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獸人戰士并沒有讓眾獸等太久,竟是在他們吃過晚食兒的時候便已經回到了之前約定的地方。
看著他們獸皮包裹中那一大團的草藥,伍月哭笑不得:“你們這是將整片草皮都掀回來了么?”
獸人戰士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元起阿叔手中沒有月你需要的那種草藥,只給我們說了下那草藥的樣子,我們怕弄錯,所以將那里所有長的像的草都采集回來了。”
伍月贊賞的看向他們:“真是辛苦你們了,快去吃些食物吧,我會將里面的草藥全部都挑揀出來的。”
獸人們聞言嘿嘿一笑,相互推搡著去吃肉了。
“還別說,這幾個獸人戰士采集回來的草藥真的很多。”
伍月不由感嘆幾個獸人誤打誤撞的好運氣。
而另一邊,元起將自家糟心崽子叫到了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看向他道:“你做什么去了?為什么磨蹭了這么長的時間?”
元瑯嘴角抽搐的將近幾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自家阿父,十分自然的隱瞞了鹽晶的事情。
月既然說是要在回部落的時候再告訴他們,他也不會提前透露。
“騰乾這小子現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不知道我這幾天為了阻擋其他獸人接近你的小雌性做了多少事。
你這崽子自己追個小雌性,還要你老阿父我幫你在后面掃清敵獸。”
看向元瑯的眼神別提多嫌棄了。
元瑯看向眼前高大的中年獸人戰士,眸中有異色閃動。
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有家人的感覺是這樣的,與兄弟同袍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輕笑出聲:“辛苦阿父了。”
中年獸人臉上瞬間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這崽子知道就好,回去后可要好好在你阿姆那里說說我的好話啊。”
元瑯無奈:“阿父,你在阿姆心中的地位可比我高多了,還用我替你說好話?”
話落,卻見中年美獸人一臉小奸詐的挑了挑眉:“你懂什么,我自己說的和別人說出來的那效果自然是不一樣的。
你說的時候順便夸獎一下她,說她眼光好,挑選了一個優秀的獸人戰士做伴侶。”
元瑯嘴角狂抽:“...”
如此不要獸臉的話,阿父您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說出口的?
果然,月之前說的那句話是對的,在獸生道路上,他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很多。
你阿父終究是你阿父,不服不行。
休息了一晚,眾獸人馬不停蹄便向黑狼部落趕去。
伍月看著身側背筐中整理出來的草藥,心底大安。
昨日部落的獸人戰士采集回來的草藥雖然品種有些多,但是她需要的那種草藥數量也十分的足,完全能夠滿足這次的治療。
獸人們一路不停歇,回到黑狼部落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
巡視守衛的半獸人戰士見到他們回來,眼神都是一亮,連忙讓開了道路。
伍月一行獸人也不停留,徑直向之前那些半獸人治療的草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