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圣獸給島國一方帶來混亂,李陵、焦氏的生命階位不斷提升。但對于島國軍隊難以計數的數量,三頭圣獸依然只是在人海的一角逞兇。
短暫的混亂之后,島國軍隊針對圣獸做出了特定的調度。
無數的足輕將三頭圣獸圍困,島國方面專門給它們留下了撕殺的戰場。說是撕殺,又或者更似圣獸單方面的屠殺。
數十萬?亦有可能數百萬的低級系統士兵將三頭圣獸圍困在戰場中一片隔離出的區域,前赴后繼自爆一般的攻擊,讓三頭圣獸周圍形成一片死亡之地。
李陵與焦氏生命階位停止了提升,眼見八岐與玄武終于被圍困人海當中,島國方面爆發熱烈的歡呼咆哮。
“傻叉。。。”李陵低聲嘀咕。
無論是八岐還是玄武,這些體型龐大的圣獸,都有它們擅長的攻擊方式,而那些殺傷力極強的攻擊方式,很難跟其他人配合攻擊。
島國軍隊的人數實在太多,想讓八岐跟玄武最大限度發揮它們的殺傷破壞,最好的方式就是放任它們獨自進攻。
圣獸強勢非常,現階段,就算島國的歷史名將,怕也難以承受它們的攻擊。
但,千萬?甚至上億的敵兵當中,就算讓八岐、玄武真的把島國的歷史人物弄死,就算踏平島國各方勢力的本陣,結果這些名將的掉落,八成也要被島國這邊的人拾取。
在李陵看來,這簡直就是在給島國玩家免費打工,所以,從一開始,李陵就沒準備讓圣獸去攻擊那些將領所在之地。
反而,島國無數系統士兵圍困圣獸的舉動,才更合李陵心意。以圣獸的力量,別說玄武的沖鋒,就是八岐掃尾打滾,這些低級系統士兵,也不可能將它們圍困。
歡呼?李陵撇嘴輕笑,你們還真踏馬機靈。
而就在島國歡呼之時,島國陣營當中,大量騎馬隊已經從各處足輕后匯聚而出。
刀槍劍戟,沒錯,當真是刀槍劍戟,無數島國騎馬隊殺來,而它們的武器當真五花八門。
武士刀、長稚刀、連鉤槍、十字槍、西洋劍、甚至還有揮甩著鎖鏈鐮刀騎兵,頂著各式各樣的家徽,插著各式各樣的角旗。
“破甲營!隨某沖殺!”李陵畫戟高舉,戰馬越陣而出。
“騎軍,沖殺。步軍,跟進!”隨著李陵的高喝,數十萬東萊軍陣中,四處傳來呼喝,東萊軍動。
對面,亦是萬馬奔騰。
大概是因為之前大友氏那邊的戰斗情況被島國詳細探明,在知道李陵一方遠程攻擊強勢的情況下,島國這邊并沒在提前就位的戰場上弄什么陷阱。
眼看漫野的騎馬隊率先朝東萊軍發動沖鋒,顯然他們是想利用騎兵的優勢沖陣,以此抵消東萊軍的遠程優勢。
登陸島國以來,話說因為地形跟幾次戰斗的規模,其實東萊這邊的騎軍根本沒有發揮戰力。
東萊七十萬大軍號稱百萬,面對之前甚至還不如己方的兵力,弓兵拋射,低級羅剎投矛,大量騎軍壓上,必殺都不用多放,一路砍砍砍也就收工。
以至于此時島國方面,對東萊一方的騎軍其實沒有什么概念,當面對此時十數倍?甚至數十倍己方的騎馬隊,東萊騎軍,才真正展現自己的獠牙。
騎軍沖殺,現在也論不上沖陣。兩方相隔數里,但東萊一方,視線之內,盡是敵兵敵陣,沖陣一詞早已不再適用,權且只能沖殺而論。
李陵、徐晃、太史慈、于禁各率一只強軍向不同方向引軍沖鋒。
