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學生聽到老師這么說,臉色都變了,可他們又沒有辦法,看著旁邊排著整齊的隊伍往校門口走的三年級九班,他們的心情特別復雜。
有人想找三年級九班的班長去聊一聊,讓他們別這么出挑。
可一想起剛才那個小女孩在樓上的霸氣勁兒,就沒有人敢說話了。
聽說她身手很不凡,就連劉洪和所永興那種練過跆拳道和功夫的都被她一招打倒,他們上去能行嗎?
三年級九班的隊伍已經走到學校門口了,門口等待接孩子的家長,也感覺這支隊伍有點不一樣,可具體哪里不同,他們說不上來。
而在門口等著的夏澤凱卻看到了很熟悉的畫面:“咦,這是……”
“都排好隊,誰也別著急,一個一個走,誰搗亂就最后一個放學。”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好多家長都尋聲望去,他們看到一個穿著很新潮的小女孩,在剛才的隊伍旁邊喊著。
都挺好奇,這是誰?
別說家長們好奇了,就是很多其他班的學生也好奇,尋思她是干什么的,怎么敢這么囂張。
要知道經大附小有很多學生家里都是非富即貴的。
但桐桐剛才在樓上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威信給立起來了,這個時候,三年級九班的學生可沒有敢違抗的。
他們一個一個的排隊安靜的等著,跟著自己的家長走人,臨走的時候還和夏季桐班長打招呼。
桐桐也會像模像樣地囑咐他們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在后邊跟過來的班主任張敏看到這一幕后,就更放心了。
她這會兒特別慶幸自己重新選班干部,然后選了新的班長夏季桐同學主持三年級九班的班務工作,這哪是班長呀,妥妥的輔導老師一個級別了。
“她要是能一直保持這個水平,把班里管理好,我得省多少心?”張敏心里想到了這個問題。
這個時間段里,夏澤凱也沒有不耐煩,他一直在安靜的等著。
看著只剩下他兩個閨女了,他這才喊了她們一聲:“丫頭,桐桐,走了。”
張敏目送著他們父女三人走了,心里想著:“他可真有耐心!”
夏澤凱帶著丫頭和桐桐上了車以后,王義開車往檀香園別墅區走。
還沒等夏澤凱詢問,桐桐就嘰嘰喳喳的說道:“爸爸,我們班今天重新競選班長,現在我是班長了,我又能夠管人了。”
瞧著她得意的小模樣,夏澤凱也替她高興,還問她:“你才剛轉過來一周,你是怎么當上班長的?”
桐桐有些迷茫的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呀,反正好多人都喜歡我。”
要說很多學生怕他閨女,夏澤凱相信。
可要說喜歡她,夏澤凱是真不相信,但還是笑呵呵的夸贊她:“那是他們覺得你做的很棒,桐桐,繼續保持哦!”
得到了爸爸的認可,桐桐就更來勁了:“爸爸你放心吧,我肯定會做得更好。”
夏澤凱扭頭看著老大,問她:“丫頭,你競選什么啦?”
丫頭撅著嘴說道:“爸爸,我什么都沒競選,我想著好好學習!”
“嗯!”夏澤凱重重的點頭,笑著肯定了她的想法:“你們這個階段,好好學習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丫頭笑的牙齒都露出來了,她更開心了。
他們父女三個在車上開心的聊天,感覺沒過去多長時間,車就停下了,丫頭往外一看:“爸爸,咱們到家了。”
“哎呀,弟弟跑過來了。”桐桐指著外邊說道。
夏澤凱扭頭一看,他們家老幺抱著個球跑過來了,看到車門打開了,大姐從車上下來了,他馬上就討好般地喊道:“姐姐,姐姐。”
等看到二姐和爸爸也從車上下來時,小臉上的笑容更濃郁了:“姐姐,爸爸,球。”
說著話,他還把手里的球朝夏澤凱遞了過去:“爸爸,給!”
“真乖!”夏澤凱彎下腰,把兒子抱起來了。
“景凌,你姐姐和哥哥呢?怎么就你自己?”夏澤凱問他。
景凌反手指著別墅里,說:“那里。”
“哦,在那里呀,咱們也進去。”夏澤凱抱著他進去。
丫頭和桐桐各自拿著自己的書包,一扭一扭的跑進了別墅里。
桐桐一進門就開始喊媽媽,非得要好好炫耀一番。
等羅希云聽她說完后,目瞪口呆。
“桐桐,你怎么又當上班長了?”羅希云都能夠想象得到她閨女是因為什么原因才當的班長。
這一看就是打出來的威名!
可真是喪心病狂呀!
