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誰呀?”
程處立看著扶余璋,調侃著說道。
李崇義說道:“小國公,是扶余璋。這位是他的妃子,這個混蛋,逃跑還帶著女人。他以為他是呂布啊!哈哈……”
“哈哈哈哈……”
一幫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程處立也是跟著笑,笑完了才問道:“誰抓的?”
李恪連忙站出來說道:“李崇義抓的。”
“不是。”
李崇義連忙說道:“是我們一起抓的,我只是動手的那個而已。”
程處立點頭說道:“好,不錯。大師兄,到時候你親手寫一份奏書。我給你們交上去。你們的功勞,一個也跑不了。”
“好。”
李恪點頭說道。
其他的人也是在那里開心的笑了起來。
等他們笑完,程處立看著扶余璋說道:“扶余璋,我給你一個選擇死的權利說吧,想怎么死?”
“不,你沒有權利殺朕,朕要面見你們的皇帝。我們百濟,是你們大唐的附屬國。你沒有權利殺朕。”
扶余璋瘋狂的叫了起來。
程處立說:“你現在想起來你們是大唐的附屬國了?對不起,我不承認。你們從來就沒有給大唐進貢過一分錢東西。現在你想成為我們大唐的附屬國了?可是,你已經沒資格了。”
扶余璋一聽,立馬就認慫了,跪在那里給程處立磕起了頭來。
“程處立,你饒了我吧!只要你愿意邀了我,我愿意到大唐去當一個閑散王爺。”
“什么玩意?你還想當王爺?你把自己安排的挺明白啊!大師兄,把這家伙給我吊在城門樓上,吊到死為止。”程處立說道。
“什么?”
扶余璋大吃了一驚,問道:“為什么?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對我?”
程處立說:“誰告訴你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的人殺了我兩千多兄弟。兩千多兄弟呀,你說你該不該死?”
扶余璋欲哭無淚啊!你死了兩千多,我還死了近二十萬呢!我找誰報仇去?
扶余璋說道:“那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這個嘛!”
程處立撓了撓頭,看向李承乾問道:“大師兄。你說我們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
這個還能放過的嗎?
李承乾非常不理解的看著程處立,程處立也看著他,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李承乾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哦!賠錢。這人死不能復生是不是?老師,您看,我們那些兄弟現在已經死了,想要讓他們再活過來也不現實。要不就讓這家伙把我們兄弟的安家費給賠了。那咱們就放過他唄?”
扶余璋一聽,仿佛聽到了天籟,連忙大聲的叫道:“我陪,我陪,多少錢我都賠。太子,你說多少錢?我賠給你們。”
李承乾一聽頓時就不高興了,上去踹了他一腳,說道:“老子不是太子,以后不要叫我太子,否則我收拾你。叫我大皇子,知道不?”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大皇子,您說,賠多少錢?”扶余璋看著李承乾可憐巴巴的說道。
李承乾瞪了他一眼說道:“錢什么錢?我家老師還沒答應呢!”
扶余璋連忙看向程處立說道:“忠國公。你就答應了吧!這人死不能復生是不是?”
“好。那你就每個人給一萬貫錢吧!”
程處立說完,在心里給李承乾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安家費好啊,安家費是不用上交給李世民的。
要是沒有這個借口,他們從扶余璋王宮里搶的話,那就要上交了。
此時的扶余璋,腦袋里只想著活命。根本就沒有經過考慮就大聲的說道:“好好好,一萬就一萬。謝謝忠國公,謝謝忠國公!額,每個人一萬?”
扶余璋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也發現不對勁了。
一個人一萬,兩千多人那就是兩千多萬了,這你妹的,我去哪里要那么多錢啊?
可是,李承乾是什么人?配合的多好啊!
