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巫師面色一僵,因為他雖然是一位巫師,但還真不能代表整個或藤部落。陗
但這個時候,在一個小部落巫面前,自然是不能夠退縮的,當即冷笑道:“如果面對的是一個超級部落,我自然不能代表部落,但你們雪月部落一個小部落,我們或藤部落還是不放在眼里的。
巫月,不要以為自己身后有超級部落撐腰就敢挑戰另一個超級部落的威嚴,那會讓你付出很大的代價,畢竟庇護你們的超級部落可不是隨時都能夠護著你們的。”
“呵呵,藥巫師,你這老家伙的臉皮還真是厚,竟然在我的面前說你自己能代表整個或藤部落?”
治療巫師嘲諷的聲音響起,他緩緩走上前來:“我可都不敢說自己能夠代表整個庫瑪部落。”
藥巫師冷呵一聲:“你能和我比?我現在可是代表部落處理林河森林的事情,你算什么。
而且我現在和這個小部落的族人說話,你這個庫瑪部落的巫師總是跳出來干什么。
難道是背叛庫瑪部落成為雪月部落的巫師了?”陗
治療巫師老臉黑漆漆:“你這個老東西少在這放氣!”
“巫師,你還是不要和他浪費口水了。”
巫月上前阻止了治療巫師繼續和藥巫師打嘴仗。
隨后冷冷看向藥巫師腳邊那碩大的獸皮袋,獸皮袋中不斷散發出來的熟悉香味讓她心中怒火更勝:“藥巫師,將你腳邊那獸皮袋交出來。”
藥巫師面色一僵,冷笑:“巫月,你們部落舉辦的交易會就是這樣對待前來交換的人的?這個獸皮袋中的物品可是我們用物品交換來的。”
巫月冷眼看了不遠處石臺邊上的一堆大小不一的獸皮:“就那些破爛玩意兒?藥巫師你怕是還沒有睡醒吧,你還是快點交出來吧,要不然或藤部落怕是要重新換一個巫師來負責林河森林這邊的事情了。”
一旁的治療巫師手一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剛剛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下巴都快被嚇掉了。陗
這巫月著實有些囂張啊,竟然敢這樣對一位巫師說話,那可是分分鐘能將她捏死的存在哦。
相比于治療巫師的震驚,此時的藥巫師則是怒火中燒。
“賤人,你竟然敢這樣和尊敬的巫師說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說著,揮手便放出一道巫力向巫月襲來。
“宿主,賤人這個詞又出現了,而且這個不要臉的老家伙竟然搞偷襲。”
那雄渾的巫力匹練襲來,一旁的治療巫師都是面色微變。
暗暗感慨藥巫師這個老家伙的實力竟然又提升了。陗
手中巫力蓄積,上前一步便準備出手抵擋,卻見身旁的巫月手握巫杖上前一步。
治療巫師大驚:“巫月,你不是這老家伙的對手,快退后!”
感受到治療巫師的焦急,巫月心中微暖,雖然一開始兩方都是持著目的性的在接觸,但在祭臺起誓后,卻隨著關系的拉近多了些真心。
她側頭微笑:“巫師,我們既然敢出來,那便是有些手段的。”
話音剛剛落下,她手中巫杖微微點地,一道透明屏障瞬間在眾人前方凝結,藥巫師那來勢洶洶的巫力匹練在碰觸到屏障時,瞬間似是被什么擊碎,化成一片巫力光點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看上去竟還十分美麗。
眾人:“...”
到底是藥巫師輕敵了呢,還是巫月隱藏了實力...陗
而此時,看到這一幕后最不吃驚的便是藥巫師和治療巫師了,這透明屏障他們簡直不要更熟悉。
藥巫師一擊落空,看著那曾經救過自己部落族人的屏障便有些咬牙切齒。
“巫月,雖然我打不破你這巫力屏障,但是你也不敢正面和我戰斗,這個獸皮袋里的東西就當作是你對巫師無禮的代價吧。”
他面露挑釁,唇角蘊含著一絲譏諷。
這獸皮袋里的東西自己帶回去可是能夠交換很多很多的好東西的,這樣想著,心情便也好了幾分。
看向伍月的眼神越發譏諷起來。
“宿主,搞他,這老東西太囂張了,統子我都忍不了啊!”陗
五短身材的統子在系統空間中蹦跶著,憤恨的小模樣看的巫月唇角彎起。
“巫月,你還笑得出來?”
巫月聞言看向藥巫師那張皺巴的老臉:“沒想到堂堂超級部落的巫師,竟然做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連我們這種小部落的東西都要搶奪。”
她搖頭輕嘆:“既然你都不要臉了,我也不用給你面子。”
周圍各個部落的族人們聞言雙腳打顫,唰唰唰的更是退后了好幾步,戰場也瞬間寬敞了許多。
巫杖再次輕點地面,之前那擋在眾人身前的屏障瞬間消失。
巫月再次舉起巫杖,口中低喃起來。陗
“你一個小小的巫,竟然敢沒有任何防御的情況下在我這個巫師的面前施展巫術,哈哈哈!”
藥巫師大笑著,手中巫力光芒亮起,根本不用低喃巫語,便再次揮出一道比之前還要強大雄渾的巫力匹練。
“去死吧!”
看著那道急速向巫月襲去的巫力匹練,周圍的純人和半獸人戰士們都不由被巫力匹練所裹挾的強大威壓震得面色慘白,甚至一些身體弱些的純人撲通撲通的便雙腿發軟的跪伏下來。
一旁早已得到伍月示意避讓到一邊的治療巫師一行人和元瑯幾人也都不由心中一緊。
藥巫師狂喜的看著那仍舊閉眼低喃的雌性身影,真是可惜了,本來挺好看的小雌性就要去侍奉獸神...
“什么?”陗
就在巫力匹練即將攻擊在伍月身體上時,下一刻她的動作卻讓眾人無不驚掉了下巴,治療巫師甚至腳步踉蹌的差點將自己絆倒。
眾人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眼睛花了?”
他身旁的同伴木著臉:“我膝蓋都準備好了,就給我看這個?”
只見那閉眼低喃的巫月竟然在藥巫師巫力匹練攻擊到自身的那一刻,十分淡定的雙膝微彎,然后就那樣身體輕盈的跳到了一邊...
一邊...
邊...