國兇險百倍。
她只是一個母親,所以不允許自己的兒子面對這么兇險的局面。
“政兒,答應母后,絕不準再去前線,你現在年紀還小,即便你去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趙姬雙手將嬴政的板正,面對自己,堅決說道。
“放心吧母后,我不會擅作主張的。”
嬴政點了點頭,其實按照他現在的地位,確實不必如此。
上一次主動要求,其實便是以防萬一,盡快奠定太子的地位,同時也豎立自己的名望。
至于現在,
呂不韋門客三千,確實在朝堂以及軍中安插了不少人手。
但只要蒙驁、王龁這些人在,支持他,他便立于不敗之地。
而且軍國大事,這一次他的父王也不會同意。
上一次也是為了鞏固他的太子之位才答應的。
而且滅東周國本來就沒有危險。
只不過他自己又有些坐不住了。
而在這段時間,被秦國連奪兩城之后,韓王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監國多年的太子安也隨之繼位。
……
章臺宮。
“大王,韓國來使,據聞韓王安繼位,邀請各國使臣前往慶賀。”
“不知我秦國由誰出使?”
“去年我秦國才攻占韓國兩城,如今出使,怕是不會平安。”
“公子成蟜的母親韓夫人乃韓國公主,當今韓王之妹,或許派公子成蟜前往合適,韓王安以及韓國再怎樣,想必也不會為難公子。”
有人立即建言。
贏子楚沒有說話,目光掃視一周,最終落在呂不韋的身上。
感受到秦王目光,呂不韋隨即出列,“公子成蟜如今不過七八歲,太過年幼,派遣公子為使臣去賀,怕是會被韓王顯得不莊重,也讓六國笑話。”
說到這里,呂不韋突然看了一眼贏子楚,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道:“臣呂不韋愿擔此重任。”
“相邦要在秦國主持朝政,身負重擔,豈可輕離。”
贏子楚微微瞇眼,直接拒絕。
“是。”
呂不韋眼睛一合,退了回去,毫不爭辯,顯然之前也只是做個樣子。
如今嬴子楚不過繼位一年多,他也才成為秦相一年多,根基不穩,豈可輕離。
“這件事暫擱。”
贏子楚并未當堂做出決定。
……
華陽宮。
“母后,兄長繼位,聽聞已派遣使臣到了咸陽。”
“怎么,是韓國有人動了心思,想讓成蟜去新鄭?”
華陽太后放下茶壺,掃了一眼一臉猶豫地韓夫人,好似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韓夫人臉上露出苦笑,“母后目光果然銳利。”
“哼,以你的性格,這種事從來不會去碰,今天向我提起,必然是有人去找你了。”
華陽太后輕哼一聲,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母后明鑒,不過成蟜如今不過七八歲,無法代表我秦國,即便提起,大王也不會允許。”
“所以你想找我與大王說嗎?”
華陽太后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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