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景城的一間酒店內,馬斯克穿著得體的西裝舉著一杯香檳,正熟絡的同旁邊的人攀談了起來。
經過亞當斯介紹之后,看著站在面前的這名參議員,馬斯克笑著開口道:“普爾斯先生!您好!”
這名叫普爾斯的參議員也是笑著同馬斯克碰了下杯。
站在旁邊的亞當斯開口道:“今年馬上就要進行大選了,普爾斯先生您的機會很大。”
普爾斯面帶笑意道:“具體的結果還不知道,不過如果我成功入駐白宮的話,我不會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亞當斯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舉起了旁邊的酒杯。
“請放心,波士頓財團將成為您最可靠的后盾。”
普爾斯哈哈一笑道:“當然,我們可是最好的合作的伙伴。”
馬斯克聽到這話,神色微微一凝,他沒有想到這位普爾斯參議員居然同亞當斯還有如此密切的關系。
片刻之后,普爾斯朝著馬斯克開口道:“馬斯克先生其實我這次過來是帶著白宮方面的指令來的。”
馬斯克聞言挑了挑眉道:“什么事情?”
普爾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文件遞了過來開口道:“華國的寰宇計劃現在已經全面展開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去nasa那邊通過太空望遠鏡看到他們在月球上的行動,恕我直言現在月球已經成了他們后花園了,到處都是國旗以及勘探團隊。”
“總統對這一現象非常不滿,政府那邊希望你縮短項目周期,盡量在四個月內發射一艘航天器前往月球,我們必須要用行動來遏制他們的太空野心。”
聽到這番話,馬斯克又看了下手中的文件,皺了皺眉道:“載人登月是一項復雜且系統化的事情,四個月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普爾斯開口道:“我們也知道非常困難,但局勢已經到了一個關鍵的時刻了,政府那邊決定重新啟用發現者號航天飛機,航天局那邊正在進行登月的調試改裝工作,而你們要做的就是協同他們完成火箭的事情。”
馬斯克聽到這里,長長的松了口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沒有任何問題,眾所周知我們的火箭技術在全球都是首屈一指的,甚至在某些方面我們可以比nasa做的更好。”馬斯克笑著開口道。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時間緩緩流逝,一晃便過去了一個月,站在戈壁灘上,王深拿著望遠鏡不斷的打量著鋪設在沙漠上的實驗設施。
站在旁邊的方立開口道:“從軌道的長度判斷,如果我們按照您的要求設置一個一百米的強磁場區域,那我們可能需要將方圓五公里全部圍起來。”
王深取下了望遠鏡搖了搖頭道:“別說是一公里,哪怕是十公里需要圍還是得圍。”
說道這里,王深朝著坐在吉普車上的許正陽開口道:“老許,你現在立即到軍區那邊找他們的負責人拉一批人過來,我們這里需要改造一下。”
許正陽點了點頭,隨即駕駛吉普車便朝著遠處駛了過去。
看著車輛離開,方立撓了撓頭開口道:“老板,其實我有一件事情非常好奇。”
“嗯?”王深面帶疑惑了望了他一眼。
方立朝著四周望了一下,然后湊到王深的耳邊小聲開口道:“老板,許大哥作為你的保鏢,您跟您女朋友一同出去看電影的時候,他是不是也得買張票坐在旁邊?如果是的話,那你們你儂我儂的時候豈不是很尷尬。”
王深“。。。。”
片刻之后,看著這一臉求知欲的表情,王深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腦袋上沒好氣道:“關你毛事啊!”
“老板,別拍頭啊!我就剩這兩根毛了。”方立一邊用手抹了抹腦袋左側那幾根烏黑亮麗的秀發,一邊委屈巴巴道。
王深面無表情道:“全掉了也好,我看就是你這幾根頭發導致你滿腦子不正常想法。”
“呃。。”
就在王深即將開展掃黃打非教育工作的時候,他放在兜里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深對著方立冷哼了一聲之后,便直接從口袋中將手機拿了出來。
看了一眼上面來電人之后,王深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按下了接通鍵。
“老板,咱們大學馬上要揭牌了,您什么時候回來?”
