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一進入草棚,看到的便是一幕群魔亂舞的精彩表演。
原本死氣沉沉的草棚,此時簡直熱鬧的仿佛在舉行什么大型祭祀。
正是雪虎部落的獸人戰士們在給那些尚還不能動的半獸人戰士們喂湯藥。
草棚中彌漫著濃重的苦澀味道。
那些只能夠動動眼珠子的半獸人戰士喝湯藥的時候自然是沒有辦法掙扎的,一個個皺巴著獸臉噸噸噸喝的簡直不要更痛苦。
讓伍月意外的已經能夠簡單活動的那些半獸人戰士們...
在雪虎部落獸人戰士給身邊同伴喂藥時還幫忙摁住手腳的半獸人戰士,在輪到自己的時候就是各種掙扎了。
但是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丫的剛剛摁住別人手腳,給人家灌藥就算了。
你一邊灌藥還一邊發出那種電視劇中超級大反派嘎嘎嘎的邪惡笑聲。
現在被摁在草窩中摩擦,你能怪誰?
所以,到底你們都逃不過喝湯藥的命運,這樣互相傷害又是為了什么呢?
一碗湯藥帶走了半獸人們的活力,方才還群魔亂舞的草棚瞬間只剩死狗十幾只,看的伍月好笑不已。
許是她的笑聲驚動了獸人戰士們,轉頭見是她進來,連忙屁顛顛的便跑了過來。
“月,今天的草藥已經喂下去了。”
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求表揚的神色。
伍月輕笑:“你們將這些半獸人戰士照顧的很好,很棒!”
幾個雪虎部落獸人戰士飄了,一個個笑的見牙不見眼,別提多得意了。
轉頭看向黑狼部落半獸人戰士們的眼神越發堅定了,明天的喂藥一定要做的更好。
身軀驟然一冷的半獸人戰士們一臉懵逼的轉過頭來,就感覺后腦勺挺涼的...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伍月徑自走到之前受傷最重的那位半獸人戰士的草窩邊,此時的半獸人戰士已經睜開了眸子,面色扭曲的回味著方才那碗湯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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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小雌性在雪虎部落獸人的簇擁下走過來,眸色一頓,隨后綻放出灼人的光芒來:“是您救了我們么?”
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但是語氣中的感激卻是怎么都掩飾不了的。
伍月笑著點點頭:“我走的時候,只有你的傷勢最嚴重,現在看來你并沒有受到獸神大人的召喚啊。”
“多虧了您的治療和草藥,我們才能夠好起來,是您救了我們的性命。”半獸人黑色的狼耳抖動著,激動不已。
伍月笑著蹲下身來:“你不要太激動,我為你們治療,也是因為你們之前幫助了我們雪虎部落啊。”
一邊說著話,一邊熟練的幫半獸人戰士更換傷口處的草藥:“你的傷口比其他的半獸人戰士嚴重,雖然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但還是需要好好的休息。
現在傷口已經開始恢復,好好喝藥、換藥,能夠加快傷口的愈合。
不及時喝藥的話,傷口可能會再次腐爛,你還會發熱,到時候我也沒辦法了。”
半獸人戰士突然想到自己不配合喝藥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