聽他這樣說立馬說道:“好。爽快。那個二師兄,立馬帶他去拿錢。要是他真把這筆安家費拿出來了,那就饒了他。要是敢出爾反爾。就按照老師說的把他吊到城門樓上,吊此為止。”
扶余璋的大腦里還在凌亂著呢,就被李祐命人像抓小雞似的給提走了。
二師兄是最喜歡干這種事情的了。
路上,扶余璋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可憐巴巴地對李祐說道:“這位將軍,一共是多少錢啊?”
李祐說道:“我將軍你妹,你看我像將軍嗎?我是燕王,燕王李祐知不知道?”
“啊?燕王?”
扶余璋大吃了一驚,他實在是不敢想象,隨便一個出來一個人都特么的是王爺。
“燕王,你跟我說說,我得拿出多少錢來啊?”
李祐說道:“我們一共陣亡兩千八百五十三人,你就給我們兩千八百五十三萬貫錢就行了。當然了,用金銀或者是其他的值錢的東西來頂替也可以。”
“啊?”
扶余璋瞪大了眼睛,哭喪著臉說道:“燕王,我哪里有這么多錢啊?”
李祐一聽,頓時就怒了:“沒錢?沒錢剛才你答應什么?娘的,來人了,把這混蛋給我吊到城門樓上去。”
“不,慢著。”
扶余璋連忙大聲的叫道:“有錢,有錢,我把全部的錢都給你們,行了吧?我真的拿不出兩千多萬貫啊!”
李祐非常鄙視的說道:“你不是自稱朕嗎?你不是皇帝嗎?連兩千多萬貫錢你都拿不出來。你當什么皇帝呀?算了,先去拿錢吧,有多少拿多少。實在是不夠的話,到時候本王再給你求求情吧!”
“好,謝謝燕王,謝謝燕王。”
然后,扶余璋就帶著李祐來到了他的國庫里,開始搬錢。
搬完了國庫,又去他的小金庫里繼續搬。
搬完了他的小金庫,加起來都還沒有一千萬。
然后,就開始算那些古玩字畫啥的價值。
而此時,城里的戰斗已經徹底結束了。
抓到的百濟兵俘虜只有一萬多人,而且這一萬多人還是個個帶傷的。
此刻,那些新羅兵就有用了,他們有的被安排在那里看管那些俘虜,其他的全都跑下來收拾那些百濟兵的尸體。
程處立也帶著人來到了扶余璋的王宮。此刻,這里已經是屬于大唐的了。
李恪跑過來在程處立耳邊小聲地說道:“老師,我們抓到了很多大人物,全都在武德殿里呢!這些人怎么處理?”
程處立眼珠一轉,說道:“走,過去看看。”
很快,程處立一行就稀里嘩啦的來到了武德殿。
武德殿里,那些文官都是各就各位的站在那里,唐軍只是把他們包圍起來,并沒有上去抓他們。
程處立大馬金刀的走了進去,來到了扶余璋的王位之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一幫文臣連忙出列,跪倒膜拜大呼道:“參見忠國公。”
程處立笑道:“你們什么意思?”
一個文臣說道:“我們愿意歸降大唐。”
程處立一聽就明白了。這幫家伙,說是歸降大唐,事實上就是想,這里換個人當王,然后他們繼續在這里幫這位新的大王管理天下。
這樣的人,程處立會要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讓你們這幫家伙在這里當大臣,然后別人來打,你們就在這里看戲,然后繼續投降?
也就是說,不管誰當皇帝都跟他們沒有關系,他們只管當官賺錢。
這樣的人,要來何用?
看他們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程處立真的是無語了。
“呵呵……”
程處立笑了,說道:“對不起!你們不夠格。來人啊,把這些家伙全部拉下去砍了。”
“什么?”
所有的文臣都是大吃了一驚,一個文臣大聲地叫道:“慢著。”
程處立看向這個文臣說道:“你還有什么遺言要說嗎?”
這個文臣大聲的說道:“忠國公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程處立笑問道:“為什么?”
這文臣說道:“大唐乃天朝上國,不應如此粗鄙。我們都是讀書人,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程處立說道:“說得沒有錯,我就是這么粗鄙,我最喜歡殺的就是讀書人。怎么了?這有什么問題嗎?”