聽到電話里面郭建那無奈的話語,王深微微一愣,隨即朝著旁邊的方立開口道:“方立,今天幾號了?”
方立聽到這個問題疑惑道:“七月三號啊!怎么了?”
聽到這個日期,王深拍了拍腦門,隨即朝著電話那頭開口道:“我忘記這茬事了,我明天就回一趟西安,政府以及合作的相關單位那邊,老郭你先幫我應付一下。”
西安某間辦公室內,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郭建一臉苦笑。
坐在沙發上的一名穿著正裝的男子開口道:“郭總,王院士那邊情況怎么樣?”
郭建放下手機搖了搖頭道:“老板明天才回來。”
聽到這句話,這名男子連忙開口道:“那今天的宴會該怎么辦?據我所知這次參加的眾多國內外高校負責人都是沖著王院士來的,這主角沒到場,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啊。”
郭建攤了攤手道:“現在已經是這樣了,看來這次宴會只能由你這位校黨高官來主持大局了。”
“男子一聽這話也只能無奈點了點頭道:“只能如此了,但愿這些賓客不要失望才好。”
另一邊,雙子星大酒店七樓的一間套房內,看著坐在對面的老者,復院士笑著開口道:“切洛夫,沒想到圣彼得堡大學居然把你派過來了。”
聽到這話,坐在對面這名叫切洛夫的老者面帶笑意道:“我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再次碰到你,記得四十年前你留學的時候還跟我蓋過同一床被子。”
復院士哈哈一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是你嫌天氣太冷了,非得跟我擠在同一張床上,兩人的杯子一起蓋。”
“復,你肯定記錯了,我可不記得有這回事。”
“是嗎?”
談起來陳年舊事,兩老頭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那青春年少時。
切洛夫端起來了桌子上的茶杯,飲了一口嘆了口氣道:“時間是最珍貴的財富,它永遠不會增長,只會漸漸消耗,一晃就是幾十年過去了,回顧前半生,仿佛又回到了在伏爾加河旁草地上吹蘆笛時的日子。”
復院士聽到這話笑著搖了搖頭道:“時間只有流逝才會有意義,這種財富并沒有消失,只是轉換成了其它我們看得見或者看不見的東西陪伴在了我們身邊。”
切洛夫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的處境好像有些不同,你們誕生了優秀的后繼者向著輝煌邁進,而我們卻隨著紅色帝國的崩塌而走向衰弱。”
復院士一聽這話,也不知道怎么接了,畢竟他也是親眼見證過蘇聯輝煌以及帝國崩塌的。
好在切洛夫也意識到這句話充滿了歧義,連忙換了個話題道:“你是不是有一名學生叫葉明?”
聽到這句話,復院士挑了挑眉道:“怎么你們認識?”
切洛夫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在prl上面看過一篇他的論文,關于光線傳感方面的,不得不說這家伙是個天才。”
復院士笑了笑道:“一點點成就而已,擔不起你如此夸獎。”
切洛夫微微搖頭道:“這可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覺得,事實上我的很多老伙計看過這篇論文之后都跟我一樣的反應,空間光學這塊一直都是熱門研究領域,你的學生能做出這種成果已經足夠證明他的潛力了。”
“我相信他如果繼續在這個領域鉆研下去,未來物理學界必定有他一席之地,甚至連諾貝爾獎也是有很大希望的。”
“呵呵!借你吉言!”
當天傍晚,雙子星酒店二樓宴會廳這邊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
看著臺上發言的男子,聽聞王深沒有過來之后,在場的不少人臉色都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對他們而言,這種宴會主要作用無非就是多結交一些朋友以及大牛,而現在最關鍵的人物卻沒有到場,毫無疑問這是一件令人失望的事情。
宴會的舞池旁邊,慕尼黑大學的物理學教授皮爾斯·科特正帶著自己的學生來回掃視著。
看著眾人的表情變化,跟在皮爾斯·科特身后的一名學生開口道:“教授,為什么我感覺他們都有點不太高興?”
