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十點了,汪宏生最后還一臉糾結的上車走了,周文義也上了另一輛奧迪車走了。
夏澤凱在王義的陪同下,坐上他的車回家了。
想著今天晚上和周文義、汪宏生二人瞎扯了一個晚上,他唯一的收獲就是手機通訊錄里又多了一個備注著‘周文義’的電話號碼。
其他的什么政策、補貼統統沒有。
回到家時,已經十點半多了,夏澤凱用鑰匙打開房門時,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老婆羅希云還在客廳里沙發上躺著,手里攥著她的手機,眼睛就盯著門的方向。
看到他打開門進來了,羅希云趕緊坐起來了,說道:“澤凱,你可回來了,餓不餓,我晚上熬的紅棗枸杞小米粥,我去給你盛上一碗。”
“……”夏澤凱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拒絕的話,他老婆已經穿著拖鞋去了廚房。。
分分鐘,聽著勺子和碗悅耳的撞擊聲,羅希云接著端著一碗冒著騰騰熱氣的紅棗枸杞小米粥出來了。
羅希云還說:“我給你放了一勺白糖,解酒的,你快點喝吧。”
夏澤凱笑著看了他老婆一會兒,這才說道:“媳婦,你真美!”
“滾蛋,又想什么壞事吶,快點喝了去洗漱,早點睡覺。”羅希云說他:“別忘了你還答應了二哥,明天一塊去踢足球哪。”
她說:“澤凱,你發現沒有,你最近一直在吃吃喝喝,肚子又起來了,這還是平時一直鍛煉,要是不鍛煉的話,我估計你得胖成豬了。”羅希云說了個最殘酷的現實。
夏澤凱被噎的難受,他說:“媳婦,你等著,我等會兒就給豬配種。”
生活并不全是美好,就譬如現在。
夏澤凱本來正想著他老婆的好,誰知道羅希云下一刻就用一把最鋒利的刀,一刀把他給扎到現實里來了。
下一刻,夏澤凱‘氣呼呼’的把一碗滋補養胃解酒三合為一的小米粥給喝干凈了,碗里還剩下兩顆大紅棗,不好往嘴里倒,夏澤凱干脆直接下爪子了,他用兩根手指頭把大紅棗捏起來放到了嘴里,幾口就把棗核給吐出來了。
瞧著他老婆已經回臥室了,夏澤凱就在外邊的洗浴間里洗了個澡,好好的刷干凈牙齒,換了身干凈的睡衣我了臥室。
羅希云都已經躺下了,丫頭和桐桐她們姐妹倆早已經睡著了。
夏澤凱掀開被子靠著他媳婦躺下了。
溫軟,永遠不變的薄荷香味,這就是最熟悉的配方,最是不能忘卻的催化劑。
喝了點酒,大腦又興奮著睡不著覺,想著今天晚上當著一二把手的面說的滔滔不絕,他心里其實還是挺得意的。
不過大方向上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也不是周文義和汪宏生二人能做主的,他現在就是抱著提前和周文義結個善緣。
心里頭想著事,手也不老實,已經成環形,順著他老婆的腰完美的劃了一道弧線。
“你干嘛,睡覺,我累死了。”羅希云嘟囔,還伸手拍了他一下他的爪子。
夏澤凱嘀咕:“媳婦,我給你說個秘密,你要是真累的話,適量的活動能緩解肌肉疲勞。”
“人的大腦在最興奮的時候,會分泌多巴胺……”
接下來都不用夏澤凱廢話了,羅希云呢喃著告訴他:“你抱我去隔壁。”
夏澤凱的糧庫最近一直沒怎么清倉,糧食這玩意存的時間長了,質量不一定高,還有可能有發霉的壞種,還是定期清庫存比較好。
倒了倒糧倉以后,夏澤凱感覺渾身都輕松多了,身體也覺得愉悅了很多,他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夏澤凱五點多就醒了,帶著同樣睡醒了的桐桐下去鍛煉。
過了清明節以后,氣溫回升越來越快,到了這個時候,外界溫度都到了可以穿短袖短褲鍛煉的時候了。
夏澤凱今天早上難得跑了10圈,他渾身上下全是汗水,出來跑步穿的運動服也被汗水黏在身上了。
回到出發點時,桐桐還在跟著王義站樁,梅花拳五勢樁,她已經跟著王義學到第四式小勢樁法了。
王義并沒有填鴨式的一股腦把自己會的東西都硬塞給桐桐,而是一點一點循序漸進的去教她。
桐桐學的也很認真,很帶勁。
別看她運動量不小,也一直鍛煉,可身上真沒什么肌肉,小身板全身都處在一種非常放松的狀態,但是她要是使勁的話,一捏拳頭,小肌肉還是蠻有勁的。
像丫頭那樣的,她和堂姐艾米加起來,也打不過桐桐。
丫頭和艾米這對堂姐妹倆算是廢了。
夏澤凱已經習慣了這個運動量,他跑完這10圈以后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也不怎么喘氣了。
回到出發點時,桐桐還沒有鍛煉完,夏澤凱也不著急,就在旁邊跟著王義和閨女瞎練。
事實證明,看著簡簡單單的一個樁法,夏澤凱一上手就白搭,他是徹底廢了。
桐桐好不容易練完了,還跟著王義像模像樣的最后起了一個收式抱丹,這意思是把剛才練就的一口氣收回到丹田里,慢慢滋養。
當然了,就別指望會有什么渾身散發紫光,天降祥瑞的異象了,那都是扯淡的。
他正走神的工夫,就聽到桐桐突然來了一句:“爸爸,你好笨呦,這么簡單的功夫都學不會。”
“我……你……”夏澤凱尋思,你要不是我閨女,我準能下得去手。
可這輩子是白搭了,這個仇是報不了了。
“桐桐,爸爸和你商量個事。”夏澤凱突然說道。
桐桐納悶了,她還問了一聲:“爸爸,你要說什么呀?”
