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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騰乾…?”
那個逗比…
伍月看著對面的雌性獸人,仿佛有人在自己的腦子里放了一大串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直將她震了個懵圈。
不要怪她如此驚訝,著實是因為作為阿哥的騰乾有些過于跳脫了,所以在這個獸人戰士如此受歡迎的世界,身為強大獸人戰士的騰乾一直無人問津。
但是…
伍月悄咪兒的瞅了眼對面的雌性獸人,這個雌性的體型好像并不是騰乾喜歡的類型啊。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騰乾好像喜歡那種弱柳扶風,走起路來七扭八拐類型的‘造作’雌性。
所以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訴她真想呢?
伍月心中有些糾結,眉頭便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對面的雌性獸人等待許久也不見她說話,便抬頭看了過來。
卻見巫月的一張還沒自己腳底板大的臉正皺吧的像是放了很久已經蔫吧的果子。
見她這副模樣,雌性獸人的心便是一個咯噔。
難道說巫月也想要騰乾做她的第二伴侶?
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中不由的便有些苦澀,但是…
“巫月,您的屁股不大,胸部也…幾乎沒有,應該不是獸人們喜歡的類型。
而且像元瑯那種喜歡干巴巴小雌性的獸人部落中可能也就一個,所以你就不要讓騰乾做你的第二伴侶了好么?”
巫月前幾天被統子傷害的前胸再次受到了暴擊…
什么叫幾乎沒有?
特么的!
“我不喜歡騰乾,也不想要他做我的第二伴侶!”
氣哼哼的說罷,巫月看著對面的雌性突然就瞇起了眼睛。
嘿嘿你不是想要讓騰乾喜歡你么?
那我就給你出個好主意吧,這樣想著,她的唇角便緩緩的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來。
“雖然我不想要騰乾做伴侶吧,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騰乾還真的并不喜歡那種強壯兇悍的雌性呢。”
伍月小臉上一片認真,一副我說的都是真心的話模樣。
雌性獸人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狀態興奮起來,嗷嗷叫著在小院中跑了幾圈后,這才再次坐回石凳上,隨即眼巴巴的看向對面的伍月。
“那…那騰乾喜歡什么類型的呢?”
看著對面獸人小雌性那雙充滿了求知欲的大眼睛,伍月唇角的弧度越發深了。
“騰乾喜歡Se的雌性呢!”
“賽克西?”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對面小雌性臉上的笑意便瞬間消失了去,隨即整個人也仿佛是看到食物的猛獸般。
“賽克西是誰?其他部落的雌性么?”
想到自己看上的雄性獸人喜歡上了別的雌性,她的利爪就有些蠢蠢欲動呢。
“哈哈哈!哪有什么叫做賽克西的雌性啊。”
伍月看向對面都已經準備亮爪子的雌性獸人,笑到眼角都有些濕潤了。
但看著對面雌性獸人小臉漸漸僵硬,這才干咳幾聲收了自己略有些猖狂的笑聲:“Se是我以前部落的話,就是性感的意思。”
“性感?”
騰乾喜歡性感的雌性?
“性感的雌性是什么樣的?”
伍月抓耳撓腮半晌才吭吭哧哧的道:“就是那種前凸后翹,讓人一看到就想要和她生崽子的雌性。”
“那我就是那種賽克西的雌性啊!”
雌性獸人說著站起身來,挺了挺自己豐滿的前胸,撅了撅那挺翹的臀部:“是不是很賽克西?”
伍月干咳兩聲:“吆西吆西!外瑞賽克西!”
“你又在說以前部落的話么?”雌性獸人疑惑的看向她。
“不是以前部落的話,是小鬼子和大鬼子的話,都不是啥好東西。”
怕雌性獸人繼續追問,伍月繼續道:“身材賽克西是一方面,動作和說話也要賽克西才行。”
“那要怎么做啊?”
雌性獸人有些小暴躁,騰乾怎么會喜歡這樣奇奇怪怪的雌性啊。
但是,她握了握拳頭,只要結侶,嘿嘿…
看到她臉上那有些邪惡的笑容,伍月默默的為騰乾拘了把同情的鱷魚淚。
那點同情還沒有存在三秒,便被伍月扔到了后腦勺。
“嘿嘿,你看著啊,我只給你展示一遍,你一定要記住了。”
雌性獸人聞言瞬間眼神專注的看了過來,伍月頓時有種自己被猛獸盯住了的感覺。
挺了挺自己的腰壯起膽來:“來來來,我們去屋子里說,不能被別人看去了,騰乾可是很受歡迎的呢。”
才怪!
