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波是什么?是一波肥!
李相騎著搶來的戰馬和士兵們一起回了雁門關內,清軍的將領雖然死了,可畢竟清軍的數量太多了,如果他們戀戰的話就是找死。
這不是陣型不陣型的問題,雙方的數量差距是那種不存在奇跡的級別。
“李將軍,大恩不言謝,如果以后用得著末將的地方……”
李相說到一半停下來,他發現自己有些太不自量力了,李元芳又有什么可能會用的到他呢?
左舟也沒有在意,“不用太感激了,我不過是回應對方的惡意罷了,畢竟是對方先動手的。”一邊說一邊擦著無雙劍,感激跟鰲拜打了一場之后,無雙劍就有點臟了。
鰲拜死亡,那個和尚又不知所蹤,清軍雖然依舊圍著雁門關,但重新調集將領鼓舞士氣,再加上他們已經獲得了足夠的補給,最少也能夠再拖上半個月。此時的李相整個人都紅光滿面,仿佛也融入到了雁門關內歡快的氣氛之中了。
“李兄名不虛傳,魔刀刀法也威力無窮啊!”慕容復嘴上恭維著,眼中毫光幾乎都快要溢出來了,恨不得馬上回去領悟一下。
左舟啊哈哈大笑,叉腰回道:“過獎過獎,只是那鰲拜水平太差罷了。”
這時展昭過來,“之前突然出現的那些番僧和……你怎么看?”
左舟笑了,“大秦掃平了西域那么多的國家,就不行人家勾結一些同道中人反秦?未免太霸道了!”
展昭張了張口沒有再說什么,就像左舟說的,其實一些反秦勢力勾結國外力量搞事情,這幾乎算是正常操作了。只是他也算江湖經驗豐富的了,自然也看出剛剛的那些人中,不光有西域的番僧,還有東瀛的人。
東瀛是個島國,面積不大但島上的居民格外好戰,因為大秦與海岸線不挨著,所以跟他們的交道不是很多,倒是宋國唐國和明國與其交流頻繁。但多數國家對他們的態度也是無所謂的,在這些國家的朝廷看來,島國人的規模其實與宋國境內的一些反賊是差不多的。
而且,因為秦皇化龍的原因,島國內部也開始了戰爭,什么時候當他們取得了統一,那毫無疑問也會將目標定在了這片大陸。
從圓真使用出來的忍術看,我們有理由懷疑,元國與東瀛有著暗中往來。
“嘁,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直接將元國毀滅的,省的如今亂搞事情。”展紅綾搖搖頭,她作為曾經的宋國人,對于東瀛的處事方式了解很多。同樣的,畢竟是來出使宋國,來之前他們對清國了解也不少,以清國人的性格,不太可能會勾結東瀛,她更相信是元國人做的,如今元國處在破滅邊緣,為了力挽狂瀾他們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圓真的事情不用管,元國的事情也不用管,對于大秦、唐國和明國來說,他們唯一能夠使用的手段也就是派遣間諜潛伏而已。現在唯一能夠讓他們有些好處撈的也就是清國與宋國之間的戰爭,不過我若是元國的人,絕不會希望兩國之間太快分出勝負,因為清國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元國。”
“所以這就是那個圓真沒有幫助鰲拜的原因?”展紅綾有些不解,他如此干脆的跑了,不怕清國方面問罪嗎?
左舟伸出手指搖了搖,“這你就說錯了,不是因為他不想幫,而是幫不了!”
你贏了,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一場鬧劇,具體清國那邊會有什么反應不得而知,但雁門關這邊是打算慶祝一下的,今夜大概可以睡個好覺了。
喬峰帶領眾多江湖人殺了個痛快,而戚少商在回來之后又離開了,展昭對此有些無奈,不見面就意味著某種回答。
邊關的風有些冷,可開封的風卻是燈火通明的。
對,就是這個詞,一個極具視覺效果的詞,看似輝煌卻沒有溫度。
文人墨客依舊在推杯換盞,位高權重者依舊在變著法的享受生活。
說起來有些讓人心情復雜,宋國積弱,可經濟發展卻一點都沒有落下,甚至還算得上是諸多國家中比較富足的。
單拿開封一地來說,宋徽宗取消了宵禁的規矩,百姓們的夜生活多姿多彩,京城中不算當官的,能拿出百萬錢者足有過萬之數。
然而,在這繁華下面的究竟是什么,恐怕也很少有人能夠探究明白吧。
欽天監
一紫袍長髯虎目劍眉的道士正凝立于觀星臺上,他微微抬頭,手指不停掐算,一點點的空氣扭曲環繞在周圍,不同形狀的符文上下漂浮,玄妙無端,氣象萬千!
“嘿嘿,算命人這個職業可不適合你啊,龍兄!”