“要是有下輩子的話,你可別當我閨女了。”夏澤凱嘴里無厘頭的冒出一句話來。
桐桐更不解了,她疑惑的問道:“那是什么呀?”
夏澤凱咬牙切齒的說道:“咱倆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要么我死,要么你活的那種。”
“咳咳…”
“咳咳咳……”
旁邊站著的王義和崔小峰二人各自被一口口水給嗆著了,使勁的咳嗽起來,咳得他們倆臉都憋得通紅。
老板也太有意思了,這是不是網上說的那種‘女兒奴’。
嘴上說著有多恨,可關鍵時刻,還是只對著他自己放狠話。
在原地慢慢踱步放松肌肉,順便把身上的汗給晾干了,夏澤凱這才帶著閨女去小區對面的快餐店隔壁去吃早餐去了。
這家店完美的復制了第一家早餐店的手段,他也把店里的早餐制作間做成了透明玻璃墻,顧客在外邊站著就能看到里邊是什么情況了。
他復制的很徹底,在制作間里邊也裝了監控器,監控顯示屏就放在外邊,讓來往的顧客看。
夏澤凱還調侃王義和崔小峰二人:“你們看,我就說這個模式具有可復制性,你們倆要是現在投資一個這種店也不晚。”
“早餐這東西,只要不是做的太難吃,讓顧客看的到干凈就行了。”夏澤凱說道。
店里吃飯的人也不少,有人聽到了夏澤凱說的話,他忍不住接上話了:“小兄弟,你說的真對,我就看著這里干凈、衛生,吃著放心。”
夏澤凱笑了笑,沒再說話。
這個快餐店里的早餐比它隔壁那家的品種更加豐盛,有漢堡,有火燒,有糖糕,有蛋炒飯、各種不同餡料的蒸包等等,很有很多豐富的小菜,桐桐還選了三樣。
她吃不了的都讓夏澤凱給吃了。
王義和崔小峰二人這時候也實實在在的點足了早餐,跟著老板一塊享用了一頓花樣繁多的早餐。
要是他們自己付錢的話,可不舍得這么吃,但跟著老板就無所謂了,這點錢對老板來說毛毛雨都算不上。
王義和崔小峰二人有時候就想,跟著老板干一輩子也挺好,最起碼吃飯不用自己花錢,營養全跟上了。
夏澤凱拿著兩份不同的早餐回家了,回去后把還睡著的羅希云和老大給喊醒了,讓她們娘倆抓緊起來洗漱吃飯,等會兒就要出門了。
沒想到大哥帶著大嫂和大侄女夏雨溪也過來了,他清明節也不是很忙,兩輛車都讓招的司機開著。
他們過來的時候,羅希云和丫頭她們娘倆才剛吃完早飯,丫頭還甜甜的喊了聲‘大爺、大娘’。
夏雨溪這個大堂姐不樂意,她伸手抓著丫頭的小耳朵喊道:“丫頭,你叫姐姐。”
“嗚嗚,你欺負我,才不喊你。”丫頭不樂意了,人家都是大孩子了。
桐桐則挺機靈鬼的喊道:“姐姐,我想你了。”
“哎呦,還是桐桐最棒了。”夏雨溪這般夸贊。
夏澤凱聽到侄女夸贊老二,他心里就有點說不上什么感覺了,總覺得這事有點不真實,桐桐什么時候這么乖巧了?
