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青草便這樣信了:“這樣啊。”
“是啊阿父,說不定是因為部落中有奸細呢。”
這聲音一響起來,伍月心下便不由的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這貨又要搞自己。
果然,俗話說得好,女人的第六感,準到她們自己都害怕。
“肯定是那個新來的雌性,我們部落之前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阿亞的聲音中充滿了厭惡,一旁擁有萌妹音的金剛雌性也有些猶豫的看向了族長。
“族長,阿亞說的對,不如就叫那個雌性過來問問吧。”
伍月只覺荒謬極了,見族長竟真的讓身邊的獸人去尋她,便直接走了過去:“不用麻煩了,我就在這里,想問什么便問吧。”
青草也跟在她的身邊走了出來:“族長,月一大早便去河邊洗澡了。
況且半獸人戰力強悍,月的身體這么弱,采集野菜都會受傷,又怎么能夠傷到他呢?”
伍月嘴角抽搐,親愛的姐妹,采集野菜會受傷這樣的事,其實可以不用說的,我不要面子的么?
周圍的雌性也都點頭:“是啊,一個嬌弱的小雌性怎么能傷害強大的半獸人戰士呢。”
“上次阿亞采集的時候就總是找伍月的茬,我看她這次就是故意的。”
“葉朵還在一邊幫她,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月那腰還沒半獸人大腿粗呢。”
周圍傳來雌性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仔細看去,竟都是昨天在她那里換過肉的。
伍月對她們感激一笑,然后面色平靜的看向族長:“您認為呢?”
小雌性干瘦弱小,仿佛自己一根手指就能夠將她掀翻。
但她的眸子卻分外的堅毅明亮,那是內心強大之人才能夠擁有的。
“事關族人安危,絲毫疑點我都不會放過。”族長聲音低沉。
阿亞面露得意之色,看向伍月的目光惡意滿滿。
一旁的葉朵也擔心的看向伍月:“月,是不是你以前部落的族人逼迫你這樣做的,你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的。”
伍月深深的看了眼那金剛雌性葉朵,真是沒想到,獸世竟然還有這種白蓮花心機婊。
不理會兩只亂吠的動物,伍月徑直走到暈倒的半獸人身邊:“是不是我,將這位半獸人叫醒不就知道了?”
族長皺眉:“我們已經叫過了,但他并沒有醒過來,也許是傷的太重了。
我們正準備帶他去巫那里。”
伍月蹲下身去準備檢查半獸人身上的傷勢。
伸出去的手竟是被一只粗糙的爪子抓住了。
“你這個惡毒的雌性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要趁機害死猛。”
伍月歪頭看向抓著自己手腕的阿亞:“你抓疼我了。”
阿亞冷笑:“你這樣傷害自己族人的惡毒雌性還知道疼么?”
“給臉不要臉。”伍月說罷,扯下半獸人腳上包裹的獸皮就糊在了阿亞的臉上。
一股異樣的味道瞬間便在阿亞的臉上蔓延開來:“嘔~”
她難以忍受的干嘔出聲,尖叫著松開抓著伍月的手,反手便將臉上散發著醉人氣味的獸皮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