四人分散極廣,簡直就是分道揚鑣一般的各自為戰,騎軍成列,四列騎軍在180度的地平線上,畫出四條突擊兵線。
橙色的龍紋披風隨風張揚,在這四支主力前鋒之后,更有無數騎線展開跟隨。
東萊五百兵將,各率軍兵,甚至張寧、焦氏,都已經伴隨步軍壓陣前行,敵人的戰線實在太長,他們也只能跟隨著奔向四方的引軍大將,尋得一個方向撕殺。
東萊此戰投入兵力五十萬,剩余二十萬兵力,則在后軍休整,黃忠坐鎮后軍,三百兵將亦在按捺休整。
兩處八方守護已經展開,陳宮、郭嘉無需照應之時,也沒有參與首次攻擊。
島國各方軍隊云集,這場戰斗不可能短期結束,當此時沖陣軍將疲憊之時,才是他們率軍出戰時刻。
李陵沒準備跟島國這邊講什么規矩路數,侵攻揭幕,之后便是亂戰,但凡前來此出的島國勢力,李陵定要初時便講他們卷入戰圈。
騎兵所過,一路秒殺紅芒,原本歡呼搖旗的島國一方,如同忽然被人掐住氣管的雌雞,只見己方御威而出的馬軍,如同被紅芒抹去痕跡一般,但與東萊騎軍接觸,紅芒過后,落馬無蹤。
“武家,飯田元親!參上!”島國騎馬隊前,一名手持長刃的將領高喝。
李陵將與島國前陣交兵,但其他方位沖來騎隊還是太多,這些騎隊自有后方東萊兵將接戰。
眼見騎將擋路喝戰,早已跟自家主公砍人砍的不著四六的東萊校尉,那里還管什么誰不誰的參上?揮舞手中怪異長斧就朝對方砍去。
東萊兵將手中長斧似斧似槍,長不足丈,斧刃極窄,形似波浪,卻是一把島國兵器。
兩者原本相隔二三十米,戰馬奔馳,兵刃揮動已進十米之內,只見東萊兵將手中長斧拖出近十米的罡氣之刃,兜頭就朝對方戰將斜劈而過。
“啊!”慘叫響起,島國武將顯然沒料到東萊校尉武器衍化刃氣,倉促抵擋,半個肩頭被削劈斬開。
島國武將戰力不弱,如此也沒落馬,強忍劇痛治療己身,眨眼卻見那砍人的東萊校尉,已經馬不停蹄將他拋在身后。
“卑鄙之人,賴武器之力,休走!”眼見自己被對方無視,島國武將怒斥,尚未追擊,東萊兵將喊聲已經傳入耳中
“敵羞,敵羞,那個是我脫衣的,快拖回郭軍師處!”
島國武將更怒,‘敵羞什么?老子好好的。你瞎啊!?’
“啊!”慘叫傳來。
喊聲出自隨他沖鋒的馬隊精英。島國武將慌忙回身,只見跟隨他的騎馬隊,與后方騎兵接觸時,瞬間便被斬殺馬下。
島國武將心驚,對方戰馬疾馳之時,數柄兵刃已經朝他刺來,揮槍試圖蕩開攻擊。
下一刻,對方戰馬猛然提速。島國武將心神一晃,再度定神,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挑在高空。
劇痛絞動神經,而那將他挑在槍戟之上的騎兵,居然調轉馬頭,退出沖鋒行列,朝東萊前陣奔回。
“李校尉,這個記的有我一半!”騎兵策馬不忘高喊。
“啊!”吃痛的慘叫從島國武將嘴中發出,但下一刻,比他更為慘烈的喊叫出現在他耳邊。
“啊!”
島國武將略有模糊的視線看去,卻見一名身穿大鎧的武士,被一名入侵者的騎兵套繩拖行,似乎與他一個方向。
‘那是?就方君?他不是帶領的水軍么?’鮮血不斷從胸腹流淌,島國武將模糊的意識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