這一聲‘龍兄’中似乎蘊藏著無數的故事,似嘲諷又像是自嘲,感慨的語氣連花草樹木都要盡伏淚目。
道士結束了掐算,頭也不回的嘆道:“慚愧,我終究是舍不得這天地之靈的身份,倒是沒有道友看的通透。”
陰影之中緩緩走出兩個人影,當先一人相貌堂堂、濃眉方臉,自有一種氣度蘊含其中。身后一人卻是火紅的頭發,豎瞳獠牙,耳后隱隱有鱗片浮現,一抹殺意幾乎收斂不住。
道士緩緩轉頭,看了一眼紅發漢子,“想不到啊,原來你竟將關鍵寄托在了同胞的身上!那么現在我該稱呼你什么?”
那方臉漢子沉聲笑道:“就叫我的俗家名字吧,盧俊義。”
道士也不在意,只是問道:“玉麒麟盧俊義?可找到其它兄弟了?”
“兄弟?”盧俊義冷哼一聲,“不知你指的是誰,我身邊除了小乙和火麟外就沒別人了!”
道士聞言沉默,半晌嘆道:“從大家決定轉世的那一刻起,這心就散了,有時候,我真羨慕你還能有小乙在身邊。不似我這般……”
盧俊義看著他眼中似乎有怒色閃過,“公孫勝!別在我面前耍這可笑的手段。你保留龍魂投胎在算命人世家,等的不就是這龍脈覺醒的機會嗎?”
道士面含苦澀,“兄長卻是誤會我了,誰又能夠算到秦皇會化身龍脈呢?我之所以投胎到算命人世家也不過是有些布置能夠讓自己恢復記憶罷了!”
紅發漢子火麟聞言上前一步,凜然的殺意幾乎不加掩飾,盧俊義卻是揮手攔道:“你稱我一聲兄長,我不會與你為難,但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可要想好!”
公孫勝頓了頓,終究做下了決定,嘆道:“好教兄長得知,從你們決定投胎為人的時候開始,我們就已經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盧俊義眼中閃過失望之色,不再多言轉身欲走,卻聽公孫勝又道:“別去找那幾只水妖了,他們早已經投靠了托塔天王,怕是比你還早一步覺醒呢。”
盧俊義身形一頓,臉色更加難看,接著緩緩隱于黑暗。
公孫勝則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繼續觀星,過不多時,一個士兵來到觀星臺,“一清真人,陛下有請。”
“嗯,你先回稟,我換身衣服就去面見陛下!”
公孫勝敷衍的揮揮手,接著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換衣服什么的當然是扯淡,他是去取藥,能夠讓宋徽宗如狼似虎的藥。
想想也有點不是滋味,他是龍啊,一條凝天地自然之力的龍啊,竟然淪落到給凡人帝王練藥?還是這種藥!
一路長吁短嘆,公孫勝來到了寢宮殿外,表情馬上變得喜笑顏開,“陛下,此丸貧道煉了七七四十九天,您若服下必然龍精虎猛……”
這一邊,盧俊義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出了皇宮,火麟在身后終是忍不住道:“大哥,為何不讓我斃了那忘恩負義的家伙?”
盧俊義搖搖頭,“兄弟一場,他也有他的理想,雖然我明知那是條不歸路,但……至少他在做著我不敢做的事情。隨他吧!”
火麟聞言閉嘴,過了一會兒又道:“那我們現在做什么?還有那幾條臭魚爛蝦真的投靠了托塔天王?我可是記得托塔天王當初沒少打殺我妖族兄弟,他們竟然敢忘本!”
“都已經投胎為人了,還談什么忘本不忘本呢?公孫勝不會在這種事上騙我的,那托塔天王乃佛門先鋒,據說佛門在大秦的計劃徹底失敗了,想必之后會將重心放在其它國家吧。哼,佛門口口聲聲喊妖族為孽畜,對于我們怕是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那幾只臭魚爛蝦愿意到佛門去當坐騎,就讓他們去吧。我們當務之急是先令小乙覺醒。”
火麟不再說話,兩人似慢實快,身形很快就出了開封,守門兵將甚至連影子都看不到,只覺得一陣涼風晃過。
雁門關
左舟也在夜晚出來了,不過他不是觀星,而是看觀星的兩個人。
“話說算命人是不是都擅長觀星?”
范增與小艾齊齊回頭,“讓將軍笑話了,不過是簡單的趨吉避兇而已,比不得將軍抬手間左右兩國局勢。”
“這你們可冤枉我了,雁門關守不住,我只是讓一定會發生的事延遲了半個月而已。你們要是有時間感嘆,不如幫我算算,展十七在什么方向。”
范增苦笑,為難道:“大人,我不做算命人已經很久啦!”
小艾倒是干脆,將手中龜甲銅錢一扔,落地之后竟都出現了開裂,“早算過了,可展姑娘身邊有地榜強者庇護,我能力不足差點被反噬!”
左舟:“……”我家小十七好像有點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