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獸人傻眼
就就還能這樣的?
“如果沒有人來交換我們呢?”
暴躁獸人小心翼翼的道。
伍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們不會是可以被部落隨意丟棄的獸人吧?”
暴躁獸人瞪眼:“無論在哪個部落,獸人戰士都是強大的存在。”
伍月聞言嘿嘿笑道:“所以你擔心什么,只要你們的族人來交換,我就會放你們回去的。”
暴躁獸人:“”
不知為什么,看著你這樣的笑容,我總有種不想的預感。
山洞外面的雨還在嘩啦啦的下著,大雨季的雨只要開始,就會一直持續到大雨季結束才會停。
所以伍月也不去理會一種蔫嗒嗒的獸人,徑自坐在草窩中開始編織一件草衣出來。
山洞中這些獸人戰士一個個身強體壯,淋些雨倒是沒什么,畢竟獸人是大雨季都能夠出去狩獵的牛逼存在。
但是自己嘛
她現在的這具身體,還是不要作死的好。
她將自己一半的草窩編織成了一張能夠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的草衣。
將自己的物品收拾起來后全部交給了周圍的毒蝎部落獸人拿著,她自己則是看向了暴躁獸人。
見她的眼神看過來,暴躁獸人莫名就有種不怎么好的預感,周身皮子一緊:“你想干啥?”
見他一副花姑娘被鬼子盯上的驚恐表情,伍月翻了個白眼:“餓不餓?”
暴躁獸人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啥玩意兒?”
這個闊怕的小雌性剛剛是在問自己餓不餓?
雖然不知道她想干啥,但身為一個誠實的獸人,暴躁獸人還是點了點頭:“餓。”
都快餓死了好伐,他們一路上冒雨前進,為了早些將這個巫點名要抓的小雌性帶回去,可是連吃飯的時間都省掉了。
結果呢?
小雌性沒抓到,自己卻被放到了,呵呵
伍月點點頭,一屁股坐在火堆邊揮了揮手:“那你們選出來三個獸人出去狩獵吧,吃過食物我們就要出發回部落了。”
暴躁獸人一聽,眼神驟亮,周圍的獸人們肚子也咕咕的唱起了歌。
最后是暴躁獸人帶著三個獸人出去了,在這樣的大雨天竟然也帶回來了四只野獸。
伍月披著草衣站在山洞口,看著外面的大雨,忽的嘆了口氣。
以前,若是遇到這樣天氣的假期,她絕對會窩在家中美美的睡覺。
但是現在嘛,,,
暴躁獸人撓了撓頭:“我們都是單身獸,可沒有辦法變成獸形帶你。”
想到他們的獸形,伍月果斷僵硬臉。
大哥啊,就算你想用獸形帶我,我也不敢坐啊,頭頂懸著個大毒鉤子,她會有心里陰影的好伐。
“沒事沒事,背著我就好了。”
暴躁獸人松了口氣,頗有種保住了青白的趕腳。
伍月看向一旁已經清醒過來的劫持自己的兩個獸人:“你們還記得回去的路吧。”
兩獸蔫唧唧的點了點頭:“記得。”
伍月抬了抬下巴:“很好,前面帶路。”
說罷,用草衣裹緊自己,便趴在了暴躁獸人的背上:“出發。”
因為伍月被劫持不久便開始下雨,所以尋找起他們的蹤跡來便十分困難,大雨早已沖刷了一切可能留下來的痕跡。
這讓雪虎族長和一眾雪虎獸人心情十分凝重。
“族長,究竟是哪個部落的獸人抓走了月呢?”
雪虎族長面色陰沉的不說話,部落中還不容易出了一個天賦好的巫,竟然就這樣簡單的被不知是哪里來的獸人給抓走了。
“前面森林中有動靜。”
前方警戒的獸人突然出聲道。
族長面色一肅:“都隱藏起來。”
只瞬間,這片森林便回歸了之前的模樣,再看不到有獸人活動的痕跡。
“還有多久?”