皮爾斯·科特聽到這話,撇了撇嘴道:“這種宴會沒有人是奔著食物來的,現在他們最大的目標不見了,當然情緒不怎么高。”
這名學生愣了愣道:“您是說王深教授嗎?”
“當然,除開他還能有誰!”說到這里皮爾斯·科特語氣一轉用不屑的語氣開口道:“這些人總是一廂情愿,也不仔細打量一下自己同別人的咖位差距,我是王深也不會特意來與這一群小嘍啰攀談,這實在太掉價了。”
“那您怎么要來參加這一場宴會?”
皮爾斯·科特朝著不遠處的人影挑了挑眉道:“獵人同獵物總是相對的,什么檔次的獵人就應該捕獲什么檔次的獵物,安迪!走!我帶你去認識一些人。”
“呃。。。”
另一邊,王深正站在辦公室里面透過旁邊的窗戶打量著外面漆黑的夜色。
許正陽從門外走進來開口道:“教授,外套我幫您掛在這邊了,您早點休息!”
王深面色平靜道:“現在外圍施工那邊進展的怎么樣了?”
剛準備出門的許正陽聽到這話開口道:“部隊正在趕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天就可以弄完了。”
王深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又繼續盯著窗戶外的夜色靜靜矗立了起來。
距離基地30公里外的一處沙地上,此刻正燈火通明。
透過探照燈看著面前這延綿數公里的施工線,一名拿著鐵鏟頭戴鋼盔的士兵砸了砸舌道:“這究竟有多長啊,這汽車燈一眼都望不到頭了。”
旁邊正在挖渠道的同伴笑著搖了搖頭道:“搞不清,我只知道咱們兵團過來了一兩千人,柱子你關心這些干什么?”
這名叫柱子的士兵聳了聳肩道:“沒什么,只是閑的有些無聊,對了!你說他們究竟要在這沙地里面埋什么?動靜這么大。”
聽到這話,渠道里面的同伴笑了笑道:“不知道,不過前面的戰友說是埋設一些材料特別貴重的管道。”
說道這里,這名士兵湊到柱子耳邊小聲道:“據說比黃金還貴。”
“嘶。。開玩笑的吧,這么貴重的東西埋在沙子里面不怕別人偷啊!”柱子瞪大雙眼道。
“開什么玩笑,誰能偷?這里早久被劃入軍事禁區了,周圍全是駐防部隊,天上衛星二十四小時拍攝,偷這里的東西你怕不是想挨槍子。”
“那也不能把這么值錢的東西埋在土里面啊,這多糟踐啊!”
“柱子,你他媽上頭了吧,這玩意再值錢關你什么事?”
“呃。。”
施工現場的另一端,方立正靠在吉普車的座椅上操作著一臺加密筆記本。
看著上面的衛星傳輸畫面,方立朝著旁邊的一名軍官點了點頭道:“張團長就是這里,你可以安排人鉆孔了。”
這名軍官點了點頭,轉身便指揮起旁邊的士兵施工了起來。
站在吉普車旁邊,看著這熱火朝天的施工景象,一名研究員朝著方立開口道:“方哥!瞧這架勢,咱們今天晚上怕是回不去了。”
方立從汽車的收納柜中取出了兩個面包,隨手丟了一個給這名研究員道:“出了基地我就知道了,先吃個面包扛一下吧!”
這名研究員咬了一口面包笑了笑道:“方哥,聽說前幾天老板把你名字報上去了。”
聽到這話,方立謙虛一笑道:“這才剛上報,一切還說不準呢!”
其實他自己也明白,這杰青的帽子估計是穩了,畢竟老板上報跟自己上報是兩種不同的概念,不過作為一名領導他應該學一下老板的為人處事,謙虛作為成功人士必備的氣質當然要拿捏的死死的。
就在他準備再謙虛一波的時候,就聽到這名研究員開口道。
“說的也是!這帽子升級動輒都是好幾年,方哥你雖然有老板buff加持,但無奈年限太短,的確還不好說。”
方立“????”淦!捧逼怎么變成吹噓了?怎么和老板的劇本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