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狂獅部落的獸人戰士眸色冰冷的看了元瑯一眼后,忙小跑著跟上了。
“呵一群只會跟在雌性屁股后面轉悠的慫貨!”
元瑯看著一行獸人的背影冷哼。
“什么慫貨?”
他的話音剛落,清越的雌性聲音便從外面傳來。
元瑯眸光一亮,連忙上前將草簾掀開。
伍月手中拎著一背筐的果子走了進來。
元瑯輕笑:“只是說剛才那些狂獅部落的獸人戰士。”
一邊說,一邊接過她手中的小背筐放在一邊:“不是說要休息么?怎么又過來了?”
看了眼草窩中探頭探腦的半獸人戰士:“他們都好的很,不用擔心。”
說罷,深邃幽暗的眸子微瞇,唇角勾起一抹十分“友好”的弧度:“對吧。”
半獸人戰士們汗毛一豎,齊齊點頭:“對對對,我的很,剛剛都是騙那個狂獅部落雌性的。”
“我現在強壯的能打死一頭兇獸。”
半獸人戰士話音剛落,草棚中瞬間一片寂靜。
周圍的族人們一臉看憨批的眼神看著他:“兄弟,是不是有些演過頭了?”
你特么拖著這條斷腿說能打死一頭兇獸?
你咋不說你能上天呢?
許是察覺到自己話語中的漏洞,半獸人戰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的加了兩個字:“崽子?”
這下,就連看戲的伍月都忍不住想要呵呵了。
你丫的躺在草窩里去殺人家兇獸崽子?
怕不是被人家一jio踩在地上反復摩擦吧。
看來,有什么樣的族長就有什么樣的族人啊,畢竟黑狼族長狡猾聰明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并沒有維持很長時間的說。
和元瑯一起將小背筐中的果子分給半獸人戰士們:“這些果子是族人們采集回來的,吃些果子對身體好。”
分完果子后,伍月和元瑯便出了草棚。
“月,今日黑狼巫和這個雌性的到來你怎么看?”
獸人墨色的眉頭下,深邃的眸子分外幽暗:“能夠治療腐爛傷口的方法,這是任何一個部落都想要得到的。”
伍月點頭:“這件事情我治療之前便想過,但也不能就放任這些半獸人戰士死去。”
她說罷,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元瑯:“元瑯戰士會保護我的不是么?”
被小雌性這樣明媚的眼神盯著,元瑯此刻也瞬間明白了那些為美色一擲千金的男子是何種感覺了。
只覺的此刻讓他去摩擦一只兇獸都沒問題。
胸膛震顫間,獸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伍月耳邊響起:“自然。”
我自是能夠護你周全的。
“別吹牛了,你一個銀階獸人,人家黑狼部落隨便一個獸人就能將你摁在地上摩擦。”
美好的氣氛就是用來打破的。
元起實力詮釋了這一鐵則。
完美打破了元瑯期待的小雌性感動到撲進自己懷中的美好幻想。
一張俊臉瞬間黑漆漆,真特么是親爹!
坑起自家崽子來那是毫不手軟。
元瑯俊臉緊繃的轉過身去:“…各位阿叔也在啊。”
所以自己方才撩小雌性的那一幕不但被自家阿父吐槽了,還被族人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