伍月轉頭看向在一旁帶路的毒蝎獸人問道。
毒蝎獸人看了看周圍,將臉上的雨水抹掉道:“大概下午的時候我們就能夠回到雪虎部落了。”
伍月點頭:“抓緊時間,這附近沒什么能夠休息的地方,如果天黑前不能夠到達部落的話,我們就要淋雨了。”
周圍的毒蝎獸人聽到她的話眼神一亮,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個共同的好想法。
若是這個雌性淋雨生病的話,他們是不是闊以
“收起你們心里那些想法,我死掉的話,你們身上的毒會立刻發作,到時候讓你們一起來陪我。”
說罷,還十分陰惻惻的笑了幾聲。
眾獸人沒有被這大雨淋到打顫,卻因為伍月的這一陣笑聲而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巫這種存在真是太恐怖了
而被伍月笑聲嚇到的還不僅僅只是這些毒蝎獸人
“族長,前面林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十分邪惡的笑聲,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獸,肯定是他們將小雌性抓走了。”
前去查探的獸人低聲道。
雪虎族長聞言亦是點頭:“這種感覺就像是那蠱巫似的,說不定就是那貨。”
說罷,看向身邊的獸人道:“去通知族人們,稍后他們過來,,直接沖下去圍起來,如果剛剛那個笑聲難聽的人傷害了小雌性,我們就送他們去見獸神大人。”
獸人點頭,轉身離開去傳話了。
果然,半晌后,埋伏著的雪虎獸人們便看到一群陌生的獸人跑了過來。
而其中一個獸人的背上正背著一個被草簾卷住的東西。
雪虎族長皺眉,難道那就是伍月?
正在這時,同樣看到這群獸人的雪虎部落族人們齊齊吼叫著沖了下去,將這群陌生的獸人圍了起來。
“你們是哪個部落的族人,背上背著的是什么?”
看著這群有著熟悉發色的獸人,一種毒蝎獸人只覺的鼻頭酸酸的想哭。
所以,待雪虎族長從隱藏的大樹上下來時,對上的便是一種陌生獸人那蔫頭耷拉腦的可憐表情。
只是暫時將你們圍起來而已,是不是有些太慫了?
正在這時,前方獸人背上的草席被掀開了一條縫隙,一個熟悉的小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族長!”
雪虎族長一怔,有些激動的跑了過去:“伍月?”
眾毒蝎獸人聽到這位雪虎族長叫出來的名字,只覺的心里苦哈哈。
這樣兇殘可惡的小雌性,到底是為什么會叫月的?
見伍月正準備下來,雪虎族長直接叫來一個部落中強壯的雄性,那是以前去黑狼部落的時候駝過伍月的。
獸人激動的走上前來,順便變成了一只濕漉漉的大老虎:“月,還是我來駝你吧。”
伍月嘿嘿笑著點頭,族長一只手便將伍月拎起,放在了雪虎族人的背上。
伍月:“”
我知道自己這幅身體瘦唧唧,但是你好歹也給我點面子嘛,被一只手拎起來想想就有點為自己的體重悲傷。
兇殘小雌性從自己的背上下去,暴躁獸人還來不及撒花慶祝,便見一旁的雪虎獸人眸子徑直向他們看了過來。
“月,就是這些獸人抓走你的么?”
伍月聞言指了指在前方帶路的兩個發色已經脫掉一半的獸人:“就是那倆貨染了發色將我騙走的。”
族長眸色犀利的看向兩個頭上顏色掉到一半的獸人,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那就要帶回去好好問問是怎么染發的了。”
伍月頗為贊同的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而且山洞中不是還有很多族人沒有山洞住么,這些獸人都可以帶回去幫忙挖。”
眾毒蝎獸人:“”
還沒有到雪虎部落呢,這就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獸生艱難啊。
雪虎族長冷嗤一聲:“也不知道是什么獸人,一個個臉綠的像是野菜團子,竟然還敢抓我們部落的雌性。”
毒蝎野菜團子獸人:“”
怪我們嘍?
人家白著呢好吧!
這種野菜團子的面色還不是你們部落這位雌性弄的!
接收到眾野菜咳咳是眾毒蝎獸人幽怨的眼神,伍月干咳了兩聲后道:“他們面色還是正常的,現在這樣是因為中了我的毒粉,解毒之后就好了。”
雪虎族長:“”
看了看一種野菜團子,又看了看他們前進的方向,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絲明悟。
“所以他們這是在送你回部落?”
