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模樣,那受傷的獸人反而越發的緊張了。
伍月輕笑著看向他:“不用擔心,雖然我是第一次親自動手,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說罷,很是自信的拍了拍胸膛:“要知道沒有什么困難是戰勝不了我的。”
受傷獸人:“...”
元瑯:“...”
眾獸人:“...”
你這話說出來,我們大家都慌得一批。
伍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口誤,哈哈,應該是沒有什么困難是我戰勝不了的。”
說罷,十分豪邁的揮手道:“眼睛一睜一閉,咔嚓一聲就結束了。”
獸人眼淚都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你還是別說話了,直接上吧,我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涼。”
伍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人家這不是適時地幽默一下么。
元瑯低著腦袋,肩膀卻在不斷的抖動著。
伍月湊近他身邊:“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獸人忽的抬起頭來,一向深邃看不出情緒的眸子里,此時竟盛滿了笑意:“你還是只動手別動嘴了,再說下去的話,他怕是就要原地去見獸神大人了。”
周圍的獸人們也都不地道的嘿嘿笑出聲來。
伍月輕哼一聲,退去剛才的嬉皮笑臉,面色嚴肅的將精神集中在了獸人受傷的腿上。
此時獸人的腿在她的眼中已經是一條干凈的腿骨。
斷骨處也十分的明顯,統子的話在耳邊響起:“看到了沒有,你將他受傷的地方接在一起,最好是用木棍固定起來,畢竟只要動作大些就有可能會重新移位、”
伍月點頭,看向身后的獸人們:“幫我找兩根筆直的木棍來,還有牢固一些的樹藤,我稍后需要給他做固定。”
騰乾和騰坤自然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徑直起身向外走去:“我們兄弟去找便好了。”
在森林中,最不缺的便是樹枝和樹藤了,兩只順拐老虎竟然還十分體貼的清洗后才拿回來。
伍月在統子的指導下終于將獸人斷掉的腿骨接在了一起。
雖然方才出現了幾次意外,但因為某人提前說了是第一次,也不是很熟練的原因,眾獸人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過程多么的艱辛,只要結果好便可以了。
當然,回憶起獸人方才那差點將兇獸給招來的慘叫聲,眾獸不由眼神有些飄忽的看了眼他口中的那團干草...
元瑯這貨,塞的就很準。
而至于方才獸人差點因劇痛誤傷到小雌性的事情...
想到他剛剛抬腿就被元瑯一個手刀干暈過去。
眾獸皆是假裝看不到的轉過頭去:“啊,今天晚上吃點什么?”
“吃什么,你就知道吃,快想想下一只兇獸我們打哪一只吧。”
“就是就是。”
就聊著這樣一個仿佛十分正經的話題,山洞中瞬間沒有了眾獸的身影。
伍月挑眉看向身旁的元瑯:“我治療的時候很可怕么?”
元瑯果斷搖頭:“當然不可怕。”
那不能叫做可怕,剛剛那場治療,他只能說,若是將小雌性帶回到刑部去,絕對沒有她審不出來的犯人。
別懷疑,就是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