“難不成現在的學生都這樣了?”羅希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夏澤凱吃完晚飯以后,給他老婆說:“我去樓上書房,給老李他們開個電話會議。”
“你去忙吧。”羅希云心里很明白,她老公八成是因為經貿委的人要參觀靜桐發展有限公司的事,去布置工作去了。
書房里,夏澤凱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的電話會議,給嚴靜華、李木木他們說明白了經貿委有人近期要去公司里參觀,讓他們提前做好前期接待工作。
同時針對于出口貿易這一塊,他們也進行了一個詳細的溝通。
經貿委的人參觀時肯定要聽取匯報,夏澤凱讓嚴靜華提前把數據準備好。
完事兒后,夏澤凱從書房里出來時,才發現外邊還挺安靜的。
從樓上下來,夏澤凱看到丫頭和桐桐她們她們倆抓耳撓腮,好像被什么給難住了一樣。
“丫頭,桐桐,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夏澤凱問她們。
丫頭指著書本上的一道題,說道:“爸爸,我在做題,可是這道題好難。”
“不要著急,你們倆慢慢做。”夏澤凱在一邊坐下了,他看了一眼題目,是數學應用題。
他都覺得這題出的很繞口,他尋思三年級的題目就有這么難了嗎?
羅希云和她婆婆周英紅帶著晴雨他們姐弟三個在外邊玩兒,興許是中秋節剛過去沒多長時間,別墅區里的彩燈還沒有拿掉,晚上通了電,五顏六色,特別漂亮。
轉眼間,幾天時間過去了,這段時間一切都很平穩,并沒有什么異常發生。
唯一讓人稱道的是,股市里百花齊放,這個時候,很多人相信牛市真的來了。
可就是這種股票普漲的情況下,依然有人追漲殺跌,賠得更慘。
市場上有種傳言,有種說法叫資本市場在消滅5塊錢以下的廉價股票,按說這種情況下,閉著眼買一只一兩塊錢的都能翻倍了吧。
可事實上真不盡然,對于散戶來講,他根本就沒有良好的投資心態,也沒能經受住這個殘酷市場的折磨。
一兩個漲停板就拿不住想賣了,來上一個跌停就恨不得割肉賣掉,看到股票啟動了,要大漲追高也得殺進去,誰知道一進去股票就開始下跌了。
很多人就在網上抱怨他們的證券軟件里交易信息在后臺被人給監視了,否則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對于有這種思想的人,炒股多年的老手,只能說一聲悲哀。
你不賠錢,我怎么賺錢?
這個時候夏澤凱和羅希云他們兩口子也沒有手軟,更沒有當什么圣母。
手里存留了大量的現金,夏澤凱直接通過他老婆的凱云投資資,讓人建立了一個專門的投資小團隊,使勁兒在股市里攪動風云。
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稅費一點不少。
夏澤凱還時不時的會拋出一些自己的意見,讓投資的團隊參考。
整個9月份,風云激蕩的時候,夏澤凱和羅希云他們兩口子賺大了。
用一句話來說,對于大的資本方來說,這里真的是欲取欲求的賺錢圣地。
他們好像開著運鈔車,把股市里的錢摟進了自己的賬戶了。
可另一方面隨著股市的大漲,虛擬貨幣反而開始大跌了。
比特幣從去年底的將近800美元一枚,一直跌到今年的300美元一枚,這個結果同樣讓很多人血本無歸,甚至走上了天臺。
但同樣也有人在這里邊兒攪風攪雨,賺了大錢。
夏澤凱和羅希云他們兩口子手里各自拿著幾萬枚比特幣,但是他們兩口子都沒有要出手比特幣的意思,繼續憋著。
夏澤凱是因為他記著比特幣最后漲出了一個天價,他就想看看這輩子還能不能漲到那個高度。
但他老婆覺得。這個玩意兒背后肯定有人炒作,既然炒作起來了,再加上它的特殊性,那么現在就不是終點。
夏澤凱問她原因的時候,這娘們兒就說:“直覺!”
2014年的9月份即將走過尾聲,眼瞅著要迎來國慶小長假了。
夏澤凱又忙活起來了。
他岳母劉春花總算騰出空來了,想來京城看看外孫子和外孫女。
這個時候老梁也開始準備婚禮了。
夏澤凱的那套四合院基本裝修完了,馬上要竣工交接了,他很期待。
羅希云的凱云投資京城分公司在用了5個月的時間裝修以后,也要竣工投入使用了。
除此以外,凱德家裝京城分公司的辦公地點也弄起來了,簡單的裝修以后就開始對外營業了。
因為有幾個大項目做宣傳,凱德家裝在裝修這一塊直接打出了名氣,很多客戶都慕名而來,找他們下單。
齊城那邊,經貿委的朱金良要參觀靜桐發展有限公司的公函達到了齊城政務那邊。
時間定在了國慶節后的10月9號周四。
汪宏生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給在濟城的孫彥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了這件事。
同時也給夏澤凱打了個電話,給他說明白了時間,問他哪天回來。
朱金良代表經貿委參觀靜桐發展有限公司,夏澤凱肯定要親自出面,他給汪宏生說國慶節后就回齊城。
“夏老板,咱們不見不散。”汪宏生在電話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