兩人一路鬼鬼祟祟的回到屋子里,伍月右腿向前邁開彎曲,挺胸翹屁屁,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有那么些S型的曲線。
隨后那右手撐在右腿的膝蓋上,左手撫在屁屁上方,面色鄭重的看向雌性獸人:“這個姿勢你要記住了,只有你和騰乾的時候,你就這樣做。”
“這個模樣好像部落中現在養著的雞啊。”
雌性獸人一臉的嫌棄:“我就這樣站著不可以么?”
“就你這樣叉開腿、八字步,誰看誰恐怖好吧,你要相信我,元瑯和騰乾他們喜歡的都是這樣的。”
雌性獸人聞言一怔,有些一言難盡的看向她:“巫月您以前也是這樣吸引了元瑯,讓她喜歡上你的么?”
想到自己在元瑯面前這樣挺胸撅屁屁的模樣,伍月嘴角一陣抽搐,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她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對于騰乾嘛...
伍月果斷點頭:“嗯呢,元瑯當時就是被我這樣吸引到的。”
雌性獸人眼睛亮的堪比室內兩百瓦的大燈泡:“元瑯竟然好這口,真是想不到。”
伍月:“...”
喂喂喂,姑娘,咱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什么叫好這口啊,我這口怎么了?
“別啰嗦了,你學不學,不學我就走了,還有事兒呢。”
雌性獸人見她有些不耐煩的模樣,連忙挺胸撅屁屁的擺出了同樣的姿勢:“怎么樣?是不是這樣?我是不是比你好看多了!”
伍月黑臉,喵了個咪的,姐兒只是營養不良而已,瞧不起誰呢,呵!
“接下來呢?我總要說點什么吧,難道就這樣擺個姿勢站在騰乾面前他就愿意做我的伴侶了么?”
雌性著急的抖了抖屁屁道。
伍月從自己完美身材的歪歪中回過神來:“膚淺,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眼睛才是心靈的窗口么?
只要你用喜歡他的眼神看向他,不用說話,他都會明白的,但是記住,一定要在喜歡中夾雜一些塞克西!”
“撒玩意兒啊!喜歡他的眼神我只要看到騰乾就有了,但是夾雜塞克西是什么樣子的啊?”
正擺著姿勢的雌性獸人突然跳起來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本就不是很有耐性的雌性獸人有些小暴躁。
伍月一怔,隨后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來還是需要我來給你做個示范了。”
她維持著自認為十分妖嬈的姿勢:“來,你看著我!”
雌性獸人一本正經的走上前來學習。
伍月低頭醞釀了片刻后,含情脈脈的抬起頭來,還帶上了那么一絲絲的婉轉柔媚:“怎么樣?性不性感?”
對面的雌性皺眉看了半晌,才站起身來:“你有眼屎...”
說罷,還忍不住的大笑出聲來:“而且你的表情一點也不性感,還很好笑。”
巫月大人的臉頰有些抽抽,但是嘴角還僵硬的上翹著,一邊眼角帶著點未擦干凈的眼屎。
尤其是那眼尾就像是阿姆看到阿弟拉在獸皮上的表情,一個勁兒的抽抽。
“讓你看我的眼神,你關注我的眼屎干嘛!”
伍月身后扣下眼角的不明物體,只覺臉上的熱度一陣一陣的,這個雌性獸人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當初歐陽鋒不就是這樣教洪七公的么?
人家洪七公都表白成功了,騰乾這種生活在古代的男子那里見過女子這樣火辣的姿勢,說不定真的會被迷倒呢。
見伍月大人有些不高興的模樣,雌性獸人訕訕的笑了笑:“是我錯了,您再做一次,這次我一定認真的看。”
“最后一次了哦。”伍月警告道。
雌性獸人小雞啄米似的點著腦袋:“嗯嗯。”
伍月再次低頭醞釀,半晌后才含情脈脈的抬起頭來:“是不是很塞克西?”