嘎……
一幫文臣頓時就被程處立這句話給嗆得無話可說了。
這小家伙,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的。
一個文臣說道:“有問題,我們都是讀書人,每一個都是滿腹經綸之人。我們這些人,每一個人對于一個國家來說都是財富,所以,你不能殺我們。”
程處立裝作沒有聽懂他們的話,說道:“什么?你們有財富?行,既然你們有財富,那就每個人交一百萬貫錢出來買命。交不出來的,抄家,滿門抄斬。”
嘎……
這幫文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喂!你們大唐是天朝上國,難道不應該是好好的接待我們,求我們給你們當官的嗎?
難道你們大唐的讀書人都爛大街了嗎?
這幫文臣全部都懵逼了,愣在那里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程處立看到他們在那里發愣,非常不高興的說道:“怎么?沒有人愿意交錢買命的嗎?那本國公也只能將你們抄家滿門抄斬了。”
這些文臣很無語,我們倒是想交錢,可是一百萬貫錢,誰能拿得出來啊?
程處立非常的無語:“怎么?你們認為本國公在跟你們開玩笑嗎?既然你們都不愿意交錢買命。大師兄,把他們押下去抄家,滿門抄斬。”
“啊?”
一個文臣連忙大聲的叫道:“我愿意交錢,我愿意交錢買命。”
緊接著,又有另外一個文臣大聲的叫道:“我也愿意交錢。”
有人帶了頭,這就簡單了。
很快就接二連三的有人跳出來說愿意交錢。
程處立說道:“好,這才像話嘛!大師兄,這幾個愿意交錢的,等他們把錢交出來之后,就把他們給放了。其他的全部抄家,滿門抄斬。”
頓時,武德殿內就哀嚎聲一片。
“忠國公,對不起,我們真的沒有那么多錢啊!我們把錢全都給你,你饒了我們行不行?”
“不行。你們如果全部把錢交出來,可以饒了你們的家人。但是你本人,必須要死。”
“為什么啊?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非要殺我們?”
“我們都是讀書人,是國家的棟梁,你為什么非得殺我們呢?”
程處立怒道:“你們是屁的讀書人。行吧,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聽好了。256乘以358等于多少?
給你們一炷香時間,心算得出來的就不用死。心算不出來的,請不要說自己是讀書人。否則,我會讓他死得很慘。”
“啊?”
一幫人聽完,立馬就在心里算了起來。
程處立拿出一疊紙,放到了桌子上面說道:“心算出來的人就上來把答案寫出來,然后簽下自己的名字。”
李恪也立馬讓人點了一支香插在那里。
然后,大家就在那里等著。
下面這些文臣,一個個額頭冒汗,臉色蒼白。
這玩意想要心算出來,對他們來說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如果給他們紙筆還差不多。
就在一炷香快燒到一半的時候,終于有一個人走上來,在白紙上寫下了他的答案。
緊接著,也有人陸陸續續的上來,寫下了他的答案。
沒辦法,時間快到了。能算出多少是多少了,反正寫下答案還有希望,要是不寫的話,那就死定了。
終于,一炷香燒完了。
程處立拿起那些答案看了看,出聲道:“黑齒文是哪位?”
一個長相比較魁梧的家伙站出來說道:“忠國公,是我。”
程處立問道:“黑齒文,你在百濟擔任何職?”
黑齒文說道:“擔任達率。”
“達率?達率是什么鬼?”程處立說著,非常迷茫的扭頭看著李承乾。
李承乾連忙靠近過來說道:“達率相當于大唐的兵部尚書,為二品官。”
“哦……”
程處立恍然大悟般點點頭,說道:“看看,你們看看你們答的這些都是什么玩意?這么簡單的問題你們都答不上來,你們也好意思說你們是讀書人?
人家黑齒文乃兵部尚書,怎么說也是個武官,人家都答上來了。而你們呢!你們這幫混蛋還敢說自己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