臨出門時,夏澤凱還問他老婆羅希云:“媳婦,你給新城也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就一塊過來玩。”
“好!”羅希云應了一聲,給她弟弟打電話了。
她也知道讓弟弟跟著她老公和這幾個‘哥哥’在一塊玩,肯定是有好處的。
就比如說現在,夏澤凱這些表兄弟堂兄弟都是自己干的,最差的一個月也能掙個幾萬塊錢。
可她弟弟在愛得利有限公司,一個月才掙3000來塊錢,差距太大了。
要不是他弟弟但凡有張能說會道的嘴,她都讓她弟弟出來干。
幾分鐘后,羅希云回來了,她說:“咱們等會兒到了地方,給他發個地址,他們倆一塊過來。”
“行,那下樓走吧。”夏澤凱說道。
接著喊著大哥、大嫂一塊去了樓下,再喊上二哥他們一家五口人,這才去了地下停車場。
半道上,夏澤凱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可愣是沒想出來。
等他們一塊到了地下停車場,夏澤凱回頭看了一圈,這才發現把他弟弟夏澤江給漏了。
他趕緊給他弟弟打了個電話,一問才知道他弟弟夏澤江和弟媳婦沈佳怡又去紅星美凱龍的瑞安家私找任老板去了。
他們相中了一整套木頭家具,不是特別名貴的那種料子,三張床不到兩萬,一套沙發和茶幾一萬多點,電視機柜還不便宜,單個也七千多塊錢了。
這有點超出了夏澤江和沈佳怡的預算,他們倆今天過去再和任老板商量一下價格。
“哥,嫂子,咱們不等他們倆了,先過去再說,等到了地方再給她們發地址。”夏澤凱說道。
達成了一致后,夏澤凱他們一家四口,大哥一家三口,再加上二哥一家五口,一共12個人,夏澤凱讓王義開了埃爾法,崔小峰則開了一輛gl8,一前一后離開了紫玉花園小區。
小舅子羅新成和他弟弟夏澤江那邊,都自己開車過去,就不管他們了。
這回去的是蓮花山,山底下有一片人工草皮,踢足球一點問題都沒有。
草皮旁邊就是小廣場,很多人用自帶的燒烤爐在這邊吃燒烤,一陣春風吹過,挺涼爽的,這感覺完美。
大哥夏云飛、二哥夏云輝、夏澤凱,再加上侄子夏景瑞,四個人已經抱著足球去草皮上玩去了。
他們過來的時候,還有很多人正在草皮上玩耍著,踢足球的人也不少。
“凱叔,把球給我,我先開球。”剛到了草皮上,夏景瑞這小子就著急了,開始找夏澤凱要球。
他穿著一身紅黑條紋的短袖,夏澤凱他們也各自穿著不同顏色的短袖,看著特別的清爽,被太陽曬著,一點也不冷。
夏澤凱一腳輕磕,把球踢給了侄子,大哥和二哥各自站了一個角,四個人你踢給我,我再踢給他,時而還玩個盤球的技術活。
紅星美凱龍的瑞安家私店里。
夏澤江和沈佳怡剛到,他們過來后就和任翠玲老板聊上了,目的就一個,讓任老板給他們便宜一點。
“任老板,我聽我嫂子說,他們在你們這里買了幾百萬的家具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也給我們便宜一點點,咱們做生意講究的不就是細水長流嗎。”夏澤江做業務的時候,就憑借一張嘴拿了銷冠。
這會兒和人砍價,他可是什么都敢說。
這不,看著任老板不為所動,他又說道:“任老板,我所知道的,我哥那邊還有兩套別墅吶,我那里除了這套房子,還有1套房子,就等著交房裝修了,只要任老板的家具價格合適,我肯定讓我嫂子再從任老板這里買家具,我哥都聽我嫂子的。”夏澤江不擇手段了。
這都開始變相的威脅了。
任翠玲剛開始可以不在意,可是她真是很在意夏澤凱和羅希云他們兩口子,這一對是真大方,有錢任性在他們兩口子這里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一套房子三四十萬的家具,這年頭在齊城有幾戶人家敢這么玩。
兩套別墅的家具價值三百多萬!
這個客戶必須維護好。
她聽說過一句話,我雖然沒本事辦成事,但是我辦砸事的本領還是有的。
她特意瞟了一眼眼前的夏澤江和沈佳怡小兩口,她心里想著夏澤凱的親弟弟,萬一真讓他壞了事……
夏澤江不知道任翠玲心里已經開始考慮給他優惠幾成了,他又接著說道:“任老板,我自己剛盤了一個工廠,是給我哥的公司做配套包裝材料的,只要咱這邊價格合適,我工廠那邊的辦公桌椅都從咱們這邊定了,買誰的不是一樣買。”
他還指了指任翠玲店里一角放著的辦公桌椅,明確的說了這一點。
這下子一錘定音,任翠玲說道:“我再給你一個八折優惠,這真是最低價了,看在咱們以后長期合作的份上,我今天賠本賣給你。”
“太感謝了,任老板,咱們以后常合作。”夏澤江說道。
至于任翠玲嘴里的八折優惠就是賠本銷售,他壓根不信。
有句話叫‘買的不如賣的精’,這些做生意的人肯定不可能干賠本的買賣,聽他們瞎忽悠!
