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板特別高興,因為今天大隊長居然夸贊了他幾句。
他所負責的和順鎮如今已是全面詔安,鎮上的百姓都老老實實的當起了順民,每個禮拜會定時按量向他們供應食物補給。
大隊長表示很滿意,還隱約透露接下來會給他升銜加職的意思。
所以本來應該到后天才來巡邏的他,卻早早地帶著部隊來到了和順鎮,他要趁著興致好好瀉一瀉心中的欲火。
“松板小隊長,今天能否讓我們幾個也玩玩那個華夏女人?”一旁的軍曹笑嘻嘻地討好道。
“哈哈,你們也忍不住了嗎?難得今天高興,等我玩事了就給你們,別把她弄死了就行,聽到沒有?”松板昂著腦袋悠然自得道。
“嗨咦!感謝松板小隊長。”
軍曹一臉激動,想想那個華夏女人卡哇伊的小臉,他的下體就不自覺的有了反應。
比起那些臃腫難看的大齡村婦,還是這樣的小女人弄起來有感覺。嘿嘿小隊長一向很快,兩三分鐘的事情,看來今天自己又可以好好玩玩了。
一伙日軍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孟老爺子的家門口,絲毫沒有過多的警惕。他們都來習慣了,對這里就跟自家后院一樣熟悉無比。
“讓士兵在外面等候,你們幾個跟我進去吧。”
松板吩咐完大搖大擺地往里走去,軍曹帶著兩個班長和三個士兵跟在后面。
“誰か?有人嗎?”進門過后軍曹對著里屋大聲喊道。
松板卻擺擺手阻止了他:“別喊了,那個老頭從來不管的,在外面等著,我爽完了就給你們。”
“嗨咦!”
躲在柴房和客房里的孟煩了等人抽出了刺刀匕首,透過門縫盯好外面的小日本。
除了迫不及待走進廂房的松板,其他人都待在大堂或則院子里抽煙聊天,這種情況下并不好動手啊。
“死啦死啦,怎么樣?”迷龍靠在門后緊張的低聲問道。
“院里有3個,其他的應該在大堂里,他們聚在一起不好動手啊。”龍文章瞇著眼睛小聲說道。
與此同時,九妹所在的廂房里。
松板輕輕關上了門,看著床上嬌嫩欲滴的年輕女人,他的感覺像是貓抓一樣心癢難耐。
“美しさは、私のことを考えている”
九妹哪聽得懂他嘰哩哇啦的話,她的手死死地抓著被子,一個勁的蜷縮在床頭角落,可是眼前的這個惡魔卻在一步步向他靠近。
“別著急,我馬上就來了。”
松板猥瑣一笑,將槍套放到一旁,急不可耐地解開了自己的外衣的紐扣。
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后一個衣柜的門…卻緩緩地打開……
他把襯衣脫下隨意扔在桌上的時候,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后面勒住了他的下巴和腦袋。
“咔嚓!”
還沒等松板反應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就是無窮的黑暗。他的頸椎瞬間被扭斷,癱軟下來的尸體被廖銘禹架住。
床上的九妹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沒有絲毫慌張,她的眼神中甚至出現了一抹大仇得報的快感。
床下的董刀也爬了出來,與廖銘禹對視了一眼,后者對著門口努努嘴,示意讓他做好準備。
董刀悄悄挪到門邊,從虛掩的門縫處往外查看,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外面的三個小鬼子。
廖銘禹輕輕地將尸體放在地上,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對著九妹小聲說道:“叫出聲。”
九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定了定神就,像往常那樣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啊……啊!”
聽到這個聲音,大堂里的軍曹和幾個日本兵相視一笑。
“叫得好慘烈啊,小隊長精力可真旺盛。”其中一個日本兵笑著說道。
“呵呵,就兩分鐘的事。”軍曹抓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對幾個同伴挑了挑眉,那意思大家都懂。
“哈哈哈……”
幾個日本兵笑作一團,反正隔得遠他們倒也不擔心小隊長會聽到。
沒過三分鐘房間里的叫聲逐漸停息,幾個日本兵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軍曹更是激動不已,因為馬上就要輪到他們了。
“入って來る”
屋里傳來了一句日語,但那聲音好像和小隊長不一樣。
細心的軍曹感覺到了奇怪,只是那兩個精蟲上腦的日本兵早已經等不及了,著急忙慌的朝屋里走去,無奈之下軍曹也只好跟著進去。
“松板小隊長,那我們就不客氣啦。”
排頭的日本兵一把推開門,,那個女人還閉著眼睛仰臥在床上,而“小隊長”正背對著他們穿衣服。
納尼?小隊長怎么會這么高大?
還不等這個日本兵發出疑惑,偽裝成小隊長的廖銘禹猛然轉身,手里的匕首如閃電般劃開了他的脖子。
“咯咕…”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日本兵捂著脖子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廖銘禹。
這就像個信號,門后的董刀一把勒住了走在最后的軍曹,同時將中間那個日本兵踢向廖銘禹,反手握緊的刺刀高高揚起,“噗”的一聲插進了軍曹的胸膛。
廖銘禹直接迎上那個被踹過來的小鬼子,手里的匕首沒做絲毫停留直接捅穿了他的心臟!
“噗嗤!”
小鬼子艱難地抬起頭看了廖銘禹一眼,求生的欲望迫使他還繼續想掙扎,但隨著匕首的抽離他身體上的力量仿佛也在這一刻慢慢消失。
兩人的動作迅猛、狠辣、配合上也是相當默契,三名小鬼子在電光火石之間被輕松解決。
外面院子里的三名日本兵還在無聊站著崗,其中一個好像有些內急,轉身跑去了茅房。
龍文章故意在柴房里弄出了些動靜,剩下那兩個日本兵立即警覺的靠了過來。
大門沒有關緊,兩個日本兵輕松就將門踢開,舉目一望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井邊,你聽錯了吧,這里面哪有人?”
“進去看看,就怕是其他鎮上的華夏人躲在這里。”
倆人端著步槍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大門卻在這個時候嘭然關閉。緊隨著一陣嗚咽跟刀尖入肉的噗嗤聲,整座柴房又重新回歸了平靜。
廖銘禹扒掉了身上那身狗皮,和董刀一起小心翼翼地向外探去。
這個時候要麻也從茅房里鉆了出來,不過臉上卻沾滿了鮮血。他不高興的吐了口血水,顯然剛剛在茅坑里的肉搏讓他有些郁悶。
龍文章那邊也解決掉了麻煩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幾波人慢慢挪到了門口,此時大門外還有一個班的鬼子在站崗警戒,而其他的日本兵已經到別處去巡邏了。
“手榴彈,解決掉門口那些再出去。”廖銘禹低聲下達了命令:“出去過后就在巷子里和他們打,干掉這伙小日本我們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