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頭蠻力巨猴紛紛消散,胡歡把它們重新收入物神卡,同時也伸手抓住了那根兩頭狼牙棒。
這根狼牙棒,兩頭的尖刺不一樣,一頭猙獰尖銳,一頭的尖刺卻稍稍圓潤,拎在手里,對胡歡來說,就有點長了。
他特么不變成打猴子,絕逼用不了七米多的大棒子。
胡歡捧著這根太過粗長的狼牙棒,叫道:“須得再細小些方好。”
“再細一些,再小一些,若能縮成牙簽,便更妙了,方便隨身收著。”
顯然這根狼牙棒,并不如意,也不隨心,胡歡叫了一會兒,人家理也不理,仍舊黑沉沉,兩頭粗,帶尖銳,七米多長。
胡歡甚是氣憤,一記物神術就拍了上去,只是這一次,本來萬試萬靈的物神術,卻接連失手。
胡歡足足拍了七八十記,則跟狼牙棒才叮叮一聲,化為了一張閃耀金光的物神卡。
天蜈靈杖(SuperRare)
攻擊(A)
防御(A)
生命(F)
力量(F)
速度(F)
異能(1、噬毒,吞食異種劇毒源氣;2、生金彩,劇毒源氣,中者體泛淡金,催動可以護身;3、變化,可以隨使用者身高,調整長短粗細,上限長度7.54米,直徑0.17米;4、召喚,并操縱金蜈蚣。)
胡歡大吃一驚,他這才醒悟道:“原來這玩意是金蜈蚣進化。其他屬性也就罷了,只算是一件不錯的武器,但召喚并操縱金蜈蚣,可是個了不起的異能。”
“金蜈蚣雖然只是R卡,稀有等級,但速度極快,還會飛行,又有劇毒,攻擊力也還可以。”
“有了這根玩意,我再收付一些金蜈蚣,豈不是可以輕松贏得戰斗?”
“這里哪里還有金蜈蚣呢?”
“不知道物神卡能不能用?”
胡歡試著,把自己手頭的三張金蜈蚣跟這根天蜈靈杖合璧,但卻直接就失敗了。胡歡試了兩次,憑借積年的經驗,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是金蜈蚣的上限,就只有這么高。
同時他也知道了另外一件事兒,金蜈蚣居然可以兩次變異。
原本只是相當一階職業者的金蜈蚣,可以第一次變異之后,媲美二階職業者,但它還能二次變異,突破生命的上限。
而且這種異妖,特別容易析出靈物,制造靈力武器。
胡歡猶豫了一下,又把十頭蠻力巨猴放出,并且把天蜈靈杖丟給了為首的金毛巨猴。
他要跟隨大部隊,哪里有空去找金蜈蚣?這活還是讓這些大猴子去干好了。
胡歡處理完這件小事兒,就回歸了隊伍,如今兩支先遣隊匯合,足有三百多人,他悄悄消失一會兒,也沒人覺察。
胡歡蹭到了凌霄身邊,低聲說道:“凌霄姐姐,你戰斗的時候,盡量不要離開我太遠,遇到什么厲害的異妖,我能幫你擋一下。”
凌霄十分感動,低聲說道:“我沒事兒的。”
胡歡手頭還真沒有什么,合適凌霄的東西,就算有,他也不好給,只能嘆息一聲,決定多給凌霄一些關照。
令狐音安頓好部隊,點了幾個人的名字,其中就包括了胡歡,還有七班長蕭劍僧,并沒有叫女學員,出發去靈泉眼附近偵查情況。
胡歡如今也是一階職業者,還是暴徒這種最合適戰斗的款式,這種苦力,當然逃不脫。
他也沒有抱怨,畢竟這是理所當然,稍微收拾了一下,帶了武器,就跟隨令狐音出發了。
隨著靈泉眼的復蘇,不遠處沖霄的銀色靈光,已經漸漸擴散開來,想必不久之后,就不會再是一道沖天的龍卷,而是形成一團靈云,籠罩之地,便是最好的修行圣地。
想要占據這一處靈泉眼,第一件事兒,就是清理附近的異妖,被數百上千的異妖攻擊,沒有任何一家職業者組織能夠守得住。
只能派出精干的隊伍,在附近定期巡察,清理所有的異妖,不讓這些有機會聚集起來。
第二就是要擊退,來自世界各地,各個國家,跨國組織的同行們。
這一點,潛龍軍占據了優勢,畢竟這里是潛龍軍的老巢,擁有三位四階,可以近乎無限的調動軍隊,只是普通人進入萬物之影,犧牲的機會太大了,幾萬軍隊未必能夠有幾百人活著離開,沒人會無謂這種犧牲。
犧牲從來都是不得不,而不是隨隨便便。
沒有探明究竟,了解第一手情報,并不會有大軍開拔。
胡歡緊緊跟在令狐音背后,在距離靈泉眼大約十公里左右,附近已經有異妖游蕩,令狐音不敢再前進,停下了腳步。
開始讓隨同的技術人員,設立儀器,分析大氣中的靈氣成分,以及收集一些靈泉眼附近的植物,泥土樣本。
胡歡遠遠眺望,忽然微微一震,他畢竟才只有一階,所以距離這么近,他才感應到,充沛的靈氣之中,還有一股微弱,但卻熟悉異常的氣息。
胡歡甚是震驚,他已經多年沒有感應到,如此充沛的元氣了,盡管這口伴生的靈泉眼,放出了元氣,并不足主泉眼的百分之一。
“真的好生懷念,當年天地間到處元氣充盈的日子。”
“想要修煉,就可以隨便修煉,就算我笨一些,總被主人說道,可也還是修煉成妖,并且煉成了玄天變化術。”
“若是沒有天地異變,我怕是幾百年前,也飛升靈空天域,去尋找主人了。”
“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樣子了,究竟還記得不記得我。”
“她在那邊好不好,是不是已經有了新的小狐貍?”
“靈空天域……”
“應該比這里還糟糕,主人也許很危險,只可惜,我都不能幫助她。”
胡歡積累七百年的智慧,其實若純以理智判斷,只能是最糟糕的猜測。
地球上是因為,恰好工業革命,科技昌明,改變了很多人的思維和觀點,這才有太平天兵提倡的變法,從而掀起百年新法的革命。
在遍地都是老古董的靈空天域,只怕這種變革會阻力重重。
就如革命這種東西,在古老的帝國總是遲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