雌性獸人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喉間即將噴薄而出的笑意:“昂,記住了...”
伍月這才雙腿顫抖的站起身來,喵了個咪的,剛剛那個姿勢著實有些廢腿。
抖著腿走到炕邊坐下,伍月好整以暇的看向雌性獸人:“做一遍我看看。”
雌性獸人擼了擼手臂上的獸皮,挺胸撅屁屁,一手撐膝,一手撫腰。
隨后慢慢的抬起頭來,眼角似是進了什么異物似的不斷抖動著。
“你眼睛進沙子了?”
雌性獸人一邊努力的抽動著眼角,一邊道:“沒有啊,你剛剛就是這樣做的,沒想到還挺難的。”
伍月:“...”
瞎說,她不相信自己剛剛就是這副德行!
“我身體不好,剛剛眼角抽搐是因為撐著腿沒力氣了,你正常點練習用喜歡的眼神。”
“可是騰乾不再這里啊!”
雌性獸人扭捏著,臉上還帶著些不好意思。
伍月只恨不得大耳瓜子上去,哐哐哐給她幾下:“就假裝他在這里,你試試,我要看看你的眼神對不對啊。”
“哦哦”
雌性獸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后擺好姿勢,卻是半晌都抬起頭來。
伍月小臉漆黑:“嘎哈尼,睡著了?”
雌性獸人有些尷尬的抬起頭來:“看著你的臉我喜歡不起來。”
伍月:“...”
就感覺胸口又是一陣重擊,你丫的是巖鹽部落巫女派來的奸細吧,總感覺的你的目的不是來學習怎樣讓騰乾喜歡上你,而是來氣死我的呢。
心太累!
她無力的揮了揮手:“杠杠的姿勢你記住,看到騰乾后不斷的眨眼睛就可以了,眨的時候還要用喜歡的眼神看向他。”
丫的這雌性真是要命啊,感覺再和她說幾句,自己就要英年早逝了,果斷撤退。
“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哈。”
說罷倒騰著小短腿就向外走去。
“哎?又要眨眼又要用喜歡的眼神,眼睛是不是有些太忙了?”
伍月身形踉蹌,回頭怒吼:“忙不忙的你自己心里沒點數么?我還有事要做,自己回去練習去!”
哦吼!
巫月大人生氣了,雌性有些慫的縮了縮腦袋。
雖說她戰斗力爆表吧,但是她還真不敢對伍月做些什么。
要是她現在敢過去戳這個干巴巴的伍月大人一指頭,那下場都會很酸爽。
果斷露出一抹討好的笑意,隨后嗖嗖嗖的躥出院外,眨眼的功夫拎回來一只處理好的牛獸:“這是給您的食物,感謝您今天的幫忙。”
小心翼翼的將牛獸肉放在院子里,卻見巫月大人臉上的黑漆漆還是沒消散,雌性獸人小心肝一抖,果斷撒丫子撤退:“我先回去聯系了哈。”
話音飄過來的時候,人已然不見了蹤影。
看著地上那有三個自己大的牛獸肉,伍月呵呵...
都說雌性獸人性子大大咧咧的,不像純人那樣心思多。
這個雌性獸人小心思一點也不少好伐,丫的還知道將獵物放在外面呢。
這是盤算著學到東西再給,學不到的話就順道帶回家去自己吃是吧。
揉了揉自己缺乏鍛煉的小腰子,伍月果斷回廚房取刀。
自己剛剛那樣賣力的表演,雖然有些看好戲的小心思吧,但也是付出了勞動的。
所以對于雌性獸人留下的這頭牛獸,她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果斷肢解留著以后慢慢吃。
“無啦啦無啦啦”伍月正哼哼唧唧的唱著不成調的曲子切肉,院子的大門就被人十分暴力的推開。
就突然有種有人上門搞事情的既視感。
將手中的切肉刀剁在砧板上,正準備出去嗷兩嗓子。
“u月大人”
夾雜著哭腔和激動興奮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伍月瞬間打了個顫,這個聲音真是和電視劇里那喊著‘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的聲音太像了。
但是作為相處了不短時間的人,她還是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快步走出廚房,果然就見長野頭發亂糟糟,仿佛被人蹂躪了似的趴在院子里,看到她的時候還伸出了爾康手:“巫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