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乾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他的虎頭:“你這個憨批。”
說罷指了指元瑯剛剛站立的地方:“將軍方才站在那里啃手指你沒看到么?”
說罷,還將自己略顯粗壯的手指伸進口中嘬了兩下。
騰坤一臉嫌棄的看著他:“我也沒瞎,將軍分明只是點了點,根本沒嘬。
而且那動作還挺好看的,但是阿哥你就特別猥瑣。”
騰乾:“...”
抱歉啊大家,我先退下一會兒,去揍一頓這個沒眼力見兒的蠢弟弟,讓各位見笑了。
惡狠狠的笑了兩聲,拎起自家阿弟后脖頸上的肉就準備尋個地方開揍。
但是勇敢的騰坤突然來了句:“我還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見他一臉糾結的看著自己,騰乾沒好氣的又錘了下他的虎頭:“有話快說,說完我要開揍了。”
騰坤看了眼自家阿哥剛剛嘬過的手指:“阿哥你剛剛擦屁屁后沒有洗手,就是剛剛嘬的那個...”
騰乾:“...”
我特么!!!
當下哪里還有什么心情揍狗弟弟啊,一邊干嘔一邊嗷嗷嗷的向河邊跑去。
被扔在原地的騰坤有些懵逼的甩了甩碩大的虎頭,撒丫子向自家阿哥的方向追去:“阿哥,等等我啊,我也沒洗手!”
周圍的雪虎族人:“...”
怎么說呢?
就感覺這兩只虎子換鹽回來以后更二了...
這邊的伍月剛剛走進綠水阿嬤的山洞,就感覺到一陣擁擠。
山洞中綠水阿嬤和她的三個伴侶,青草、青花和她的伴侶此刻都一臉擔心的蹲坐在草墊上。
而綠水阿嬤則是被兩個伴侶抱住,臉上滿是痛苦。
她的手臂上已經有了幾條很長的血痕,看上去頗有些嚇人。
伍月連忙上前:“綠水阿嬤,這個不能抓撓啊。”
這東西抓破了會很痛苦的。
綠水勉強的露出一抹笑意:“月啊,真的是太痛苦了,我有些忍不住就抓破了,所以才讓伴侶將我抱住的。”
伍月雖然沒有感受過這癢痛有多么的難熬,但是作為一個被蚊子叮一下都要抓心撓肺好長時間的人,她還是能理解一二的。
當下將身側的小包打開,取出那土黃色的姜,切了幾片拿在手中:“這個姜片對于治療這種癢痛很有效果,我剛剛已經為花樹阿嬤擦拭了。
花樹阿嬤現在已經好了,我來幫您擦拭吧。”
綠水聞言從伴侶的懷中坐起身來,果斷的將自己的手臂伸了過去。
伍月拿起姜片在她的手臂上涂抹起來,姜片汁水帶來的一絲涼意讓綠水阿嬤舒了口氣。
第二只手臂涂抹完的時候,第一只手臂的痛癢感已經消失。
綠水阿嬤驚呼:“真的不疼也不癢了。”
眾人聞言大喜,看向伍月的眼神都帶上了一抹敬佩。
“月,你真是太厲害了。”
青草激動的狠狠抱了伍月一下,一旁的青花和其他的幾個獸人都鄭重的道謝。
伍月小臉上綻放一抹笑容:“我們之間還客氣什么。”
說罷,看向綠水:“綠水阿嬤,您這里還有蒲公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