伍月點頭:“時的呢,畢竟不聽話的就要去見獸神大人了。”
暴躁獸人看著一臉我很善良神色的小雌性,只覺心中對于雌性的憧憬正在一點點的坍塌。
雌性真是太闊怕了!
雪虎族長看了眼毒蝎獸人們,冷笑道:“剛剛我們聽到一陣十分邪惡的笑聲,便猜測是這些獸人抓走了你,沒想到還真是他們。”
但是隨后,他就有些疑惑起來,一群被小雌性毒粉控制的獸人,還笑的出來?
坐在雪虎獸人背上的伍月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那啥,剛剛發出邪惡笑聲的是我!”
什么邪惡!
她哪里邪惡了,那是陰惻惻好嘛!
雪虎族長嘿嘿干笑兩聲,連忙轉移話題:“不管過程如何,伍月能回來,對于雪虎部落來說便是最好的消息。
回部落嘍!”
眾獸人歡天喜地的嗷嗷叫著向部落后山的大山洞跑去。
前方的獸人嗷嗷叫,后面的獸人嘎嘎笑,只有被圍在中間的一群獸人正在邁向苦逼的未來。
自伍月被抓走后,青草時不時的便會來到山洞口站著,不時的眺望遠處的森林,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被族人救回來的小伙伴。
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始終都沒有看到伍月的身影,心中便越發沉重起來。
下午,仍舊來到山洞口的青草看著遠處的森林,本以為又是一次無望的等待。
但下一秒,卻聽到森林那端突然傳來一陣陣歡快的虎嘯聲。
青草的心瞬間高高的提起,這樣的嘯聲,是不是說明,月被找到了!
山洞中的族人們也都聽到了獸人們的嘯聲,齊齊涌了出來,甚至還有一些奴隸們沖到山洞外,拎著雨等待伍月的歸來。
知道獸人們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看著雪虎獸人背上那被草衣裹著的小身影,青草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眾奴隸們也都一個個的抹起了眼淚,伍月大人沒事就好。
勤快的阿嬤們在山洞中點起了一個大大的火堆,熊熊燃燒的火焰散發著溫暖,讓伍月打從心里暖和起來。
看著一直抓住自己手的青草,她頗有些苦笑不得的道:“我這不是回來了么,你剛剛也看到了,那兩個獸人的發色和我們部落的獸人一模一樣,以后我們小心些便是了。”
青草哽咽的點點頭:“月,你想好怎么處理那些獸人了么?”
看她兇狠的小表情,伍月嘿嘿笑道:“之前不是還打算出一些食物讓半獸人戰士們幫著挖山洞么?
現在不是正好可以讓他們去挖,我們還有很多的活計,都可以讓他們去做。”
青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這個方法真是太好了。”
兩人在那里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毒蝎獸人之后的命運,長野卻端著一個小石鍋走了過來:“伍月大人。”
伍月抬頭看他,臉上綻放出一個溫暖的笑意:“長野啊,你們在山洞中還好嘛?”
見她剛剛回來就擔心他們,長野的眼神也瞬間熱了起來:“您放心,有您的交代,我們好的很呢。”
將手中的石鍋放在她的身前:“這是我們做出來的食物,熱乎乎的吃著正好。”
說罷,將石鍋上的木蓋子掀開,里面竟然是一國十分粗糙的面條。
伍月不由驚訝的看向長野:“這是面條?”
長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之前見您做過一次,且十分喜歡的樣子,雌性們就試著做了一下。
但是面條不好弄,所以有些醋有些細。
但是您放心,我們煮了好久,肯定是熟了的!”
伍月深深的吸了口氣,味道很淡,想必是只放了鹽巴,但是剛從外面進來,吃一碗熱面條,喝一些濃濃的面湯,真是再舒服不過了。
她面上的喜色顯而易見:“哈哈,我正想要吃一碗熱面條呢,謝謝你和雌性們,我吃完面條先去休息,明天去看你們。”
見她喜歡,長野臉上的褶子都跟著笑了起來,整個人似是完成了什么偉大的任務似的,嘿嘿笑著便回去奴隸們那里了。
“月,這就是面條么?很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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