沈佳怡一臉崇拜的看著夏澤江,尋思他這手本事真厲害。
定了家具,夏澤江直接一把付款,他給任翠玲留了個地址,巴黎春天小區6號樓二單元8樓。
房子138平,三室兩廳,全辦下來花了51.8萬元。
“好嘞,今天是不行了,工人都放假回去了,我明天安排人給你送過去。”任翠玲說道。
夏澤江點頭:“可以,咱們明天再見。”
夏澤江和沈佳怡忙完這個事后,趕緊朝蓮花山趕去,等他們到地方的時候,羅新城和郝靜他們兩口子也到了。
看到大哥二哥他們都在踢球玩著,夏澤江給沈佳怡說了一聲,也跑過去了。
“嫂子,我幫你們烤肉吧。”沈佳怡說。
肉串和其他的烤串、蔬菜都在保溫箱里放著,拿出來的時候,還感覺有點涼意。
大嫂李愛娟去旁邊用鐵盆做容器,點燃了一些果木炭,看到果木炭開始冒火后,她熟練的夾起一些果木放進了烤爐里。
沈佳怡問道:“嫂子,你做的好熟練,在家經常吃燒烤啊。”
“哪是經常吃燒烤,你哥以前開那個小貨車的時候,收入不穩定,我就找了個在燒烤店干小時工的活,練出來的。”
聽著她這么說,沈佳怡可佩服她了。
踢球的一幫人聞到烤肉的香味后就跑不動了,紛紛走著過來了。
身體素質的差異在這個時候就看出來了,大哥和二哥平時不大鍛煉,踢完球下來后,喘氣特別厲害,汗都流成水了。
夏澤江和羅新城他們倆仗著年輕,身體素質好,看起來一點不虛。
倒是夏澤凱,每天早上跑步鍛煉的效果立馬出來了,他身上也全是汗,短袖都貼在皮膚上了,可真不怎么喘粗氣。
“哥,你們有點虛啊,得多鍛煉才行。”夏澤凱真心實意的說道。
他是關心他們的身體健康。
三十多臨近四十的這個年齡段,一不注意,身體就容易出問題了,夏澤凱比誰都清楚,未來的十年,各種‘富貴病’都迅速變得年輕化了,一不注意就惹病上身了,到時候特別麻煩。
十幾口子人湊到一塊吃燒烤,這個陣容很龐大,再加上大大小小5個孩子湊到一塊,他們這邊就顯得特別熱鬧。
不時有人從旁邊路過,都滿眼羨慕的看著他們。
他們能看得出來夏澤凱他們一行人一看就是一家人,可惜他們就湊不齊這么一大家子人啊。
喝酒時,夏澤凱直接認慫了,他說:“哥,我連喝三天了,撐不住了,今天你們喝,我陪著你們。”
聽到他這么說,大哥夏云飛還不信,問他:“你和誰喝三天了,都沒叫我。”
他剛說完,二哥夏云輝就說道:“哥,我倒是知道澤凱這幾天一直喝酒了,算了,不管他了,咱兄弟們喝。”
“澤凱,你隨意吧。”
這么一來,倒是真讓夏澤凱逃脫了一回。
不過大哥一直追問他到底和誰喝酒了,聽到夏澤凱說和齊城市政府的一二把手喝的,他連問都不問了,差距太大了,知道了也沒意思。
倒是二哥夏云輝說起了一件事:“澤凱,我聽貨站上幾個朋友說,他們最近發化工廠的訂單都多了,這是個好消息啊?”
夏澤凱聽到二哥這么說,眼睛都亮了,他說:“所以前段時間柯藍化工發貨量驟增,并不是階段性反彈,是市場回暖了,化工行業的周期性真的開始往上走了。”
“啪!”
夏云輝忍不住拍巴掌,他說:“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其他哥幾個都聽不明白他們倆到底說什么,夏澤江還問了一聲:“哥,啥意思,你們能不能說點人話。”
“你剛喝了點馬尿,就找揍了是吧。”夏澤凱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手上的力氣不大。
二哥夏云輝解釋了一句,他說:“我2月份開始接手了柯藍化工的物流貨運,我發現他們工廠從月底開始的發貨量一天比一天多,我也找人打聽了,其他的化工廠訂單也好起來了,這是個普遍性的現象。”
聽到他這么說,哥幾個有點傻眼,夏云輝還說:“那有啥用,咱又做不了化工。”
“哥,你說咱要是買點化工股,晚不晚?”夏澤江不愧是馬上要畢業的研究生,腦子就是活泛,一下子就說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